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咱們一塊去！”
何雨柱自然會去，雖然在听到許大茂要被槍斃的消息後，何雨柱愣了好一會，心情也有些復雜。
雖然他和許大茂恩怨不斷，從小打了無數次。
可以說，兩人水火不容。
可當他得知，許大茂真的被判了死刑後，他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高興。
甚至，心里還有點空落落的，說不出來的一種感覺。
“你也要去？”
何雨柱雖然表現的很高興，可陳楓還是從對方的眼底深處，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雖然何雨柱極力掩飾，可陳楓是誰。
這點異樣，要是在察覺不到，那他完全可以找塊豆腐撞死了。
“對啊！許大茂那個混蛋被判死刑，我當然要去看看了。”
何雨柱並不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陳楓看透了，他繼續表演著，仿佛恨不得許大茂趕緊死一般。
對此，陳楓也沒有拆穿。
“既然你喜歡，那隨你吧！”
何雨柱和許大茂之間的恩怨糾葛。
陳楓並不想參與，反正許大茂馬上就要死了，想來，原劇中的橋段，也不會在上演。
雖然這是一顆遺憾。
可遺憾關他什麼事。
他只要許大茂死。
•••••••
東城警署。
當許大茂看到鄭朝陽幾人嚴肅的朝著他走來時，整個人都癱軟在了地上。
“不•••不要，我不想死，我要見我父母，我要見我老丈人，我要見楊廠長••••••”
慫包！
郝平川看了一眼癱軟在地上，不斷哀嚎的許大茂 ，眼底滿是鄙夷。
這個混蛋，也就是沒早生幾年，不然，妥妥的一個漢奸胚子。
“好了，郝平川，你給我少說兩句，出了事，局長可饒不了你！”
白玲瞪了郝平川一眼，這個蠻牛，以後一定會壞在那張嘴上。
局長！
郝平川下意識的捂住了嘴巴，疑神疑鬼的四下看了看，確定局長沒在後，對著白玲就是一陣抱怨。
“白玲，我沒得罪你吧，你居然嚇唬我！”
“嚇唬你又怎麼樣，誰讓你口無遮攔的，萬一許大茂出點問題，那今天還行刑不行刑了！”
額！
郝平川也知道是自己的問題，頓時不再說什麼了。
其他人見此，捂嘴笑了笑。
顯然，這種場面，以前他們見得多了。
不過，今天最特殊罷了。
“許大茂，走吧！”
鄭朝陽和多門兩人打開鐵門，一人攙扶一邊，把許大茂 從地上拉了起來。
不知道是認命了，還是被嚇傻了。
此時的許大茂，安靜的很，臉色慘白，雙目無神，就那麼被動的被鄭朝陽和多門攙扶的離開。
白玲搖搖頭。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一切，都是許大茂咎由自取罷了。
十一點多。
行刑的場地外，早已圍滿了人，不僅有軋鋼廠的職工，也有周圍很多街道的群眾，里三層外三層，烏泱的人群，一眼看不到邊。
陳楓無語。
行刑有那麼好看麼？
畢竟，要死人的。
當子彈穿過透露，帶起那一片片的鮮紅，還有那星星點點的白色，他們難道就不做噩夢麼！
陳楓有時候真的很無語。
國人這個看熱鬧的毛病，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來了，來了，許大茂被帶過來了！”
突然，人群中傳來一陣呼嘯。
陳楓抬眼看去，只見許大茂被五花大綁著，狼狽的模樣，活脫脫一個乞丐。
何雨柱也看過去，當他看到許大茂此時的模樣後，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這許大茂也太慘了吧？”
“你同情他？”
陳楓笑著問道。
“怎麼可能，我怎麼會同情他！”
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咪一樣，何雨柱差點跳起來，雙手擺動，極力否定著。
“行了，這里也沒外人，你就算真的同情許大茂，也沒人會說你什麼的。”
為了看清楚許大茂行刑時的景象，陳楓特意找了一個地方，視野開闊，還沒什麼人。
兩人之間的談話，自然不會被第三者听到。
“我••••我••••••”
何雨柱臉色變得不自然起來。
臉上掛著一種被人看穿的心虛。
“其實我也不是同情他，只是覺得這麼多年的對頭突然就沒了，有點怪。”
何雨柱撓撓頭說道。
陳楓微微點頭，“人之常情，你們斗了這麼多年，現在他即將消逝，心中有些感慨也是正常的。”
就在這時，許大茂被押到了行刑地點。
他眼神呆滯地掃視四周，當看到何雨柱時，嘴唇抖動想說些什麼卻又沒發出聲音。
隨著一聲令下，槍響了。
許大茂應聲倒下。
何雨柱心中猛地一顫，他沒想到這一刻自己內心如此難受。
人群漸漸散去，何雨柱站在原地久久不動。
陳楓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都結束了。”
何雨柱深吸一口氣，緩緩轉身跟著陳楓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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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場，只留下癱瘓在地的許伍德夫婦，他們看著兒子冰冷的尸體，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中。
四合院。
當眾人都回來後，所有人的臉色都很沉重，一開始，他們去觀刑，可能是帶著看戲的心情。
可真正目睹死亡之後，那種壓抑感籠罩著每一個人。
何雨柱回到自己屋里，沉默地坐在床上。他總覺得心里像缺了一塊似的，盡管許大茂曾給他使過不少絆子。
夜里，他竟夢到小時候和許大茂一起玩耍的場景，那時雖偶爾打鬧但也算無憂無慮。
醒來後，何雨柱望著窗外發呆。
“柱子，你沒事吧？”
齊紅霞有些擔心。
自從昨天回來後，她就發現何雨柱有些不對勁，一開始她還沒多想，可現在，看著何雨柱魂不守舍的模樣。
齊紅霞的心，頓時提了起來。
“柱子，你•••••你可別嚇我啊！”
帶著哭腔的聲音，讓何雨柱終于回過神來，他看著齊紅霞通紅的眼圈，頓時愣了一下。
“老婆，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去給你報仇！”
“沒有人欺負我，我就是擔心你，你不知道你剛才的情況有多嚇人，我都快被你嚇死了。”
何雨柱意識到自己的狀態讓妻子擔心了，他輕輕握住齊紅霞的手說︰“老婆，對不起，我就是想起了一些小時候和許大茂的事情。”
齊紅霞瞪大了眼楮，“你還惦記他？他之前那樣對你。”
何雨柱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為啥，他走了，我心里反倒不安生了。”
人啊！
就是那麼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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