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道俊踏入餐館時,阿春的目光就像被磁石吸引一般,緊緊地落在了他身上。她心中暗自竊喜,嘴角微微上揚,然後悄悄地站起身來,像一只輕盈的蝴蝶般飄進了衛生間。
在衛生間里,阿春對著鏡子仔細地端詳著自己的面容。她輕輕地梳理著頭發,補了一些粉底和口紅,讓自己看起來更加明艷動人。她滿意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然後深吸一口氣,調整好心態,邁著婀娜多姿的步伐,裊裊婷婷地朝著陳道俊走去。
“老板娘,我昨天好像還欠你一句聖誕快樂呢。”陳道俊微笑著向阿春打了個招呼。
阿春嘴角輕揚,似笑非笑地回應道︰“聖誕節都過了,現在才說聖誕快樂,看來你也沒什麼誠意嘛。”她聲音嬌嗔著,透露出些許責備,還帶著一絲絲的幽怨。
當然了,這是陳道俊自己的解讀,他連忙笑著解釋道︰“哎呀,昨天實在是太忙了,都沒顧得上跟你說。不過今天我可是特意來彌補這個遺憾的哦。”他的目光在阿春身上游移,似乎在欣賞她的美麗。
阿春心中暗喜,她知道自己的魅力是可以吸引到陳道俊的注意。于是,她便順勢接著說︰“哦?那你打算怎麼彌補呢?”
“要不,我請你去看電影吧,這樣也能彌補一下昨天的遺憾。”看電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可以讓兩人獨處,增進彼此的感情。
阿春听了,心中一喜,但她還是矜持了一下,才說︰“好啊。”
兩人前後腳走到餐館外,陳道俊站在一輛大越野車旁,幫阿春打開了車門。
阿春沒有上車,而是站在那里,仔細的打量著眼前這只像猛獸一樣的鋼鐵,好奇的問︰“這是什麼車,好像沒見有人開過。”
“你看看車標就知道了。”陳道俊關上車門,上前拉住女人的手,帶著她往車前頭走。
“蘭博基尼?”阿春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車子的車標,又看了看男人的臉。
“這不是跑車麼?這是不可思議,我是第一次見到過這種車。”她說著伸手摸了摸車標。
陳道俊伸手扶住車頭,做了個歪頭笑,解釋道︰“這款車本來是用來競選軍方用車的,最後落選了。它少見是因為,全球這麼多年,也不過是生產的300多台。”
“o!”阿春看向男人的眼光,又變的灼熱了兩分。
誰不喜歡一個有錢,再有點帥的男人呢?就算是長得不帥、特別丑、特別老、又或者肥的像豬的男人,只要有錢,還不是照樣能泡到各種各樣的妞?更別說,還有那些能凌駕于金錢之上的東西。
像她這樣獨在異鄉打拼,還離過婚的單身女人,也更明白錢的重要性。
“喜歡麼?喜歡我可以送給你。”陳道俊掏出車鑰匙,放到女人手里。
阿春捏著鑰匙,眼楮直直的盯著男人,想看清他眼楮里,到底藏著怎樣的想法,是不是試探?又或者是真誠?
“我還是算了吧,我更喜歡轎車,這種猛獸,我可駕馭不住。而且,這種限量車,你真的舍得送人?”阿春語帶雙關的說著,反手將車鑰匙慢慢放回男人的手中。
“車子只不過是一種大玩具,只要我想,全世界就沒有限量這一說。既然你不喜歡,改天送你一輛別的車。走吧。”陳道俊收回鑰匙,又走回副駕駛那里,幫她打開車門。
“謝謝,你可真是個紳士。”阿春用鷹語開了句玩笑。
“只是暫時的,女士。”陳道俊嘿嘿笑著說完,回到駕駛室。
轟著油門,這輛鋼鐵野獸,咆哮著沖了出去。
坐上了車,本來大膽的阿春,反而有些不敢看男人的臉,只是把眼楮轉向窗外的風景。
很快,車子轉進地下停車場。
“這里是哪?不是說好要去看電影的麼?”阿春有些疑惑,但還不至于害怕。
陳道俊將車子熄火,笑著解釋︰“這里是我的私人影院,我覺得這里的氣氛會更好。”
“下車吧,美麗的女士。”
沒有等陳道俊為她開車門,她便自己走了下來。
“這里是哪?”她又問了一遍,這一遍她的語氣里,多了些謹慎。
“華爾道夫,我在樓上定了個套房,我想,第一次跟你約去看電影,自然是不能太寒磣。”陳道俊牽住女人的手,笑著說︰“怎麼,害怕我把你賣了?呵呵......”
“不是。”阿春搖搖頭,解釋著︰“我只是沒想到,會來這里。”
這種級別的酒店,並不貴,但誰沒事吃飽了撐的,會來這里看電影?
電梯直達套房所在的樓層,連大堂都不需要去。
“你該不會是這里的老板吧。”阿春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
陳道俊拉著她的手慢慢的走︰“不是,我只是給的起錢而已。這里的房間只要付錢,他們就會幫你一直保留。更何況我還是高投資的,我的伙伴幫我弄到了一點它的股份。”
“這的需要多少錢啊?”她沒有在意他持有股份的事情,反而在意這每天的花銷。要知道這可是套房,不是普通的房間。
陳道俊伸手推開房門,酒店管家帶著四名服務生打扮的美女,一起沖著陳道俊鞠躬。
“都準備好了,你們就先離開吧,需要的話,我會通知你。”陳道俊之前見過這個管家幾次,沖他擺擺手,示意一切都跟以前一樣。
“好的,先生。”管家松了口氣,只要一切都還是跟以前一樣就好。
離開前,他晦澀的眼神看向了陳道俊的眼楮,發現他還是沒有在意他身後那幾個身材火辣女人,心里不由的琢磨著,要不要找個亞裔的女人玩玩?
“香檳還是紅酒,白的這里也有,我專門買來,存在這里的。”陳道俊脫掉外套,隨手丟到一旁,然後走向一旁的酒櫃。餐桌上並沒有備酒水。
“隨你。”阿春沒有去看那酒櫃里的酒,而是隨意走動著,觀察這間房間。
客廳里,一艘大船正要遠航,一名背著行囊的窮畫家,拿著船票剛剛準備登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