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賈張氏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只是狠狠地瞪了劉海中一眼。畢竟還能說什麼啊,難不成打架啊。
劉海中正坐在院子里,看著賈張氏氣勢洶洶地朝自己走來,心里大概猜到她要說些什麼。還沒等賈張氏開口,劉海中便先一步看著她,略帶不耐煩地說道︰“行了,賈張氏,也就是看在你歲數大的份上,我才跟你多說幾句。你也不看看現在易中海都成什麼樣了,他現在就是一個三級鉗工,你還能拿著這件事跟誰說去啊?”劉海中一邊說著,一邊撇了撇嘴,臉上滿是不屑。
賈張氏本以為劉海中會像往常一樣順著自己,卻沒想到他會這麼說。她愣了一下,心里雖然有些生氣,但不得不承認劉海中說的確實有幾分道理。易中海如今這副落魄的樣子,似乎確實沒什麼可拿出去說道的了。
就在賈張氏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回應的時候,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眼楮一下子亮了起來。她看著劉海中,語氣中帶著一絲威脅,說道︰“老劉,你可別逼我啊。雖然易中海現在不是那個威風的一大爺了,但我可以把這件事說給顧南听。你好好想一想,到時候會有什麼後果。”賈張氏心里清楚,顧南如今可是副廠長,在廠里權勢不小,要是讓他知道了一些事,說不定會引發不小的波瀾,而劉海中肯定不願意看到這種情況。
劉海中听賈張氏這麼一說,心里“咯 ”一下。他雖然覺得顧南不一定會因為賈張氏的幾句話就插手這件事,但人家顧南現在畢竟是副廠長,自己確實得罪不起。要是真惹惱了賈張氏,她去顧南那里添油加醋一番,自己說不定會有麻煩。想到這里,劉海中的態度瞬間軟了下來,他看著賈張氏,賠著笑臉說道︰“賈張氏,有話好商量怎麼樣啊?咱們都是一個院里的,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沒必要把事情鬧得太僵。”
賈張氏此刻也有些猶豫不決。本來她覺得自己穩操勝券,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卻沒想到被劉海中知道了這件事。現在情況變得有些復雜,她覺得還是得回去和家里人商量商量,看看該怎麼處理。于是,她看著劉海中,狠狠地說道︰“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要是這件事我不滿意的話,到時候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說完,她轉身就走,留下劉海中在原地一臉無奈。
就在這時,劉光福從屋里走了出來,看著父親,一臉好奇地問道︰“爸,你說賈張氏怎麼過來了?她找你有什麼事啊?”
劉海中站在原地,臉上寫滿了震驚與懊惱。他怎麼也沒想到,賈張氏的手居然伸得如此之長。原本,他心里盤算著,易中海如今不過是個三級鉗工,在四合院里的地位大不如前,前院的閆埠貴向來膽小怕事,也不太可能把手伸到聾老太太房子這件事里來。可萬萬沒想到,賈張氏這次竟然學聰明了,居然把顧南給推了出來,這一下,事情可就變得棘手起來了。
劉海中本能地想要和劉光天商量商量對策,話到嘴邊,才猛地想起劉光天現在還被關在監獄里,根本指望不上。無奈之下,他擺了擺手,對劉光福說道︰“行了,你還是在外面听著吧。”
劉光福看了看父親,沒敢多說什麼,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轉身出去了。在他心里,劉海中就是個脾氣暴躁的瘋子,要是自己再多說兩句,指不定真的會被打得鼻青臉腫。
劉光福出去後,劉海中望著門外,自言自語起來︰“聾老太太家那房子雖然不算小,可我早就打算好了,要留給劉光奇娶媳婦用。劉光天和劉光福這倆小子,他們性子野,對家里的房子可能不在乎,可劉光奇不一樣,我還是希望他能留在家里,以後也好有個安穩的家。”
劉海中一心想著給劉光奇爭到這處房子,可現在賈張氏橫插一杠子,讓他頭疼不已。他皺著眉頭,又看了看外面,暗自思忖︰“實在是沒辦法的話,到時候給賈張氏一點錢,看看能不能把她打發了。畢竟房子對劉光奇來說太重要了,可不能就這麼輕易讓出去。”
此時,賈張氏出了門,棒梗正百無聊賴地在門口等著,眼楮卻時不時地往許大茂家的方向瞟。賈張氏心里清楚,許大茂短時間內是回不來了,但她也知道許大茂的父母可不是省油的燈。以前,在四合院,易中海還能憑借著威望和手段壓制著他們,可如今易中海只是個三級鉗工,在四合院里的話語權大不如前,又有誰還會像以前那樣在乎他呢?
賈張氏看著棒梗,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地說道︰“走,回去了。這件事還得找你媽好好商量商量,真沒想到劉海中也這麼不講理,居然也想霸佔人家的房子。”
棒梗本來以為事情能順利解決,結果沒想到這麼麻煩,心里一陣煩躁,氣哄哄地轉身就往家走。其實,棒梗現在對這些房子的事並不怎麼關心,畢竟他馬上就要下鄉了,心想關心這麼多事又有什麼用呢?到時候就算家里佔了房子,也輪不到自己,還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呢。
棒梗一邊走,一邊琢磨著,反倒覺得有時間可以去許大茂家看一看。在他心里,許大茂家肯定藏著不少錢,說不定能找到什麼機會撈點好處。
秦淮茹和易中海拖著疲憊的身軀一同回到了四合院。以往,易中海的工作任務相對輕松,可最近不知為何,工作量陡然增多,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易中海心里跟明鏡似的,他知道這肯定是馬解放听了顧南的話,故意找自己麻煩。但如今他也只能默默忍受,畢竟現在他僅僅是個三級鉗工,那些曾經的徒弟們都對他流露出不屑的神情,他又哪敢多說什麼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