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走出了醫院大門之後,回頭的看向了易中海,他們住的那個房間,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
這才僅僅是利息呀,等著吧。以後會有你們好看的。
說完,轉身大步的離去,嘴角微微上揚,顯示他的心情還是不錯的。
來到了軋鋼廠之後,剛走進後廚,劉嵐的聲音就響起了。
“喲,這不是何大廚嗎?怎麼才來了幾天呢?就又回到原樣了。我就說的吧,如果你要是能改變的話,那母豬都上樹了。”
听見劉嵐的聲音之後,她的話讓傻柱嘴角使勁的扯了扯,本來的好心情一下子就變沒了。
“不是劉姐,我也沒有得罪你啊,怎麼這麼說我呢?還母豬都上樹了。這今天不是有事嗎?如果沒事的話,我能這麼晚來嗎?”傻柱也是趕緊說道。
“喲,那你就說一說怎麼回事?讓咱們大伙也听听。”劉嵐直接大嗓門的說道。
“唉,還不是我們院里有兩戶人家錢被偷了嗎?這今天早上警察都去了。而且有一戶人家,家里也沒有人,就一個老婆子在家,另一個還住院了,我這沒辦法給人送醫院去嘛,現在才回來。”傻柱有些遮遮掩掩的說道,但感覺就像是沒有遮掩一樣。
“啊,你說的是你們院里的那個易中海是吧?所以說什麼情況,他家怎麼被偷了,偷了多少錢呢?”劉嵐一听,直接來了興趣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人家暈之後我給送醫院來了,現在警察在調查著呢,至于投多少錢,我听大院里的人說最少六七千塊錢,畢竟不是一戶人家,而是兩戶人家都比較有錢。”傻柱說道。
“是不是那一家是秦淮茹家呀?不過傻柱,你怎麼沒有在院里安慰你秦姐呢?”劉嵐直接調侃著說道。
“不是,你怎麼知道是誰家丟錢了呢?”傻柱有些納悶的問道。
“這還我怎麼知道這你沒上班之前這件事情在咱們廠子里已經傳開了,都還我怎麼知道的?”劉嵐用她那大大的眼楮白了一下傻柱。
仿佛是拋媚眼似的,直接給傻柱電了一下。
給傻柱整的渾身一哆嗦。
好家伙,不愧是禮服上的,看上的女人吶,雖說顏值上照秦淮茹差那麼一些,但是沒想到還是這麼有風情啊。
“知道了,你還問我。”傻柱看著劉嵐就好像她沒事找事似的。
“哈哈,這不是問問你干什麼去了嗎?看看你還能不能堅守你前幾天說過的承諾。”劉嵐笑呵呵的說道。
“切,不搭理你了,就問那些沒用的話。”傻柱有一些無語,不打算搭理她了。
劉嵐也是不甚在意,調戲了一下傻柱,感覺非常有意思。
而此時的街道口派出所已經返回來的眾人直接開了一個小會。
“都說說吧,什麼情況?怎麼一點線索都沒有發現呢?還有這丟的錢也不是一點兩點的,其中有一個八級鉗工家,單單是錢財就接近4000塊,外加上一個存折,這都一萬多塊了,說說吧,怎麼整?”
看著那些調查回來的民警所長說道。
“所長,這怎麼說呢?我們去了都檢查好幾遍了,是一點線索沒有,就仿佛像是錢突然消失了似的。”一個年齡稍大的警察說道。
“可不是嗎?我還問了那兩戶人家那個賈家的,每天都會把盒子打出來看一看。人家說那是他的養老錢吶,有點不放心,結果一天沒看,第二天沒了,咱們去找什麼都沒有。”另一個警察也跟著說道。
“我不是想听你們說這個那個的,我是想問問你們接下來怎麼處理?”所長有些怒聲的說道。
畢竟這件事情發生在他們街道上,而且還在他們的轄區之內。
這錢丟了,找不回來,這不影響他們所里的辦事效率嗎?
再加上這件事情,一旦成了懸案匯報上去之後,那分局上不得有意見。
尋思了,這麼多人,連一點線索找不著,難道是吃干飯的?這不是讓他臉上無光嗎?
“所長不是我們不想找線索抓住人,而是真的一點兒沒有線索呀。”
“我們還仔細的找了院里的人,問了一下情況,發現也沒有什麼外來人員。我們就懷疑是否是大院里的人,結果仔細這麼一查,也沒有什麼人去過他們家,還有有什麼重點懷疑的人。”
年齡稍長的警察說道。
“那這件事情怎麼辦?人家在那里又是哭又是鬧的。”所長直接說到問題的所在。
“所長,咱們只能說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了。畢竟現在我們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呀!線索線索沒有懷疑,懷疑的人也沒有,這案子讓我們也沒法辦。”
另一個警察說道。
“行了,這個案子我也看過,你們的卷宗了。咱們只能往下推了,實在不行咱們先調查幾天,等之後實在找不著的話再跟他們說一下子吧。”
“畢竟咱們也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所長揉了揉自己的腦袋,說道。
“是所長。”
“知道了,所長。”
眾人也是積極回答著說道。
“行了,都撤吧,有時間這個案子就關注一下子吧。行了,散會吧。”
所長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說道。
眾多警察也是一哄而散,畢竟也沒辦法呀,找不著線索,感覺自己臉上沒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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