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人明顯是懵的。
    臉上堆著的笑意,也逐漸消失。
    “親家,你說什麼?”
    那男人也不和劉海中過多糾纏,他只是過來通知上一聲的而已,直接偏頭跟自己身邊的親戚說道︰“把東西放下吧!讓劉親家清點清點,免得到時有什麼糾紛!”
    群人利索的把東西堆在劉海中家門口的空地上。
    劉海中還想挽留一下︰“親家,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男人可不跟他多說廢話,直接說道︰“這門親事就暫時先這樣吧!我們確實太過著急了。既然您不清點,那以後要是再說有什麼遺漏的,可就不能怪在我們身上了。”
    這就是退婚。
    連看戲的眾人都看明白了,劉海中怎麼可能還不知道。
    他就是想挽留一下。
    但是男人卻不給他這個機會了,轉身就帶著自家的親戚朋友離開。
    沒有說退婚的原因。
    可在場的眾人都心知肚明,就是劉光齊重傷住院的消息傳了出去,現在沒錢醫治,多半就是落下殘廢了。
    只要有選擇,沒有小姑娘想要嫁給一個殘廢。
    江凡連屁股都不帶挪一下,看著眾人離去,再看著劉海中追了出去。
    他繼續靠在躺椅上,悠閑曬著太陽。
    不多時,劉海中垂頭喪氣回來,開始對著親家又咒又罵︰“你娘的,一家勢利眼,虧我跑上跑下給準備房子,就是一群災星,沒入門就害我家成這樣,要是入門還得了,操蛋!”
    他罵歸罵,但是還是挺有理智的,沒有把脾氣發泄在退回來的彩禮上。
    就在此時,劉光天揉著眼楮走了出來,問了一口早上吃什麼,然後便慘遭劉海中抽出皮帶一頓抽打。
    一時間,院子又吵得不行。
    江凡正曬著太陽,被打擾後,頗有些不喜。
    然而,也幾乎在同一時間,他听到了汽車轟鳴聲,南鑼鼓巷鮮少有汽車經過,而且聲音越來越近,他立馬斷定事情是沖著他來的。
    果不其然,很快,一個軍裝青年小跑進後院,停在江凡前面,敬了個禮。
    “江同志,我接到陳將軍的命令,請您走一趟。”
    來人頂著一張熟悉的臉,是之前抗洪救災時踫上的那個小四九。、
    雖然黑了些,但是江凡還是一眼就認出來對方。
    沒想到,隔了幾月時間,還能見到這個熟人。
    欣喜之余,江凡又升起苦惱,陳茂勛的來意,他怎麼可能會不清楚,這就是奔著基因鑒定一事來的。
    昨日才通了電話,今天就找上門來。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江凡壯起膽子,跟著小四九登上了車,來人只有小四九和一個開車的司機,陳茂勛並沒有親自過來。
    吉普搖搖晃晃,很快就出了四九城,直奔著北方駛去。
    最終,江凡來到一處軍事管理區域,坐落在荒郊野外。
    里面有小部分的軍警在露天場地訓練。
    小四九在前面領路,有著通行證,倒是也沒有任何的問題,直至來到幾座五六層高樓組成的建築區域。
    小四九停在一棟樓房外面,說道︰“江同志,您進去就行。”
    里面除了持槍的警衛外,也有大部分穿著白大褂的研究人員,看樣子是一座軍事類的研究基地。
    陳茂勛領著兩個老教授模樣的人走了過來。
    見面的第一時間,他便分別給兩人做了介紹,一個是機械工程院的李院士,一個是剛剛從外國回來,海德爾堡大學教授和化學研究所所長,反正也是在化學領域上做出許多卓越貢獻的人才。
    海歸教授在陳茂勛介紹完江凡之後,他第一時間有些發懵,反應過來的時候,便是質疑。
    “陳將軍,我不明白,你要我們配合和輔助這年輕人工作?您這是不相信我的能力嗎?”
    江凡也是瞬間明白了。
    他昨天抱怨的各種機器材料不足,陳茂勛听不懂,但是他能找一些听得懂的人過來。
    雖說是輔助,但是里面有多少監督他工作的意思,那就只有對方知道了。
    那個李院士卻是出奇的欣喜,立馬走過來握住江凡的手︰“你就是制造出改良紡織機械和化縴材料的江凡吧!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他們都說你有多麼年輕,我都不相信,今日一見,真印證了那句話,聞名不如見面。”
    態度有些熱情。
    不僅讓江凡感到意外,那個教授臉上也滿是錯愕。
    李院士自說自話。
    工業部是有替江凡隱瞞部分真實信息,是為了保護,也是為了避免麻煩。
    但是對于院士級別的人,那肯定是瞞不住的了,況且還是同個領域的人才,他們稍微一打听,就得知了真相。
    現在化縴類衣物已經佔據了百分之七十的市場,而且還賺取大量外匯,現在來自海外的訂單供不應求。
    這些事情被李院士曝光以後。
    本來還嚴詞拒絕的海外教授,臉上頓時浮現出羞愧,他猶豫了一下,開口道歉︰“江同志!是我剛才太過急躁了,我向你道歉……”
    陳茂勛不想把事情弄得難堪,開口打斷道︰“好了好了,誤會一場,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談談。”
    ……
    事情果然如江凡所料。
    陳茂勛並沒有強行干涉他的所有事情,例如非要讓他放下所有東西,待在某個研究基地,把基因鑒定的技術完全實現出來。
    他的意思是,讓兩個教授和江凡踫一下面,然後一起商討如何開展實驗。
    他不插手,一切按幾人的想法來。
    而且需要什麼東西,他會盡可能滿足幾人。
    李院士和海歸教授听得雲里霧里,干脆表示根本沒有听過基因這種東西。
    一下子,把矛頭直接拋到江凡身上。
    江凡也不管幾人能不能听懂,把自己初中高中學到的知識,一股腦說了出來︰“我們人體內的每個細胞,都蘊含有基因因子,他是產生一條多 鏈或功能rna所需的全部核 酸序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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