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印!
腳印怎麼了?
鄭朝陽和白玲對視一眼,完全不明白多門的意思。
“多爺,你就不要再賣關子了,直接說,腳印怎麼了?”
多門看了看痞里痞氣的鄭朝陽,又看了看一臉好奇的白玲,這才幽幽的說道。
“腳印太輕了。”
太輕了!
這叫什麼話!
白玲還是沒懂。
倒是鄭朝陽摸著下巴,腦中閃過一絲靈光。
“多爺,我明白了!”
“孺子可教也!”
多門搖頭晃腦。
而兩人的一唱一和,可把白玲給氣到了。
“鄭朝陽,既然你知道原因了,還不趕緊說出來,早一點弄清情況,我們也能早一點抓到凶手。”
見白玲叉腰,滿臉不善的盯著自己,鄭朝陽縮了縮脖子,嘿嘿笑道。
“我說,我說還不行麼•••••”
當即,鄭朝陽就把事情解釋了一遍。
嘶!
當白玲弄清楚情況後,直接倒吸了一口涼氣。
怪不得多門會說對方是練家子。
雙手提著一個兩百多斤的大胖子,居然直接跳過兩米的院牆,甚至留下的腳印比不同人走路留下的腳印還要輕。
白玲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這樣一幅畫面。
好一會,她才清醒過來。
“多門,如此高手,你以前見過麼?”
“沒有!”
多門神色也有些凝重,像這樣的高手,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了,或許幾十年前,他見過。
可那都多長時間了,說出來對案件也沒有什麼幫助。
沒有麼?
白玲有些失望。
涉及到這種江湖人物,還是多門比較了解,可現在他也不清楚,那就麻煩了!
而這時,郝平川走了過來。
“老赫,有什麼線索麼?”
看到郝平川,白玲像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一般,線索太少了,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頭緒。
除了多門推斷出對方可能是練家子以外,他們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有。
“沒有,我詢問了四合院所有人,沒有人知道劉海中是怎麼出事的,也沒有听到一點動靜,昨天晚上,也沒有人見劉海中出去,甚至就連受害人的兒子,劉光遠,也指出,劉海中在昨夜九點中就睡覺了,門還是他插上的。”
郝平川把自己和齊拉拉調查的情況做了簡單的匯報。
哎!
鄭朝陽和白玲嘆了口氣,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點。
本以為郝平川那能調查出一點線索,可現在看,是他們太樂觀了。
門!
鄭朝陽和白玲沒有注意到這點,可多門卻神色一動,急匆匆的就朝著劉家走去。
多門這突兀的舉動,自然是引起了幾人的注意。
白玲的人對視一眼,完全不明白多門又發哪門子瘋。
可對多門根了解的鄭朝陽卻眼前一亮,急忙跟了過去。
鄭朝陽一走,白玲和郝平川也發現了不對勁,兩人也急忙跟了上來。
當他們走到劉家大門口的時候,多門已經笑著站了起來。
“多爺,你是不是又發現了什麼?”
鄭朝陽笑呵呵的湊了過來。
對于鄭朝陽,多門感光還不錯,不像白玲和郝平川,鄭朝陽為人,還算對多門胃口。
所以,面對鄭朝陽的詢問,多門也沒有賣關子,直接指著門栓說道。
“你看看上面的痕跡,應該是凶手弄出來的,之所以四合院的住戶沒有發現劉海中離開四合院,那是因為他不是主動離開四合院的,而是凶手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擄走了劉海中。”
鄭朝陽仔細的看了看門栓,上面有一道清晰的印記,還反著白茬,顯然是最近弄出來的,結合白茬的軌跡,應該是用匕首之類的小刀,輕輕撥動門栓形成的痕跡。
白玲和郝平川這時也走過來,听到多門的解釋,兩人眼前一亮。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能解釋,為什麼受害者受了那麼嚴重的傷勢,整個四合院沒有一個人听到動靜了,凶手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擄走受害人,在其他地方實施了加害。”
“再結合受害人的傷勢,由此可以推斷,凶手應該和受害人有仇,而且仇怨還不小。”
“他明明有機會殺了受害人,可偏偏沒有,而是把受害人弄成殘廢,到底是什麼樣的仇怨,才能讓凶手做出如此凶殘的事情來。”
殺人!
其實並不是最凶殘的。
讓受害人成為殘廢,往後余生都生活在絕望中,才是最狠辣的。
就在郝平川和白玲得到這個思路時,鄭朝陽已經朝著一旁走過去。
“幾位,怎麼稱呼?”
鄭朝陽看著易中海閻埠貴幾人,臉上帶著平和的笑容。
“啊!公安同志你好,我是這個大院的管事一大爺,易中海。”
“我是這個大院的管事三大爺,我叫閻埠貴。”
易中海閻埠貴急忙回答,雖然鄭朝陽笑呵呵的,可兩人不知道怎麼的,心中卻充滿了緊張。
可能,缺德事做多了,心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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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管事大爺啊!”
鄭朝陽眼前一亮,受害人劉海中也是這個大院的管事大爺,三人同為管事大爺,那這兩個人應該對受害人的情況,更了解才對。
“一大爺,跟您打听個事,劉海中平時有什麼仇家麼?”
“或者說,跟誰的關系最差,鬧過矛盾什麼的?”
就在鄭朝陽詢問的時候,發那英過來的白玲和郝平川也走過來,兩人目光灼灼的看著易中海。
希望從對方身上找到突破口。
“仇家?”
易中海心中狠狠的顫動了一下,可表面上他卻裝作一副為難的模樣。
“公安同志,劉海中有沒有仇家,我並不是很清楚,可要說和誰有矛盾的話,那我倒是想到一個人。”
“誰?”
鄭朝陽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白玲搶先了。
“後院的陳楓,就住在劉海中的對門。”
易中海指著另一個方向,緊鎖的房門道。
“就在昨天早上,那個陳楓還和劉海中起了沖突,而且那個陳楓還揚言要弄死劉海中,這點後院很多人都看到了。”
“對,我也可以作證。”
閻埠貴也點點頭。
“陳楓那個人脾氣暴躁,在大院中人緣也很不好,很不團結,一看就是個落後分子。”
“甚至在一個月前,陳楓還拿刀威脅我們所有人,我看啊!這件事八成是他干的。”
閻埠貴肯定的語氣,讓白玲和郝平川心中一喜。
難道這個案子就這麼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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