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城！
盧組長和周振緊趕慢趕，一天後，終于從港城飛了回來。
為此，兩人還聯系了空軍，特意坐了一下運輸機，就是為了能在第一時間，見到老領導。
“領導，上面做出決定了麼？”
戒備森嚴的小院中，盧組長看到老領導，絲毫顧不上客氣，他現在就怕上面的那些大佬，拒絕陳楓的要求。
畢竟，那種要求，確實不好答應。
“還沒有。”
老者眉頭微皺，盧組長如此急切的回來，顯然是有重要的事情，特別對方還提起了那件事，難道。
“小盧，你這麼著急趕回來，不就是為了問我這個問題吧？”
“領導，是也不是，我之所以如此急切的趕回來，是想告訴領導您，如果上面的大領導們，要是想要拒絕這次合作的話，您一定要據理力爭，不惜代價的促成這次和陳楓的合作！”
什麼？
盧組長的一番話，讓老者臉色都變了。
“小盧，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麼，對方的條件有多苛刻，你應該知道，雖然我不否認對方給的足夠多，可像這種原則性的問題，你居然要我答應，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老者語氣嚴厲。
雖然他也眼饞那些東西，可關乎于原則，底線的條件，他們怎麼可能答應。
如果不是他了解自己這個老部下，他都認為，盧組長是不是被陳楓給收買了。
不然，他怎麼會說出如此失心瘋的話來。
“領導，我當然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我也知道，您在听到我這樣說，肯定會生氣和失望，可您要是親眼看到，幾艘萬噸貨輪，在短短的幾個小時內，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裝滿了貨物，您就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說了！”
什麼？
老者下意識的站了起來，他死死盯著盧組長。
“小盧，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仔細說來！”
盧組長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激動，把自己親眼所見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做了匯報。
匯報做的客觀，沒有纏著自己一點私心。
可越是這樣，老者臉上的驚異就越凝重。
甚至，在盧組長做完匯報好一會，老者才把目光看向周振。
“小盧說的是真的？”
周振也是親眼見證者，他自然要詢問一遍。
“兩道，盧組長說的千真萬確，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我也不會相信，世上還有這樣的事情。”
“那幾艘貨輪，在幾個小時前，確實空空如也，還是我們親自檢查的，甚至在檢查後，我們就躲在一旁，整整十幾個小時，那些貨輪都沒有離開過我們的視線。”
“起初，我們還疑惑，陳楓明明說裝載的問題他那邊操作，可我們等了時間快到了，也沒有發現人員和物資，直到到了約定的時間，我們上船一看，數萬噸的貨物，早就在不知不覺間，裝滿了幾艘貨輪。”
“領導，您能明白那個時候，我們的震撼麼？”
“神跡！”
“如果要說的話，只能用神跡來解釋我們看到的一切！”
這！
老者臉色瞬間變得無比精彩，他沒想到事情竟然如此離奇。
如此看來，他還是低估了陳楓的能力，雖然他不太懂海運方面的知識，可常識還是有的，十幾個小時，就算有足夠的人員和設備，想要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幾艘萬噸貨輪裝滿，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更何況，對方還是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
對方手段之神秘，讓他不敢想象。
“看來，是我小看這位陳先生了。”
老者喃喃自語，內心開始動搖。
“領導，這就是我急切趕回來勸您促成合作的原因，對方展現出的手段，完全超出我們的認知，若能與之攜手，說不定能讓我們在很多領域取得巨大突破。”
“就算不能合作，也不能交惡對方，小日子那邊的慘狀，可是前車之鑒！”
盧組長趁熱打鐵。
老者沉默良久，緩緩開口。
“我明白了，我會向上面如實匯報這些情況，盡我所能去促成這次合作，但對方提出的條件，上面的領導會做出什麼樣的決定，可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但我一定會爭取說服上面的領導。”
“你們先回去休息，如果有需要，我會找你們的。”
“是，領導！”
兩人齊聲應道。
待兩人離開後，老者並沒有第一時間匯報，而是坐在自己的辦公室中，待了很久。
雖然他知道，小盧和周振倆人不敢欺騙他，可他還是聯系了霍家，他要保證萬無一失。
等老者接到從港城傳回來的消息，確定事情的真偽後，這才長舒一口氣。
馬德！
活了大半輩子，今天居然遇到了怪力亂神的事情了。
真踏馬的活見鬼了！
感嘆一聲，老者也不再猶豫，直接去找大領導匯報了。
還是那句話，這件事，他只是一個傳聲筒。
而此時，陳楓也帶著何大清回到了四九城。
火車站。
當何大清從火車上下來的那一刻，竟然有些猶豫。
是近鄉情怯？
還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家人？
陳楓拍了拍他的肩膀。
“何師傅，家在哪，你知道，我就不陪你了，我還要去軋鋼廠一趟！”
何大清深吸一口氣，看了看陳楓，默默的點了點頭。
“陳科長，你忙你的，不用怪我，我自己回去！”
“好！”
陳楓又不是聖母婊，他之所以把何大清弄回來，只是為了還何雨水的一個人情。
至于何大清怎麼回去，他才不管呢！
看著陳楓毫不猶豫的離開，何大清這才收回了目光，看著南鑼鼓巷的方向，咬了咬牙後，這才招呼了一輛三輪車。
“師父，去南鑼鼓巷！”
“好了，您坐穩了！”
隨著車輪轉動，何大清的心，也跟著緊張起來。
一路上，他腦海中不斷浮現出何雨柱和何雨水小時候的模樣，不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他們兩個過得怎麼樣，是胖了，還是瘦了？
到了南鑼鼓巷，何大清付了車錢，緩緩下了車。
站在熟悉又陌生的胡同口，他腳步有些沉重。
他深吸一口氣，朝著95號大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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