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秉坤拿著從醉以眠那里拿的止咳糖漿,听著屋里傳來的陣陣壓抑的咳嗽聲,還是抬腳走近一步。
輕輕叩擊木門。
听見敲門聲音的李寧,心中一驚,她自然听見外面有人進來了,兩個孩子沒有鬧也沒有喊,就猜到是新來的知青回來了。
中午本來想讓二丫給驍兒送飯,結果他來了就麻煩他了,只是現在來找她一個女人干什麼?
碗筷已經由二丫去洗了。
“咳咳……姜知青遇見什麼事嗎?”一邊說一邊去開門。
姜秉坤也不知道怎麼開口,他的東西都是想送就送,不想送就扔。
一把遞過去止咳糖漿︰“給你的,這個對你的咳嗽可能有用。”
突然的一只手伸出來嚇了她一跳,看到手里面一盒一看就名貴的包裝竟然還是止咳的藥。
驚嚇之外又是驚訝,連忙擺手︰“不不……姜知青還是自己留著吧,這太貴重了。”
姜秉坤直接塞進她手里︰“我也咳嗽過,知道咳嗽有多難受,我一出來你就壓抑著聲音,這個你拿去吧,反正我是問我朋友拿的,他多著呢。”
听到不是姜秉坤的,李寧心里也開始動搖,她本來就因為是女的,被父母嫁過來,說是嫁人,實際上就是賣女兒。
從小在家里就不受寵,一有吃的都緊著兩個哥哥吃,她吃的永遠只有剩菜剩飯。
要說改變就是幾十年之前的大旱,自己本來要被父母扔掉的,被從村里走出鎮里打工的劉明輝發現了,被帶了回去,被父母知道後順勢買了換糧食了。
到了婆家 ,婆婆對自己也不好,或者是她不喜歡女孩,大女兒被賣了,徹底激起了劉明輝的憤怒。
從此與父母決裂,只是沒有父母的幫助,這些年一直很難。
婆婆也沒有再來管過,畢竟家里還有劉明輝的哥哥劉天賜傳宗接代。
現在一個陌生人卻對她展現了善意和尊重,不禁讓她眼楮滿含熱淚,咽喉仿佛被堵住一樣上不去下不來。
“謝……謝謝。”
姜秉坤送到就離開回房間了,學著醉以眠教的自己點上艾草。
扔在用土堆的火盆里,任它燃燒燻滿整個房間。
自己關上門躲到劉驍房間,上一晚上就是這樣的,姜秉坤很自覺的就過去了。
————
晚上,醉以眠指了指放在盆子里只是全部粘濕沒有洗的床單,低垂著腦袋拉住劉風 的衣角晃了晃,慢慢抬起頭露出帶著晶瑩淚珠的眼楮︰“老鼠跑過髒了,我想洗來著,拿不動,那老鼠還咬我腳趾頭,嚇死我了!”
被拉住衣角的劉風 心中微動,看著醉以眠眼尾泛紅,委屈的小嘴緊閉,像一個委屈的小白兔忍不住有一種想摸的沖動。
這樣想著也這樣干了,粗糙的手指捏住醉以眠的兩腮,白嫩的臉頰與小麥色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好,我幫你洗。”
劉棲遲一臉憤憤的盯著互動的兩個人,氣的隨手撤下一個東西,一口咬上去!
可惡的知青,竟然搶走我哥!
感覺到嘴里難吃的東西,愣愣的低頭看著缺了一口裝老鼠紙箱,嚇的瞬間臉色蒼白,癱倒在地上。
紙片也從嘴里掉出來。
“哥……哥……”
被劉棲遲驚慌的聲音嚇得,連忙松開醉以眠的臉頰,走過去查看,看著劉棲遲掉落在地上的一塊被咬的紙片,剛剛完好無損的紙箱現在缺了一片。
吃紙箱?
好端端的吃紙箱干什麼?
劉棲遲被嚇了半死,眼淚涮一下就掉下來,而且越掉越凶︰“哥,你白養我了, 我要死了。”
劉風 沒明白,撿起看了他掉落在衣服上的紙片︰“這不是沒吃進去嗎?”
“不一樣,醉知青說老鼠有病,我身體這麼差,肯定染病了!”劉棲遲哭的梨花帶雨,擔心哥哥的努力白費了,自己還沒有學成讓哥過上好日子!
“哇啊啊啊啊!”
醉以眠沒有什麼感覺,在虛弱的哭聲都跟貓叫一樣,綿軟無力。
就是有點煩。
起身回房間。
劉棲遲看見醉以眠離開了,胳膊蹭的指向醉以眠,聲音還有點抽氣︰“哥,他遠離我了,是不是害怕我傳染他?”
“……”劉風 無語的扶額,這哭一看就是裝的,從小到大就是生病虛弱難受成什麼樣,他都忍著不掉眼淚讓我擔心。
現在倒是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一看就是裝的。
他跟知青什麼時候結的仇啊,明明知青從過來到現在,都是溫柔的不行,一次火都沒發過。
醉以眠拿出一盒抗生素出來,遞給劉棲遲︰給你,往後生病了就吃他,解百毒。”
看見那天價不菲的包裝,劉棲遲立馬從劉風 懷里出來,一把拿過來晃了晃又查看上面的文字。
真的假的?劉棲遲一陣懷疑,他只是小又不是傻子,我也是認字的。
劉風 不想參與他們的爭斗,走進廚房端飯,一回來就聞見味道了,看了都在等著我回來開飯。
醉以眠只是趁機將藥送出去,反正未來也要用。
不過劉風 將弟弟保護的那麼好,他怎麼會感染那麼嚴重的病?
醉以眠將懷疑留下,現在還有正事要干。
爭取今天晚上跟老婆一個房間睡!
吃飯時,醉以眠明里暗里暗示自己在哪睡?
眼見劉風 要說再找,連忙打斷提出自己的建議。
“你床單能用吧?你搬回來我們一起睡啊,我听小遲說我原本就佔了你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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