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本以為只是某個小孩子,提供了關鍵線索以供破案。
    然而听到婦人將一件件事情列舉出來,不到四歲,只身制服四名人販子,三分鐘手描畫像栩栩如生,火車站一眼就看穿偽裝的人販子。
    這一切,放在成年人身上,都難以做到。
    何況是一名孩童,有些孩子在這個年紀還沒斷奶呢!
    中年男人瞬間來了興趣,想要親眼瞧瞧,這被吹得神乎其神的孩子,究竟有沒有那麼神異。
    就在此時,外面又有警衛報告。
    侯建國出去一趟,隨後在婦人身邊低聲說了一句︰“那個暈血的人販子醒了。”
    婦人微微頷首,沉吟片刻道︰“那就看好他,公事公辦,該怎麼判就怎麼判,對了,你替我通知一下四九城日報,要嘉獎……”
    ……
    天微亮。
    隔著大老遠,江凡就能听到九十五號大院的吵鬧聲。
    其中有幾個字眼無比清晰,“殺人犯”,“滾出去”,“江家搬走”。
    僅憑這幾個字眼,江凡基本上就能猜測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甩開白玲抓著他的手,江凡一溜煙便朝著九十五號大院門口跑去。
    來到門口,果不其然看見被眾人批判的江家母女,兩人站在門口,其余鄰居堵在前面,像是不給兩人進去一般。
    那些鄰居一個個面色嚴峻,口誅筆伐,就像是審問批判犯人。
    然而,當江凡出現在垂花門口時。
    連同三位大爺在內,所有的鄰居頓時一怔,有的驚恐,有的驚訝,有的不解,表情各式各樣,可是出奇一致的就是全部都閉上嘴巴。
    殺了人,他怎麼還能回來,還是這樣大搖大擺出現在四合院。
    幾個膽小的,都已經退後幾步了。
    雖然畫面有些滑稽,一群人高馬大的鄰居,畏懼一個四歲小孩。
    當時事實就是如此。
    群人緘默不語,就這麼看著江凡,完全沒有剛才那番對著江珍翠的咄咄逼人。
    江淼淼也見到江凡回來,哭唧唧跑到後者身邊,一把將人抱住︰“弟弟,一大爺他們說你殺人,要把我們家趕出去。”
    “他們做不到,相信我!”
    雖然江淼淼不止高江凡一個頭,但是听著對話,仿佛江淼淼才是小的那個。
    易中海把這話听得一清二楚,氣得額頭爆出青筋,深吸一口氣,壓抑住心中的怒火。
    沉吟了半會,他的聲音還是能听出怒氣︰“江珍翠,告訴你的孩子,我們不是要趕你們出去,而是請你們搬離這里,這是全院鄰居全票通過的。”
    易中海的目光落到剛出現在門口的白玲身上。
    不禁升起一個想法︰要壞事了!
    “誰同意的?誰給他們的權利,你讓他們給我站出來。”江凡稚嫩的聲音打斷易中海的思緒。
    聲音雖然稚嫩,可那森然的語氣卻讓人悚然,根本不能將江凡當做普通孩子看待。
    霎時,整個院子鴉雀無聲,沒人主動站出來當出頭鳥。
    單是在氣勢上,院子里的人便輸了。
    易中海三人相互看了一眼,現在騎虎難下,就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易中海牽頭開口︰“那位女警察同志,我們院里不允許讓殺人犯的家庭居住,這有沒有錯?”
    沒給白玲開口的機會。
    劉海中補上一句︰“領導,你得考慮我們的難處,我們家離江家就幾步的距離,家里有老有小,要是哪天這殺人犯瘋了,那後果誰來承擔。”
    閻埠貴附和道︰“我們院里出錢把房子買下來,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聾老太太也拄著拐杖,站了起來︰“這小混蛋,把我家傻柱送去坐牢了,我早就覺著他不是好種,你們看看,這四合院百年好名聲全給毀了。”
    聾老太太這些日子,那叫一個氣啊!
    好不容易找個養老的對象,居然給送去坐牢了。
    幾人的話,似乎是點燃了院里人的意見,紛紛七嘴八舌說了起來。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根本不給白玲開口的機會。
    而且,院里人說話的口氣,就是那種“你不按我說的做,就是喪良心”的態度。
    完全不是和白玲商量或者訴說清楚事情。
    “什麼殺人,誰殺人了?”
    白玲輕蹙柳眉,淡淡一句。
    瞬間,整個院子里都安靜了,那些鄰居口中說一半的話,全部都重新咽了回去。
    易中海磕磕巴巴道︰“警察同志,你說什麼,難道你不清楚,你面前那個叫江凡的小孩,昨晚殺了人嗎?”
    “殺誰了?”白玲再次表達疑惑。
    易中海臉上的表情凝固住了。
    是啊!殺誰了?
    對了,他們根本不清楚,殺棒梗,殺人販子,殺被拐孩童,都是他們的猜測。
    不過反正是殺人了。
    劉海中與易中海對視一眼,隨後拿捏著官腔道︰“這位警察同志,我們說法辦事要實事求是,尤其是你們這種公職人員,每一句話都要負擔責任,江凡明明殺人了,你就不能因為和他關系好而包……咳咳,幫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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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凡本想勸阻白玲繼續說下去。
    他自己應該是沒有多大問題的,多次立功加年齡還不滿四歲,至少也能算是正當防衛。
    白玲要是留下話柄,被搭進去,那可就不值當了。
    “這位男同志,我能為我的言行承擔相應的責任,你是否也能為你的言行承擔責任。”
    白玲立馬板起面孔,語氣帶著責問︰“我要問問你,人沒死,怎麼算是殺人?”
    “人沒死?”江凡的聲音比易中海他們的還要大。
    白玲點點頭︰“我們去抓人的時候,只是倒了一個,發現還有氣,送去醫院後,發現那匕首並沒有傷到器官,正好從縫隙中過去了,那歹徒可能是被嚇暈,也可能是暈血而已。”
    江凡呼吸變得極為沉重︰“你們怎麼沒有告訴我?不對,昨晚我在門口听到你和鄭朝陽說罪犯自相殘殺,倒了一個,我這才自首的。”
    白玲笑靨如花︰“你又沒問,而且我們沒說過有人死了啊!”
    白玲蹲了下來,用手掐了掐江凡的臉蛋︰“而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要不是誤會了,你昨晚就要隱瞞這事了?”<d,害我擔驚受怕一整晚。
    回想一下,從始至終,好像還沒有官方的人說他殺了人。
    除了和賈張氏一家的罵仗,那狗東西一口一個殺人犯。
    江凡憤憤不平問道︰“那我說我殺人了,你們怎麼不糾正我。”
    白玲無辜臉說道︰“小孩子說胡話很正常,而且我們都忙得焦頭爛額了,哪有空注意這點小事?”
    江珍翠滿臉驚喜,這翻轉屬實是差點給她激動壞了。
    至于,院里的人,此時的心情就截然相反了,好像被人當面扇了一耳光。
    尤其是擺出三堂會審的易中海三人。
    幾人端坐在八仙桌旁,此時如坐針氈,感覺可以挖個地縫鑽進去了。
    然而,這一切還遠遠沒有結束。
    院外又傳來幾道熟悉的聲響︰“珍翠,你們怎麼在門口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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