遲杉杉目光呆滯，一時間竟忘記了與林詩握手。
大概是沒想到眼前的人居然可以理直氣壯承認了她是蕭楚生包養的，畢竟……
但凡是個正常女人都會有所顧忌！
“啊？我……我是遲杉杉。”
遲杉杉語無倫次地急忙握住了林詩的手。
只是她偷瞄蕭楚生的眼神中多了幾分幽怨，頗有一種她被蕭楚生玩弄了，結果轉頭就給他背叛了感覺。
嘖，這說法好像也沒什麼毛病哈……
這會是一天生意最好的時候，為了小錢錢，蕭楚生也顧不上這兩人會不會爆發什麼恐怖的修羅場。
搞錢，我就是無情的搞錢居士！
只能說蕭楚生低估了在07年時實體經濟的體量，這客流量……都不帶斷的。
但想想又很正常，07的網購外賣都沒興起，大家平時在家里的娛樂活動也很少。
除了一些比較古老的電腦游戲外，一般就是電視。
所以這年頭的人娛樂更傾向于出門遛大街，這一遛街，順手不吃點？
收錢的速度快到蕭楚生都來不及算，只知道旁邊收錢的紙盒子已經滿了……
不過蕭楚生在給客人烤時沒忘記給笨蛋美女也順手烤一份，然後給她送了過去。
蕭楚生讓林詩替了他一會，畢竟這會烤的全是簡單的。
看這個笨蛋已經吃上了，蕭楚生好奇問了句︰“你不回家？”
遲杉杉搖搖頭，一邊說一邊吐了三個字︰“不想回”。
蕭楚生撓了撓頭，倒也沒說什麼，他自己都沒去，就更不好說她了。
“別光吃這個，還是得吃飯。”蕭楚生提醒了她一句。
“哦……”
笨蛋美女好像有些心不在焉，反應也遲鈍。
蕭楚生看她這樣子欲言又止，想了想只好轉身準備回去替了林詩接著烤。
“你跟我開房了。”
剛準備抬腳，蕭楚生听到了身後笨蛋美女的話。
他收回腳，轉身疑惑問︰“啊？”
“你拉著我去開房了。”笨蛋美女遲杉杉又一字一頓重復了一遍。
蕭楚生其實有點沒反應過來，尋思了一下，試探地問出一句︰“所以……你還想跟我開房？”
“？”
笨蛋美女小嘴微張，一臉的難以置信，他為何如此厚顏無恥啊？
“我說，你拉我開房了！”
笨蛋美女多少有點在爆炸邊緣了，這讓蕭楚生更懵了。
于是他只好干咳兩聲︰“我知道啊……嗯……發育很好，摸起來也很舒服，好了吧？”
“？？？”
“我不是說這個！”
笨蛋美女終于被蕭楚生給搞破防了，直接把心里的話說出了口，語氣給人的感覺仿佛她才是正宮似的︰“你都跟我開房了，還包養她！”
“對啊……不可以嗎？”
“啊？不可以嗎……”
笨蛋美女那小小的眼楮里充滿了大大的迷惑，被蕭楚生忽然理所當然的坦蕩給搞得大腦宕機。
她腦子里反復在回蕩著蕭楚生那理直氣壯的反問。
“不可以嗎？”
不可以嗎？好像……還真沒什麼不可以的？！
只能說遲杉杉這個笨蛋智商是不太夠用的，居然被蕭楚生一句話給搞得鑽了牛角尖。
她居然很認真的在思考這件事的可行性！
蕭楚生一整個大無語，遲鈍到有點蠢，笨成她這個樣子……讓蕭楚生有一種智商壓制上的優越感……
他覺得，就遲大校花這智商，他能騙她給自己生五個！
啊呸，怎麼能說騙呢？這家伙分明欠我的，五個不過分吧？
蕭楚生默默回去接著烤串去了，主要現在實在閑不下時間，現在階段的他需要無止境地賺一筆啟動資金，而且是越多越好。
因為07年到08年之間有著未來十年里最大的風口，錯過這一次……便是再沒這種機會。
蕭楚生一邊烤，一邊教林詩。
他不奢望林詩能今天內學得跟自己差不多，只求她能烤到正常水平就夠了。
所幸，林詩有著超乎常人的智商和學習能力，這種級別的要求，對她並不難。
“我現在還是學生，沒辦法太早來這里，所以……”
蕭楚生的話不用說出口，林詩就表示自己懂了。
她做了個ok的手勢︰“每天下午我會定時過來的。”
她作為大學生，晚上出攤的時間幾乎不會有什麼別的事情做。
就是……
蕭楚生有些擔憂︰“你這樣每天滬上和杭城來回……會很累啊。”
結果林詩狐疑地瞅著蕭楚生︰“大學又不用每天都上課。”
“誒？”蕭楚生也是被問得一愣︰“好像……是這樣沒錯。”
這樣蕭楚生的擔憂也就煙消雲散了，便點了點頭︰“行吧……反正也不用跑太久，熬過開始階段就好了。”
“開始階段？你要擺攤多久啊？”林詩真好奇了。
“怎麼也……過了這個夏天吧。”
這是實話，07年是一個特殊的時間節點，其實做任何生意，如果考慮進去成本因素，然後無視辛勞程度。
無疑，這種流動的小吃攤才是利潤率最可怕的，甚至能跟股市里每天都漲停的收益率有得一拼。
不過區別嘛……就是股市幾乎不會怎麼累，但容易高血壓。
風險和回報成正比。
听到要整個夏天，林詩倒沒有特別的情緒。
其實也正常，她本來就在每天打兩份工，燒烤攤甚至都沒她那兩份工累。
和林詩談話時，蕭楚生時不時偷偷瞄一下那邊的笨蛋美女。
然後蕭楚生就哭笑不得，他好像無意間讓笨蛋美女發現了一個值得深思的哲學問題。
她還在那很認真地想呢……
注意到蕭楚生的視線，林詩側目︰“她怎麼了？不太聰明的樣子……”
這話讓蕭楚生一樂，忍不住打趣︰“的確，你們雖然都是美女，但卻是兩個極端。”
“極端？”
“對，一個聰明到嚇人，一個笨到感人……”
“噗哧——”林詩听了也沒忍住笑出聲︰“真假的？”
“這不是一目了然的嗎？”
“好像還真是……”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調笑，忽然林詩話鋒一轉︰“那她那麼漂亮，我怎麼感覺……你們關系好像不太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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