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招了招手︰
“兄弟們,我在這呢,就是這個小子,還打電話碼人呢~”
而懷里的女人,更是一副得意的表情,指著李梅罵道︰
“草擬嗎的,你個老騷蹄子,一會兒就讓人把你扒了,把你給禍禍了~”
李梅此時也有點慌張了,臉色不太好看,平時她接觸的不是大老板,就是當領導的,這種地痞流氓,什麼時候接觸過啊,韓嘯可能算一個,但他和流氓又不太一樣。
“哥,我害怕~”
韓晴兒嚇的小臉兒煞白,說話都有些哆嗦了。
“沒事兒,有我呢~”
韓嘯擋在了兩人的前面,冷眼看著來的那些個社會人。
由于那伙人近距離韓嘯又差不多二十米的距離,在加上是黑天,燈光也不是那麼的亮堂,看不清對伙長什麼樣子,等到那些個流氓走近了,看到了韓嘯的樣子,立馬停下了腳步,有的瞪大了眼楮,有的張大了嘴巴,小聲的議論道︰
“我草,那不是韓嘯麼,今天不會跟他干仗吧?”
“我瞅著也挺像,眼熟~”
“那就是啊~”
“咋還幾把惹上韓嘯了呢~”
“這事兒咱們辦不了啊~”
“我想撤了~”
“......”
老男人見人還不過來,就大聲的喊道︰
“過來啊,尋思個幾把呢,我在這呢~”
這時從酒吧里面走出來兩個人,一個是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留著一個大光頭,頭頂上很大的一個疤瘌,看著非常的嚇人,正是這家酒吧的老板,郝超,早些年那也是橋北有名的刀槍炮子,後來在九十年代初嚴打, 被抓了進去,這放出來也沒幾年,東拼西湊,找了不少人借錢,開的這家酒吧,韓嘯就是其中一個,借給了他一筆錢。
至于是怎麼認識的,很簡單,都是社會上跑的,之前和一個朋友在酒桌上喝酒踫到的,一來二去就熟悉,關系處的還不錯。
雖然現在郝超不混了,有了老婆孩子,但一般人,還真不敢來他的店里鬧事兒,就更別提捅咕他了,都知道這小子當年是個刀槍炮子,不是好惹的。
在他旁邊還有一個青年,二十多歲的樣子,染了一頭屎黃色的頭發,身上穿著一身紅色的緊身衣,某處特別的明顯,凹凸有致的,奇葩的手里面還拎著一個雙節棍,嘴里面“呼呼哈嘿”的喊著︰
“媽的,我看看到底是誰,竟然敢找我小九兒哥的麻煩,真是他媽的活膩歪了~”
這不是別人,正是二哥,他一直以來都是打扮的這麼招風,必須要另類,剛才正在酒吧里面表演雙節棍的,砸的自己一腦袋的大大包,就听到了郝超說韓嘯在門口出事兒了,立馬就跟了出來。
“哎呀,超哥,你咋也出來了呢,我也沒給你打電話啊,實在是太給面子了~”
老男人上前打了個招呼。
“哦?”
郝超有些詫異,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哎呀,二哥,你咋也出來了呢,這整的我多不好意思啊~”
老男人笑嘻嘻的和二哥打了個招呼,但是二哥根本就沒有搭理他,因為不認識,在橋北和他搭話的太多了,可自己能記住的,實在是太少了。
郝超和二哥直接就越過了老男人,來到了韓嘯的旁邊,紛紛開口詢問︰
“小九兒哥,什麼情況,這些都是你找的人麼?”
“小九兒哥,誰惹的你?今天我必須打他個滿臉桃花開~”
韓嘯搖了搖頭︰
“不是我叫來的,是那個胖子,我本想給你打電話下來接我,沒想到他找人來收拾我~”
隨後伸手一直那個老男人,後者瞬間就愣住了,怎麼郝超和二哥還跑到對面去了呢,以為是幫自己的呢,看來事情不太對啊,而且自己找來的那些人也站在一旁,沒有過來。
倒是有個人小聲的提醒︰
“王哥,那是韓嘯~”
“惹錯人了~”
“趕緊道歉吧!”
“......”
郝超一定是那個老男人要找韓嘯的事情,立馬喊了一嗓子︰
“王胖子,你他媽的給我過來,怎麼他媽的回事兒,你要干小九兒哥?趕緊他媽的給我認個錯!”
郝超畢竟是一個生意人,現在也不怎麼混了,一切都是以和為貴,能調解就調解,調解不了在另說,反正是不能把自己牽扯進去,要做到兩面都不得罪。
一听真是社會大哥韓嘯,老男人立馬就慫了,他有幾斤幾兩太清楚了,和韓嘯不是一個段位上的,這可是這一年多最火的社會大哥了,把範老六都給掐的跑了,自己拿個幾把斗啊。
不說別的吧,就算是郝超,自己都整不起他,就更別提韓嘯了,手底下人隨便出來一個,都能把自己收拾個半死。
“韓。。。韓。。。。嘯。。不。。。小。。。小九哥。。。”
老男人的聲音已經結巴了,雖然年紀比韓嘯大,此時的他也得叫他一聲小九兒哥,這是社會人的規矩,見到牛逼的,必須要叫哥。
“草擬嗎的王胖子,韓嘯也是你叫的?”
二哥甩手就是一雙節棍子抽了上去,那叫一個狠啊,直接把王胖子給砸的腦門子竄血,另一節還砸在了自己的腦門子上,可謂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啊。
“啊~”
“好疼~”
王胖子吃痛叫了一聲,蹲在了地上,懷里的女人這時候還上綱上線的,掐著腰喊道︰
“你們干什麼啊,是他們找事,和我們沒有關系...”
二哥揉了揉自己的腦門子,一嘴巴子就抽了上去,直接把那個女的給抽倒了,他可不管什麼憐香惜玉,瞪著眼珠子罵道︰
“你個大掃比,早就他媽的看你不順眼了,一天天騷轟的,都他媽的燻人~”
說完二哥拎著雙節棍就朝著不遠處的那幾個混子沖了上去,嘴里罵著︰
“都尼瑪的長脾氣了,敢動我小九兒哥,還想不想再橋北區混了,我今天必須給你們緊緊皮子,草~”
隨後就是一頓的雙節棍,打的啪啪作響,時不時還傳來慘叫的聲音,但是沒有一個躲的,也沒有一個敢還手的,主要是他大舅是楊瘸子,橋北區的天花板啊,根本人不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