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在算計賈家的時候,就已經打算好撕破臉皮了。
    被賈張氏這麼一懟,怒氣上頭︰“我教育兒子也是在他們上初中犯錯時打的,你打小當是什麼意思?不就是自己沒用,還把責任推到你家孫女身上嗎?你是個人,她才兩歲,她懂什麼事情。”
    這話無疑是直接用刀捅賈張氏的心窩。
    說的是事實不假,但是恰恰因為是事實,所以賈張氏也當場惱羞成怒,失去了理智。
    對著攔在中間的閻埠貴,猛的一推,把這個軟腳蝦病號狠狠推倒在地。
    賈張氏就是這樣的性格,欺軟怕硬,踫上硬茬子,就只敢對著旁邊的軟柿子發泄憤怒。
    推倒了閻埠貴,對著體型兩個自己有余的劉海中,賈張氏又用起了嘴皮子︰“姓劉的,我兒子要是還在,你敢這麼對我說話嗎?不就欺負我家沒有男人……”
    兩人吵架,引來了好幾個看熱鬧的街坊鄰居。
    忽然有人出聲︰“老閻怎麼了?他臉色不大對勁啊!”
    劉海中往地上一瞥,發現閻埠貴臉青唇白,捂著還用布條掛在脖子上的胳膊,一動也不敢動。
    劉海中也顧不得和賈張氏吵架了,趕緊關心起閻埠貴︰“老閻,你沒事吧?!你們愣著干什麼?快點去喊一下楊瑞華她們啊!”
    ……
    江凡騎著單車,從酒樓回來的時候,便見到院里亂作一團。
    在外面有幾個穿著白大褂衣服的人,抬著一個白色擔架,上面躺著閻埠貴。
    閻埠貴睜著眼楮,額頭盡是冷汗,面色蒼白,沒有半點血色,躺在擔架上面一言不發。
    旁邊的楊瑞華還一直擦著眼淚,追問抬著擔架的人︰“他沒事吧?!怎麼摔一下子就成這模樣了呢?不會又是骨頭被摔斷了吧!”
    穿著白衣服的其中一人,口罩下的聲音沉悶悶︰“這你得問醫生了,我們只是干雜活的……”
    幾人急匆匆在他面前經過。
    這個年代可沒有救護車,一些病重的人,如果要送去醫院,通常由幾位壯年男子輪流抬著擔架,有時醫院可能也會有平車等工具。
    院里的聲音同樣吵鬧。
    江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循著聲音,江凡來到中院,只見一群人圍在賈家門口,賈家房門緊閉,他站在穿堂門上面,踮起腳尖,正好能越過眾人的頭頂,看到賈家門前的一幕。
    閻家老大閻解成,踢腿就向著賈家大門踹去。
    巨大的力氣,踹得門不斷震蕩,灰塵嗦嗦抖落。
    閻解成退後兩步, 助跑一下,然後跳起來踹門,厚重的門板被踢得凹陷下去。
    閻家老二閻解放,這個半大小子站在門邊,向著屋內咒罵︰“賈老太婆,你有本事做,沒本事認啊?趕緊出來給我們一個交代。”
    看見這一幕,江凡猜測是閻埠貴和賈張氏起了沖突,然後賈張氏動了手,把閻埠貴給打傷了。
    這老小子可以說是手無縛雞之力,再加上身上骨頭不知道斷了多少根,就算是痊愈了,基本上應該也干不過賈張氏。
    這時代的醫學技術可沒那麼高超,腿斷了,治好後腿瘸的人,十之八九。
    閻埠貴肯定是要留下什麼後遺癥的。
    言歸正傳,江凡吃瓜心一起,剛想支起耳朵听听到底是什麼情況。
    忽然余光瞥見了邊上抄手游廊蹲著那道小身影。
    賈小當蹲在抄手游廊拐角,雙手抱著膝蓋,露在外面的手臂有許多道紅痕和淤青痕。
    她可憐兮兮看著前面圍成一群的人。
    江凡左右瞧了瞧,沒發現棒梗的影子,看樣子棒梗應該還躲在屋內。
    就在此時,劉海中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解成,別踹門了,去派出所報警,讓警察過來解決,和這種人,講理是講不通的。”
    閻解成倒是很听劉海中的話,點了點腦袋︰“劉伯,我這就去。”離開前,他還向閻解放叮囑道︰“你看好了,別讓賈老太婆跑了。”
    閻解放拍著胸脯,“她跑不了,她剛跑,我就敢打斷她的腿。”
    江凡看著閻解成從自己身前路過,快速消失在視野內。
    劉海中在此時又吱聲了︰“各位鄰居街坊們,都先散散,都先散散,別聚在賈家的門口,別給警察同志留下壞印象,我們院的名聲是時候改改了。”
    劉海中把聚集的人驅散了。
    其余人也沒多說什麼,听著話,回家的回家,還想看熱鬧的人,散開到院里各處。
    三兩成群,說著閑話。
    江凡看見劉海中瞥了他一眼,隨後又馬上移開了。
    這眼神,他有點熟悉。
    之前,劉海中他們三人組還在的時候,幾人要是憋壞主意,眼神就是這般模樣。
    但是江凡也沒怎麼在意。
    他在意的人都搬離了大院,只留下一間房子,屋里面除了幾件衣服和床褥鋪蓋外,就沒別的東西。
    況且他三天兩頭不著院,而且听著上面的意思,再過些日子,要把研究所搬遷到更安全的地方,要是離南鑼鼓巷這邊遠的話,江凡一個月可能回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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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院里的事情也沒什麼他需要關注的了,除了裝修的那間屋子,但是也就只剩下一點收尾的工作,然後結清尾款即可。
    到時,想要算計他,基本上也算計不到了。
    江凡把單車推回家中。
    再折返回來吃瓜。
    從別人的交談當中,他把所有事情了解了一個大概。
    按他的看法,這完全就是賈張氏作死了。
    要是把閻埠貴打出個三長兩短,就等著賠錢或者坐牢吧!
    正听著黃木匠他們在擔心賈東旭生前那筆欠債的事情。
    劉海中突然朝著江凡走了過來。
    他停在幾米開外的地方,聲音平緩道︰“江凡,我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江凡面無表情,冷淡道︰“我跟你們沒有什麼好談的吧?”
    劉海中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然而聲音依舊極力保持著平穩︰“你先听我說完!我保證不是在算計你,這事對于你來說,也是輕輕松松的一件小事而已。”
    劉海中也不等江凡回答,然後便朝著還蹲在抄手游廊那邊的小當,努努嘴道︰“賈張氏這個瘋婆子,被你這麼捉弄,她……”
    劉海中察覺到江凡的眼神不對勁,立馬剎住還未出口的吐槽,話音一轉道︰“老話說的好,虎毒不食子,但賈張氏可不一樣,今天沒地方撒氣,居然直接打起了她家小孫女,要不是發現得早,恐怕就要出人命了,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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