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到京城不久,就听說皇家的花匠培育出異種曇花,皇帝準備舉辦賞花大會,和諸位大臣欣賞曇花之美。
甦辭忍不住吐槽︰“這皇帝有病吧,自己大晚上不睡覺,還要讓別人陪他加班。”
這種不體恤員工的老板,難怪坐不穩屁股底下的椅子。
李相夷倒是興致勃勃,“阿辭,听說曇花開花的時候很美,我們也去湊個熱鬧吧。”
甦辭歪了歪頭,“你想跟著相顯一起去?”
李相夷︰“干嘛要跟著哥哥,我們自己去,反正皇宮又攔不住我們。我們看完就走,也不耽誤明天我去找皇帝談事情。”
甦辭默了默,她要是皇帝,打死他的心都有了。
不請自來,闖入自己家看花就算了,第二天還要從他手里搶權,真是……膽大包天。
不過,她轉念一想,這皇位和皇宮本就是李家的,相夷現在不過是提前回家看看,提前拿回屬于自家的權力,有什麼問題?
一點問題都沒有!
甦辭︰“想去就去吧。”
當天夜里,李相夷帶上從漆木山那搶走的酒葫蘆,腰間挎著少師劍,和甦辭手牽手,找了一個賞花的最佳視角,快快樂樂的坐在宮殿的屋脊上,等著欣賞曇花。
頭頂皓月、腳踩皇宮,乘興而來,盡興而去,身邊還有心上人陪著一起玩鬧,李相夷只覺得快活極了。
他興致一起,拎起酒葫蘆,仰頭喝了一口。
望著月光下瀟灑不羈的少年,聞著清冽的酒香,甦辭不禁有些醉了。
“花圍曲檻月當天,惜月憐花夜未眠。
月下看花花更艷,花前賞月月增妍。
好乘月色評花譜,疑有花香上月弦。
願得月圓花不謝,和花和月度流年。”
“嗯?阿辭好文采。我都不知道阿辭原來這麼會寫詩啊。”
李相夷听見甦辭念的詩,出聲贊嘆道。
甦辭失笑︰“我肚子里有多少墨水,你還不知道嗎?這是一個叫費墨娟的人寫的《花月》。我只是覺得應景,便念了出來。”
李相夷聳了聳肩,理直氣壯道︰“在我心里,阿辭是最好的。所以,我的阿辭會作詩,不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嗎?”
甦辭被哄得滿臉笑意,靠近他道︰“相夷剛剛喝的不是酒,是蜜糖吧。不然怎麼這麼甜?快讓我嘗嘗,好不好喝。”
李相夷挑了挑眉,抬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吻在甦辭紅潤的雙唇上,舌尖慢慢描繪她的唇形,然後撬開唇齒,攻城掠地。
被親得迷迷糊糊之際,甦辭听見李相夷沙啞著嗓子問︰“好喝嗎?”
甦辭暈暈乎乎的點了點,下意識道︰“好喝。”
李相夷見狀,悶笑出聲,把頭埋在了甦辭的肩膀上,“阿辭啊,你這樣,讓我怎麼放心你一個人待著喲。”
這呆呆的樣子,也太好拐了。
這時,下方忽然傳來了一陣驚呼聲︰“好漂亮啊。”
兩人聞言,低頭朝下方望去,只見那異種曇花在眾人的注視下,不緊不慢的伸展著花瓣。
潔白的花瓣薄如蟬翼,一層層包裹著嫩黃色的花蕊。
沒一會,曇花開到極盛,碗大的花盤,粉妝玉砌,花瓣如絲如帛,層層疊疊,輕盈靈動。細密的花蕊細如花針,柔弱輕盈。
夜幕低垂,星河漫天,這些盛放的異種曇花像是用最上等的白玉雕成的工藝品,漂亮得不可思議。
甦辭看得目不轉楮,贊嘆道︰“好漂亮啊。”
而李相夷側頭盯著甦辭漂亮的側顏,認同的點了點頭,“確實美極了。”
他家阿辭在月光下確實是極美的。
守衛在皇宮的軒轅簫瞧見了大喇剌坐在屋頂的兩人,立馬朝他們飛身而來,“何人敢來皇宮放肆?!”
他一邊說,一邊揮舞著拂塵向李相夷攻去。
李相夷往後斜了一眼,足尖輕點,攬著甦辭的腰,向後退去。
少師劍出鞘,斬斷拂塵。而後,在半空中瀟灑自如地反手將劍收至身後。
“曇花會果然名不虛傳,在下告辭。”
話音剛落,李相夷踏著婆娑步,帶著甦辭就消失在了軒轅簫的眼前。
他這一連串的動作做得行雲流水,極其自然,充滿了美感。
但此時的軒轅簫只有一個想法︰瑪德,誰教他這麼用劍的?也太嘲諷人了!這混蛋居然能長這麼大,沒被人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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