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奧斯卡組委會的邀請
“這。。。這。。。這。。。”
大哥徐謹文雙手哆嗦著捧著一塊金子,臉上的表情已經無法用文字形容了。
“現在你知道金子是什麼了吧?”
徐父淡定地看著徐謹文手里的金子,下意識的就想從口袋里摸煙。
可摸了半天,才發現自己摸了個寂寞。
從國內帶來的幾包煙,已經抽完了。
無奈只能用手指頭擦了擦鼻頭。
“有多少?”
大哥徐謹文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後,才問了一句。
可說話時的顫音,依舊暴露了他此刻的情緒。
“不知道,但挺多的。
每次來都能撿到,已經撿了百來斤了。”
徐父搖搖頭。
一開始撿的時候,他跟徐謹文的心情是一模一樣的,撿的多了,現在不會那麼激動了。
“這得多少錢啊。。。”
徐謹文看著手里加起來跟火柴盒一樣大的一小塊金子,有些感慨。
“能帶回去的話,怎麼也得上萬了吧?”
徐父扭頭看了一眼蹲在一旁不吱聲的徐謹言。
“這片地你都買下來了?”
徐謹文也轉過頭看向徐謹言。
“嗯。
剛才在直升飛機上你也看到了。
圍牆正在建,下周會在最大的那片湖邊建一棟別墅。
估摸著夏天就能建好,能住人了,就能天天撿了。
等到地面上撿的差不多了,或許可以考慮一下地下的金礦。”
徐謹言點了點頭。
其實他壓根就沒考慮過挖地下的金子。
先不說找金礦的礦脈有多麻煩和多難,搞不好地下可能就完全沒有金子。
畢竟,如今的金子都是從河道里發現的。
更何況,想挖地下的金子,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怎麼也得找礦業公司合作了。
要知道,挖坑是挖坑,精煉可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地下的再說吧。
誰知道是不是從山上滾落下來的呢。
說不好,金礦在山體里面也未必。”
徐父拍了拍沒有灰塵的褲腿,站了起來,眼楮也瞄向了內華達山脈。
“光是撿河道里的金子,如今已經價值一百多萬美刀了。
換成咱們的錢,少說也得幾百萬。
這不比你回洛邑上班賺得多?”
末了,徐父又加了一句。
“我得跟淑芬商量商量。”
徐謹文上前一步,把手里的金塊遞給了徐謹言。
“留著吧。
回頭去唐人街找個金店,給嫂子打點首飾。
也算是我這個小叔子送的禮物了。”
徐謹言卻擺擺手,跟著起身。
邁開大長腿,就跳過了河道。
“這里還有。。。”
徐謹文就沒徐謹言那麼高了,只能踩著河道里的石頭。
可剛走了一步,眼角就閃過一絲金芒。
走近蹲下一看,又是一小塊金子,雖然只有指甲蓋那麼大。
可隨手翻了一下石頭,就發現下面有不少閃閃發光的小金粒。
只可惜太小、也太多,一點點撿起來也太麻煩了。
下意識的又翻開一塊石頭,下面也是如此。
連續翻了幾塊石頭都是這樣,甚至不少跟米粒一樣大小的金子。
看著父親和弟弟一邊聊天,一邊走遠,徐謹文趕緊捏了幾個大的,小心翼翼放到褲兜里,三步並做兩步趕上倆人。
“要不試試雪茄?
買房子的時候,賣家留了不少雪茄給我。
反正我不抽煙,您老可以試試。”
原來,是走在前面的徐父問徐謹言哪里有賣煙的。
作為抽了一輩子煙的老煙民,沒有了煙跟丟了半條命一樣。
可這種事情,卻難為住了徐謹言。
他並不抽煙,可前世卻也是個老煙民,抽過不少煙、雪茄、煙斗和手卷。
也知道老米們抽的都是海洋性煙草,口感淡寡不說,還沒啥勁,就這,賣的還賊貴。
不過想起不管是酒莊還是比弗利山莊,都有不少雪茄。
干脆給老徐頭推薦了起來。
“好家伙,還真夠腐敗的。
來你這兒又是威士忌、又是雪茄的。
要真讓我好上這一口了,回去沒得抽、沒得喝,可不得急死你老子我啊?”
徐父一听有雪茄,雖然沒抽過,可電影上總看過的。
要知道,6、70年代,還是進口了不少西方電影,當然,老甦的居多。
自然是見過電影里的人物抽雪茄和煙斗的。
“反正留著也是浪費,回頭您走了,一起帶走就成。”
說這話的徐謹言,卻忘了雪茄這東西是需要恆溫恆濕保存的。
“行,就當孝敬你老子我了。
沒想到,臨老了臨老了,還能享上兒子的福氣。
不錯不錯。。。”
老徐頭一听還能連吃帶拿,頓時臉上的褶皺多的就能夾死蒼蠅了。
反倒是身後的徐謹文,緊張的很,一只手插在褲兜里攥著那些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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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還不停的左右張望著,好像犯下了什麼罪一樣。
不多時,三人坐上了直升飛機,在湖邊的上空轉悠了一圈。
發現施工團隊已經開始進場送料,徐家三人看了一會兒,便回到了酒莊。
“先生,有好幾個電話找你。
我都寫在紙上,放在書房了。”
剛下飛機,迪莉婭就迎了上來。
“好的,我馬上去。
對了,取幾盒雪茄,給我父親送去。”
徐謹言點點頭,原本想著請幾天假在家好好陪陪家人。
可沒想到,這電話跟催魂兒一樣的,一個接著一個。
跟徐父、大哥和迪莉婭交代幾句後,回到了書房。
“還真不少。。。”
徐謹言拿起便簽紙,掃了一眼,居然有三個電話。
其中兩個很熟悉,一個是派拉蒙的,不用說,肯定是跟自己聊奧斯卡延期的事情。
畢竟最近的事情,就是今天已經登上新聞開始宣傳的肖申克的救贖。
另一個,是孫婧雯之前留下的寄宿家庭的電話,估計是她要搬家了吧?
最後一個,卻有些陌生。
想了想,干脆先打這個。
“你好,我是徐,哪位找我?”
拿起電話,徐謹言直接自報家門。
“嘿,徐。
還記得我嗎?去年奧斯卡之夜,我們見過一面。”
電話里,馬上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
“是鮑斯汀先生嗎?”
徐謹言馬上想起了電影藝術與科學學院主席評審團的副主席的道格拉斯鮑斯汀。
“哈哈哈哈哈。
看來我這個老頭還有人記得,不用那麼正式,叫我道格拉斯就行。
是這樣的,今年的奧斯卡之夜定在了四月十四號。
作為學院的會員和學員,你有責任和義務來投上你神聖的票來為參選的影片打分。
時間是三月中旬開始,到四月初結束,就在洛聖都。
不要告訴我你沒有時間哦,這可是你第一年來參加這項活動。”
果然,電話那邊的道格拉斯對徐謹言發出了邀請。
“呃。。。
這個時間我現在很難說。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最近一段時間我都會非常的忙碌。
而且,你知道的,我還在伯克利上學,恐怕。。。”
雖然這份邀請對于一般人來說,是一份巨大的榮幸。
可對徐謹言卻並不這麼認為。
理由和原因很多,就像他說的那樣。
“是的,是的,我當然知道。
所以我跟唐納德說過對你的要求。
唐納德非常樂意給你開出假條,並且不會影響你的學分和學時。
所以,徐,你瞧,最大的障礙已經掃清了。
要知道,你可是我親自邀請到學院的,你不來,我這張老臉,可就不好用咯。”
電話里,道格拉斯當即就說到已經給文理學院的亞當斯先生溝通過了。
“好吧,那我盡量抽出時間。”
听到道格拉斯鮑斯汀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徐謹言要是再拒絕,就說不過去了。
無非就是看電影罷了。
作為身負摸魚神教真傳的他,有的是辦法摸魚。
無非就是在洛聖都待上大半個月罷了。
“那就好,到時候我可就等著你了。”
听到徐謹言應邀,道格拉斯這才放下心來,說話的語氣也放松了幾分。
放下話筒後,徐謹言又看向了那張紙條。
下一個電話,打給誰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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