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事我就不能來找你?”
“不是,我的意思是,您怎麼找到這里了,而且怎會知道我在這?”
“問人不行嗎?”老人語氣支支吾吾,模稜兩可,仿佛有意回避這個話題。
江子淮知道是沒法從此人口中得到想要的答案,只好無奈擠出笑意︰“難不成師叔特意來找我,不過是為了討口酒吃?”
老人不言,直到吃飽喝足,拿著桌上的牙杖,自顧自把牙齒瓖嵌的殘渣剔掉,隨地亂吐...
使得江子淮各種不適,只好偏過頭。
試想這樣的畫面,一位污頭垢面七老八十的老人大大咧咧坐著,齜牙咧嘴剔著牙,時而隨地吐痰,毫無素質可言,這種情況諒誰也無法做到毫無在意。
正在江子淮苦惱如何勸說應對。
老人忽然說話了。
“給我購置一套衣服,我要去個地方。”老人理所應當向對面的江子淮說。
聞言,江子淮不由得愣怔轉過頭朝著對方看,似是有些難以置信。
“師叔,你應該知道,我現在比您還困難,就連我自己的衣裳也是別人相送,又怎會有閑錢幫您購置....”
“哼,誰不知你經常跟一個小白臉互動密切,甚至讓你住進這種豪華地方,又怎麼可能沒錢?”
“您....您調查我?”江子淮臉色忽然一變,目瞪口呆,似乎有什麼想法忽然涌上心頭,讓他的心瞬間提到嗓音處,一種奇怪、可怕的念頭涌上心頭。
這個人一直在暗處觀察自己?要不然,怎會如此說,所以他...到底還了解多少?
听到這句話,老人忽然就急了︰“你....你...誰會調查你,進來就听到旁人討論,我有必要調查嗎?”
老人試圖掩蓋,不過江子淮這次沒有給予機會,而是有些急了眼地說︰“那您告訴我,為什麼會知道我在這里,就算真的有旁人輿論,你又怎麼確定就是我?”
“怎麼?不過是讓你請我吃一頓,就本性暴露了?我就是听人說不行嗎?”老人無理取鬧,不依不饒。
“沒錢就是沒錢,恕晚輩無能為力。”語未畢,江子淮再也不想慣著這位有些過于陌生的師叔,起了身,轉身離開。
看到這一幕,老人發急了,站起身向江子淮大聲嚷嚷︰“你干什麼去?”
“既然師叔這般喜歡此處,讓你便是。”江子淮氣呼呼地說,聲音深沉。
其實,江子淮並非是因為對方請求而生氣,而是這位師叔讓他總覺得有些古里古怪的陌生了,宛如換了一個人,關鍵是問什麼也不願意回答,何況多年未見的人忽然出現,而且,還知道他的情況一清二楚,因此,說不在意是假的。
不過此時的他也確實是一分錢都沒有,剛才點的那桌菜以及酒,也是用皇雲御名字賒賬。
在江子淮伸手握住門把,猛地後腦被人重重一擊,一陣頭暈腦脹,兩眼昏花,憑著僅有的意識轉身看向身後的人。
但此人早已不是剛才污頭垢面的老人,而是一副白骨精的模樣,只有空洞雙眸,就連五官也是四不像的樣子,但此刻江子淮還來不及思考,意識就已經變得模糊。
僅憑最後一絲意識,看向對方︰“你——你不是師叔....”語未畢,閉著眸子,緩緩倒下。
這一幕發生著實突然,角色轉換到讓人毫無預料。
而且,發生的這一切仿佛籌謀已久,什麼購置衣裳也不過是個幌子,只是為了讓江子淮放下防備之心。
期間,白骨精走到身邊扶助人︰“江公子呀江公子,這麼多年了,你還是學不會保護自己,知不知道在你願意推開門的時候,你就已經成為我的囊中之物,而你心心念念的師叔...不就是我嗎?我就是你的師叔長左之呀。
嘻嘻嘻嘻——嘻嘻——
屋內飄來令人冷顫的笑聲,讓人毛骨悚然︰“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麼找到你的嗎?現在不妨告訴你...”
能听出來,此人的聲音正在亢奮之時。
語未畢,白骨精看向放在一旁的頭顱,饒有興致的說︰“嘖嘖,該夸你聰明還是傻?都這麼多年過去了,就連我在頭顱上做手腳,也未曾察覺,要不然你以為我是怎麼知道你在這?不過嘛...若不是如此,我這副死透的身軀,又怎會有新的身軀代替?”
屋內陷入令人窒息的駭然,白骨精再次自言自語道︰“姬公子,當年我們的約定,很快就能見面咯,哈哈哈——”
刺耳的笑聲響徹屋里,門口自動打開,一股玄乎風向卷入屋內,就這樣不過一秒時間,里面的人瞬間消失。
門扇自動關上,回歸平靜。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不知過去多久,死寂的房間傳來敲門聲︰“江公子在嗎?”
但對方等了許久也沒人回應。
“少主,我怎麼感覺里面沒人吶,不會出事了吧?”是一個年輕人的聲音。
“閉嘴。”
“哦...”
“江公子,還在嗎?我是皇雲御,能開下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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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門外人等待片刻,也沒有听屋內回應。
“少主...”對方似乎想說什麼,但那扇門不等說話人語畢,就被踢開了。
踢門的人是皇雲御,也許是擔心,也許是意識到什麼。
“江公子——”
然而,看到屋內一幕景象,不由得皺緊眉頭。
雖然沒有打斗痕跡,但那一桌還未吃完菜的小蝶菜,一看就知道並非是一個人進食,而且桌上還攤著未干透的酒液。
皇雲御看著屋內一幕不禁皺眉,不由左顧右盼,似在找什麼。
另一人是直接走到桌子面前,拿起酒壇聞著酒味︰“少主,這酒濃度很高,不像江公子會喝的酒。”
聞言,皇雲御雙手攥緊,瞥向桌子方向看。
但此刻,不管怎麼想都覺得不太對勁。
忽然,皇雲御像是想到什麼,瞳孔不禁瞪大,因為看到角落的櫃子上就放著整日被江子淮抱懷中的頭顱。
頭顱放置的角落剛好正面對著屋內中間桌椅。
他知道這頭顱對于江子淮是非常看重的東西,所以就算離開也不可能不帶在身邊。
而此時,一種難以言喻的不安涌上心頭。
與此同時,一股強烈的吸引力讓皇雲御不由自主徑直走到頭顱跟前,定楮目視。
靜待片刻,忽然彎腰觸踫,在剛好觸犯頭顱的瞬間,整個人如同被雷劈,身軀不停抽搐,瞬間一堆莫名的畫面涌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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