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你這主意到底靠不靠譜啊?我怎麼總覺得心里七上八下的呢?”
出租屋樓下,棄疾這一路上已經是不知道是第幾次問出這個問題了。
他身旁除了付千秋和牧星野外,還站著一位女子——鄭堯月!
沒錯,
這就是付千秋的主意!
這段時間自己這個編輯來催稿的時候棄疾也和她也見過幾次,算不上完全陌生。
由她來充當棄疾女朋友這個角色在適合不過了!
當然,這件事也是征求過她本人的意見的,在付千秋三人再三保證只是為了‘應付檢查’下,鄭堯月才勉強同意了這個‘餿主意’。
而相對應的代價,就是付千秋如果去了影鋒,得把她一起帶上。
這一點付千秋自然是不會拒絕,一個和自己搭檔了近三年的編輯,怎麼說都比一個新編輯更容易讓他接受。
更何況他原本的打算就是和她一起去影鋒。
付千秋“你要是繼續這樣一副擔驚受怕的模樣,我看這場戲也就沒必要繼續演了!”
付千秋想不通了,棄疾平時看起來也不像這麼‘瞻前顧後’的人啊,怎麼在這方面這麼‘慫’呢?
你這表情,鬼都看得出來你在糊弄人啊!
“我也不想啊,可是我一想到我姐和我媽那個樣子就不由自主會怕啊!”
棄疾抬起自己那忍不住哆嗦的手說道。
“怕個䱇兒啊?剛才路上你倆不是都串通的差不多了嘛?盡人事,听天命吧!”
付千秋說著就推著棄疾和鄭堯月往樓上走去了。
這種情況下,必須要有人逼他一把!
......
......
......
棄疾房間內——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棄疾在岳千靈和岳靈珊面前可謂是乖巧到了極點,自從回來後就坐在沙發上,一句話都沒敢說。
反而是付千秋和牧星野一副主人翁的派頭,一會給他們倒杯水,一會給他們切個水果。
岳千靈“千秋,你這是想通了要跳槽跟著姐姐了?”
沒有去理會在一旁假裝乖寶寶的棄疾,岳千靈先是沖著付千秋問道。
畢竟現在這個時間點,她實在是想不到付千秋會帶著自己那個編輯過來的其他理由了。
至于一旁的岳靈珊,則是從牧星野進房間的那一刻起,視線就沒從他身上離開過!
要不是棄疾在進來的第一時間叫了她一聲媽,說實話,他都不敢確信這兩人誰才是他兒子!
世上竟真有這麼像的兩個人?
“呃......千靈姐,這個我還得再考慮考慮......”
付千秋知道今晚的主角不是自己,自然是沒有去接岳千靈這個話茬。
“是嘛?既然這樣那我看時間也不早了,你們就先回去吧,我們母女倆和棄疾還有話要說。”
岳千靈聞言也是點了點頭,接著便向付千秋下了逐客令。
“也好,那我和小野就不打擾你們談家事了。”
雖然付千秋也想繼續待在這給棄疾撐個場面,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等人再繼續留在這多少有就點說不過去了,也是給一旁的牧星野使了個眼色,兩人便離開了。
此時的棄疾,見付牧二人離開,也是下意識的挪了挪沙發上的屁股,向著鄭堯月靠近了些。
他知道,
接下來才是今晚的正戲——
三堂會審!
......
......
......
付千秋房間內——
兩人一進門就爭先搶後的來到了衛生間內,
然後將耳朵緊緊的貼在了牆上!
這種出租屋的隔音效果有多差兩人可是一清二楚,之前棄疾裝個游戲艙差點把他們兩個吵的神經衰弱。
衛生間和棄疾的房間是緊挨著的,再加上空間狹小,收音效果極其不錯,所以自然而然就成了兩人偷听的絕佳場所!
牧星野“秋哥,你說棄疾今晚過得了這一關嘛?”
付千秋“不好說,那個岳千靈看起來很不好糊弄啊......”
牧星野“那今晚豈不是白忙活了?”
“也不算吧,再等等看!”
付千秋搖了搖頭,示意牧星野先仔細听。
剛才岳靈珊看小野那個眼神他可是從頭到尾都一直在關注的。
不過付千秋還是有點失望的!
在她的眼里,除了好奇和驚訝以外付千秋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沒有那種不經意流露而出的其他感情!
她之前並不認識小野!
或者說她這應該是第一次見到小野!
這是付千秋根據之前的觀察所下的初步判斷。
也就是說,他之前那個猜測的可能性基本已經可以排除了。
小野和他們並沒有什麼關系!
整理了下思緒,付千秋覺得這件事急不得,還是先把今晚棄疾這事辦好再說。
否則一旦棄疾被帶回去相親了,幾人可就少了個隊友了!
“是她們沒說話還是我耳朵出問題了,我怎麼什麼都听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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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星野用手指掏了掏耳朵小聲問道。
按照他們對這堵牆的了解來說,只要對面開口,自己這邊應該就能听得到才對啊!
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付千秋“我也是啊,什麼都听不到......”
莫非他們就只是單純的坐在那里,一句話都不說?
可是鄭堯月沒有跟著自己離開,這已經很說明情況了,他們怎麼可能還能這麼安靜呢?
砰砰砰!
就在兩人疑惑時,
一陣敲門聲突然響起了!
......
“誰啊?”
付千秋站在門後出聲問道。
這大晚上的,他可沒打算不問清楚就輕易開門。
“千秋,是我,快開門!”
付千秋“???”
這聲音......
是棄疾!!?
——
打開房門,門外滿頭大汗的棄疾瞬間跑了進來然後將門關住。
......
“呃......你怎麼出來了?鄭堯月人呢?”
遞了幾張紙給棄疾擦擦臉上的汗,付千秋不解地問道。
你不是正在被審問嘛?
怎麼突然過來了?
這是被拆穿了還是過關了啊?
“我媽和我姐說有話和月姐單獨說,讓我先出來......”
棄疾擦了擦臉上的汗,喝了口水繼續說道
“千秋,我有種非常不詳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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