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老族長大人,在離世後竟然只是草草掩埋,無人為其送行......”
羽衣綾香悶著頭,走在黃土路上,俏臉上神色哀泣。
她剛剛將那枚大號的儲物卷軸交給無憂之後,便偷偷在族長大院祭拜了羽衣拓海,此時正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走去,雙手潔白,手指細長柔嫩,將一只箱子環抱在胸口。
“無憂當時埋葬他父親的時候,想必心里也一定很不好受吧......”
可轉念又想到當初在那後院的紫松之下,那個少年眼里的冰冷殺機,羽衣綾香抿了抿嘴,低低嘆了口氣,心中一時默然。
“綾香?你回來啦?”
“嗯。”
“綾香?好久沒看見你了,最近在干嘛呢?”
“執行任務。”
一路上不斷有熟悉的面孔和她打著招呼,羽衣綾香禮貌地笑著點頭答應,但情緒始終不高,很快便來到一處院落前。
她吸了吸鼻子,臉上浮現出一抹真切笑容,踮起腳,探著腦袋,對著院子里面叫了一聲。
“爺爺!”
羽衣田北正躺在藤椅上,搖搖晃搖地抽著煙,身旁的圓石板桌上放著一堆早季的枇杷,聞聲“騰”地坐了起來,驚喜地轉頭望去。
“你這丫頭,舍得回來了?”
“嘻嘻......”
羽衣綾香甜甜一笑,拉開門,卻是穿過院落,徑直走到自己里面的房間先將那箱子放好,然後才又折返出來。
羽衣田北笑嘻嘻地望著自家孫女走進走出,對她略顯奇怪的行為視若不見,對那箱子也懂事地閉口不談,只當沒看見,相當有分寸感。
隨即,這對許久不見的爺孫,便坐在院子里熱絡地聊了起來。
但最後,還是扯到那個有些敏感的話題上。
“你如今十八歲,也老大不小了,隔壁的問雅還比你小一歲,兒子都能追貓趕狗了,你也抓抓緊......”
聞言,羽衣綾香眼神一黯,將送到嘴邊的枇杷又放了下去,望向正叭著焊煙的羽衣田北,不滿地撅起嘴撒嬌。
“爺爺~”
“好好好,不提這個,不提這個。”
老頭子連忙以手捂嘴,面帶歉意,不再多說,在這方面,他一向都很開明。但看著自家孫女長期單相思,作為一個過來人,卻終究希望丫頭能有個好的歸宿。
“爺爺,來。”
羽衣綾香剝開一枚黃澄澄的枇杷,送到爺爺嘴邊,待老爺子笑眯眯地吃下後,又從桌子上拾起一枚,正要去剝,便听院子外面傳來氣喘吁吁的婦人聲音。
“你個死丫頭,回來了也不先看看媽!新來的牌友非說我家閨女回來了,起初我還不信......”
羽衣綾香爺孫二人相視一眼,臉上都有些啼笑皆非。
......
房間內點著油燈,暗淡的火光在屋內搖晃。
羽衣綾香仰頭服下最後那顆淡紫色的特效丸,盤膝坐在榻榻米上,閉目靜心。
只感覺一股陰冷的氣息從口腔飛速蔓延至全身,頓時整個人恍若置身冰雪世界,身體不斷被冰水沖刷,眨眼間便感覺渾身僵硬,駭的她喘不過氣來。
黑暗籠罩萬物,而萬物皆分陰陽。
很快,一抹純粹的白光,自羽衣綾香腦海的無盡黑暗中誕生。
轟——
她那張嬌俏的臉龐不自覺扭曲,只感覺腦袋瞬間炸開,意識陷入短暫的模糊。
充滿了不祥氣息的白色霧氣,從她渾身源源不斷地散溢出來,一股可怖的查克拉威壓頃刻間彌漫出去,驚得隔壁屋正在休憩的羽衣田北猛地坐起身來,瞳孔渾濁,卻駭然地望向里屋方向。
“好驚人的陰遁查克拉!”
意識清醒的那一刻,羽衣綾香頭痛欲裂,只感覺腦袋鼓脹,里面似乎有什麼東西要迫不及待地鑽出來一般。
她心中驚駭,又似乎隱約明白了什麼。
她的精神力如今太過強大,但本身並沒有類似宇智波的寫輪眼,來作為承受這些龐大精神力的“器具”,所以增長的精神力出現了不受控制的暴亂。
想明白這一點,又回憶起無憂白天的叮囑,羽衣綾香毫不猶豫將這些精神力指引向雙眼之中去。
她眼前霎時一黑。
只覺得眼楮冰冰涼涼的,又在下一秒傳來無比瘙癢的感覺,她竭力才忍耐下伸手將眼珠子摳出來的念頭。
伸手抓起梳妝台上的一面鏡子看去。
她那圓潤嬌俏的臉蛋之上,眼眶赫然呈現出一片空洞的漆黑,宛如失去了雙目一般!
“可我明明能看見!看得比任何時候都要清晰!”
羽衣綾香心頭一驚,連忙湊到鏡子跟前去看,終于才心頭一松。
她的眼楮還在,只是眼白部分全都變成了黑色,只比黝黑的瞳孔顏色略淺,看著十分詭異。
她深吸一口氣,面色驚異,喃喃自語。
“這難不成是......血繼限界?”
“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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