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國,呂屠對于這片罪惡的土地,沒有一丁點的好感包括生活在上邊的人。
人都是環境的產物,島國的地理環境導致,世代生活在上邊的人也是同樣狹隘偏執的思維。
別看他們現在好像裝出一副弱弱的樣子,實則跟幾百年前沒有任何區別。
都是一頭在旁饑腸轆轆伺機而動的餓狼,一旦龍國進入衰弱期,他們就會如同從前那樣跳出來,給予龍國最致命的一擊,更別說呂屠跟他們是死仇了。
中海距離東京,直線距離也不過才3000多公里,按照呂屠如今機甲的時速,一個小時後,呂屠就抵達了東京的上空。
俯瞰著整個東京,這座號稱亞洲第一的大都會城市,人口更是達到了4000萬人左右。
呂屠之所以短暫停留在高空,沒有立即降落下去,就是為了檢驗阿美利亞防空雷達,能不能檢測到他。
他甚至還飛到幾百公里外的駐軍基地的萬米上空,打開面罩抽了支煙,腳下的阿美利亞駐軍也沒有任何異常。
偌大的東京城上空,到處都是粉白色的一片,不知道龍國國內有些精日的家伙,會不會回他們家鄉來看盛開的櫻花。
東京城的人實在太多了,在這異國他鄉的,呂屠也不能貿然降落在人多的地方。
最後還是選擇了兩百公里外的農村降落,將機甲也收了起來,伸手在路邊攔下一輛皮卡。
急促的剎車聲響起,一個留著光頭的壯碩男子,從車窗探出頭來,不滿地呵斥道︰“bugyeo!想自殺自己跳海去,別來訛老子。”
看來島國踫瓷的也不少。
呂屠雖听不懂島國話,可骨傳導眼鏡卻將對方的話,實時轉變成了龍國話。
呂屠用英語回道︰“我是阿美利亞來島國旅游的游客,我能坐你的車去東京嗎?”
一听是阿美利亞的人,光頭男這才臉色緩和許多,哪怕呂屠長著一張純粹的東方面孔,他也當呂屠是持有綠卡的移民。
光頭男摸了摸自己的頭,不滿地嘟囔道︰“我只能送你去最近的電車站,上來吧。”
呂屠沒有多說什麼,其實他也挺想坐坐東京的電車,親自體驗一下電車里的乘客,究竟會有多冷漠。
皮卡行駛,光頭男時不時地就通過看後視鏡的契機,仔細打量呂屠。
“龍國人?”
“對。”
“移民到阿美利亞了?”
呂屠不置可否地沉默,光頭男笑道︰“那你應該沒移民多久,其實你們龍國人很好分辨的。”
“哦?”
光頭男繼續摸了摸頭︰“你們龍國人啊,啊不是我是說你以前是龍國人,光是從站姿就能看出來。”
“怎麼說?”
“東亞幾國當中,只有你們龍國人站立是雙腳一前一後的,顯得很傲慢。”
呂屠扭頭看了他一眼,剛好與光頭男對視一眼。
光頭男繼續補充道︰“對對對,還有這種睥睨一切,誰也不服的眼神,看誰都像是在挑釁對方,哪怕是遇到阿美利亞大兵,也像是在分析雙方戰斗力,看看能不能打得過。”
呂屠點頭平靜道︰“是的,畢竟我爺爺殺過他爺爺。”
此話一出,車廂內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光頭男尷尬地不敢接話。
他從上車後就一直打量呂屠,從呂屠的氣質體型神態,以及說話那從容的語氣中,他就能大概猜出呂屠的身份不簡單,反正不是他能夠招惹得起的。
尤其是聊到這種話題,島國人一般都會避而不談,光頭這會只想著快點將呂屠這尊瘟神給送走,畢竟呂屠光是坐在那里大刀金馬的姿態,就讓他感覺這人強得可怕。
抵達車站,呂屠拿出手機給光頭男掃了,給他掃了5萬日元過去,這次來他還有正事,不想節外生枝。
購買車票上了車後,他發現島國的地鐵里格外的壓抑,所有人都像是被貼了符的僵尸似的杵在那里,就連偶爾有人電話響起,都只能畏縮著先對周圍人道歉,再簡短截說。
這一路坐了半個多小時,倒是沒發現有任何電影里的場景出現。
出了地鐵站,立即就有幾個穿著jk短裙的少女被呂屠的顏值吸引,欣喜地走了過來,主動搭訕道︰“果咩納塞,先生你好,可以請我吃一份便當嗎?人家已經一天沒吃飯了呢!只要您請我飽餐一頓,我願意給你一個小驚喜哦!”
呂屠神情厭惡地看了一眼女子,這種應該就是島國馳名的神待少女,她被呂屠冰冷的眼神所勸退,下意識地捂住了脖子。
“抱歉先生,那沒事了。”
但依舊被呂屠發現,她手捂著的地方有一片帶狀皰疹,果然梅事了。
之前在網上看到說島國的梅艾很多,沒想到多到這種程度,要不是自己潔身自好,如果換成個色痞過來,多半就遭暗算了。
不過她們這些神待少女,染上這樣的病也正常,畢竟島國廢宅也不是吃素的,只把她們帶回家幫忙做家務?用腳指頭想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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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開!”
呂屠冰冷的語氣讓幾個容貌姣好的jk少女,神色驚慌地連忙後退,直到呂屠走遠後,她們才敢聚集在一起,在背後蛐蛐呂屠︰“他誰啊?真當自己是大明星啊?居然這麼凶!”
“就是就是,好沒有禮貌的人,而且看樣子還是龍國人,果然龍國男人都好凶!以後我不接受龍國男人的資助了。”
“姐妹,我挺你!”
地鐵站距離地中海躲避的宅院不過幾公里,既然來了呂屠就帶著游客的心態一邊走走停停,徹底將自己代入進了游客身份,沿途走來壓根沒人注意他。
找到那處宅院,呂屠在無人的小巷里將機甲穿戴在身上,先是用熱成像對宅院內部進行掃描。
不掃不知道,一掃嚇一跳,這個宅院不僅佔地極廣,而且人數眾多,達到了30多人,而且還配備了熱武器。
既然來了,呂屠就不會再傻傻地走正門了,直接從圍牆翻了進去,非常輕松地避開了正在休息的保鏢,來到正屋外。
“你還有臉來找我?既然那麼喜歡她,你繼續去陪她啊!”
“我只喜歡你,我和她只不過是逢場作戲。”
“逢場作戲?你跟她逢場作戲?那可是主人最喜歡的馬,你個變態!”
呂屠在門外听得直皺眉,這究竟是什麼虎狼之詞,最為關鍵的是這兩人,還都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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