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听不懂？”
江凡望著面前眾人的神態，驚訝問道。
其他人面面相覷。
江凡听見他們的竊竊私語。
“他在說些什麼？我怎麼听不懂。”
“不會是胡編亂造的吧！哪里有什麼三系雜交這個說法，國外傳來的？”
“我這輩子看的那麼多文獻資料，就沒有人這麼干的。”
“照我看來，他如果不是胡說八道，那他就是個天才。”
江凡扶額嘆息一聲，他是真的無奈了。
雖說這樣說有些太過裝逼的嫌疑，但是他的的確確是感受到了一股對牛彈琴的無力感。
最基礎的問題，掰開來揉成渣渣，喂給面前這些學者吃，他們都理解不了。
江凡無奈道︰“這樣好了，你們有什麼問題，就盡管提出來好了，我看看，是否能給予你們解答！”
等來的是，一片鴉雀無聲。
眾人都不理解這個三系配套是什麼玩意，哪里能提出有見解性的問題？
難不成真要在這里考考江凡對于農學的基礎知識嗎？
那豈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等了許久，江凡終于從人群當中听到的第一個問題︰“請問一下，從您的說法來看，你從始至終都是一個人在研究，可無論是農業科研機構和科研人員都知道一個道理。
在自然環境中，稻、麥良種的選育，需要開展大規模協作攻關，換句話來說，就是前期工作需要大量的人手和資金，你是怎麼……”
江凡從這話听出來質疑的意思。
這種質疑，不無道理，前期要找到那麼多的天然雜交水稻，用來培育第二代，肯定需要大量的人手。
光憑一個人，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可誰叫他運氣逆天呢！隨便拔了幾株水稻，全是優良稻種。
這個問題，江凡難以解釋，他就不解釋了。
隨口說道︰“人與人是不一樣的，你們選育稻種的偶然性、隨機性，全靠的是運氣好壞。”
“我個人覺得你這個答案不能服眾，全國農業科研隊伍，少說也有千八百個人，你怎麼就成特殊的那一個了。”
“我四歲，以近乎滿分的成績進入北大，同年，改良了化學炸藥……五歲，發明了氧氣吹頂煉鋼法……”
江凡挑一些可以講的事跡，一項接著一項列舉出來。
面前眾人的沉默，震耳欲聾。
“好了好了，別再炫耀了。”
陳茂勛拉住江凡，本就是過來交流交流學術上的問題。
怎麼一下子，火藥味就搞得這麼濃了呢？
他也怕江凡等會說錯話，有一部分的秘密是不能公諸于世，至少在目前還不能。
陳茂勛捂住江凡的嘴巴。
朝著面前沉默一片的眾人說道︰“我和他單獨談談，你們先自己交流交流。”
說完，他拉著江凡到旁邊沒人的地方。
而看見兩人舉止如此親近的眾人。
一下子也斷定兩人之間肯定有關系。
江凡被拖著到距離眾人十來米遠的地方，然後就听見陳茂勛說道︰“我們不是說好了，這些東西要保密嗎？你怎麼一股腦地都吐露出來了。”
之前江凡為了能夠自由自在的生活，不至于每天擔心遭遇敵特或者其他東西的惦記，他那一項項的成績，基本上都是半保密的狀態。
否則，認識他的人，絕對不可能像是今天這麼少。
隔三差五就要上一次報紙頭條。
陳茂勛答應了他，保密工作基本上都是對方做的。
盯著對方不解的眼神，江凡滿臉不在乎，說道︰“我有分寸，這些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而且，在接下來一段時間里面，恐怕這些事情是瞞不住了。”
“這話怎麼說？只要你不在外面招搖過市，難不成國家這邊還能泄密不成！”
“一項兩項還好，可要是一兩年內，如果有十幾二十件發明物都與我有關，那到時……”
江凡將心中所想，一並說了出來。
他接下來要干的那些東西，數控機床，全自動紡織機械，農業機器，電子產品……
一項項都要盡早完成，向國際申請專利。
這還怎麼能瞞得住？
而且，除非是搞個替身來露面，所有事情交由對方去辦。
否則，江凡接觸到的那麼多人，每一個都有泄露秘密的風險。
加工零件的工人，同行的研究人員，接觸到的各級領導，還有辦理各種程序的工作人員。
只要有人想查，絕對能夠查出來秘密。
陳茂勛听到這些話，就感覺一陣頭疼。
要是換做別的人，這樣子的科研人才，就應該被重重保護，一生都躲在各種秘密實驗室內。
可事情落到江凡這小屁孩頭上。
陳茂勛毫不懷疑，他要是敢關，一副小孩子心性的這貨，當天晚上就敢溜走。
對方身上還有鬼璽這種超自然的東西。
鬼知道對方是不是還藏著其他的東西。
陳茂勛只能安撫道︰“這出風頭的事情，過些日子再談，還得從長計議，現在我們先弄好這雜交水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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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凡攤開手道︰“可是他們听不懂，那我也沒有別的辦法！要不，我出本書給他們先看看。”
陳茂勛︰“……”
有一說一，這小子是真的欠！
溫室里面這一群人，可以說是國內研究雜交植物的最厲害那一幫人了。
落到這小子嘴上，跟個邁進學習門檻的小白一樣。
可陳茂勛心中清楚，這小子確實有囂張的資本，無論是到哪一個領域，都是碾壓式的存在。
但是別的領域，起碼那些學者還能和他搭上話。
然而今天這一個……
陳茂勛回頭望了身後一眼，那群教授和學者，臉上或多或少都帶著部分茫然。
江凡毫不客氣拍板決定︰“事情就這麼定了，如果沒別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這事兒一時半會也弄不完。”
陳茂勛︰“你等等，你那麼急，是要去哪里？”
江凡止住腳步，說道︰“我在軋鋼廠那邊還約好了人，要處理專利的問題，我留在這邊，其實也沒有什麼作用。”
陳茂勛見江凡說完又要走。
他連聲說道︰“你回來，怎麼你搞得比我還忙似的，我還有幾件事情。”
陳茂勛拽過江凡，靠在耳邊說道︰“第一件事，東魯挖出來的那些文物，已經交給錢老牽頭創建的新部門研究，你就先別惦記這事了。”
江凡疑惑問道︰“我什麼時候惦記了？你記錯了吧，還有那璽還在我手上呢，你什麼時候拿回去……”
通過變成半人半鬼，在棺槨里面躺個幾千年，這才能延長壽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長生不老。
江凡對于這種長生法，絲毫不感興趣。
指不定過些日子，系統都給他刷新出來修仙的功法，也說不準。
而且，憑著現在的發展，就算是在技術上，江凡覺得自己有生之年內，不無可能攻克壽命問題。
“你先等等，還有第二件事。”
陳茂勛堵住江凡還未說完的話，繼續說道︰“你之前與我說過的，基因鑒定親子關系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我打听了半個世界，就沒這一項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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