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這是去哪兒啊?”
下午,坐在車上的孫婧雯好奇的看著車窗外的街景。
她才來米國沒幾天,自然是沒怎麼出去過,看著街上密密麻麻的車和行人,臉上寫滿了好奇。
“帕納縣,我現在住的地方。
把你拐我家里,藏起來。”
打了一把方向盤,車就拐到了開向帕納的路上。
“好啊,好啊。
但必須是金子做的房間。
古有金屋藏嬌,如今有徐大班金屋藏我。
感覺你住的好遠啊,開車要多久啊?”
雖然是玩笑話,可孫婧雯卻一點都不緊張,反而順著徐謹言的話開起了玩笑。
“差不多四十多英里,開車得快一個小時。
我那個地方比較偏,金屋嘛,肯定是沒有的。
連人都沒幾個,到時候就算你喊破了喉嚨,也沒人搭理你的。”
看孫婧雯居然不害怕,徐謹言心底暗暗嘆了口氣。
繼續開起了玩笑。
“就知道嚇我。
我膽子可是很小的。
你要是住的太遠的話,我晚上怎麼回去啊?
你再開車送我回去嗎?那多麻煩啊?”
孫婧雯壓根就不理解四十多英里是什麼概念,還以為跟公里差不多。
作為對距離不敏感的女生,理所當然的只覺得可能有些遠。
反倒在意起晚上怎麼送回去。
“這麼遠,送什麼。
都說了,進了老子的山,就要給老子當壓寨夫人。
回去是別想回去了。”
徐謹言此時已經明白孫婧雯的心思了。
只不過,他又試探了一句。
“明媒正娶的壓寨夫人嗎?
好害怕啊, 可是為什麼又覺得好興奮。
我可是很難養的,每天一只烤鴨才能收買我的!”
果然,孫婧雯並沒有在意晚上回不回去,而是繼續順著剛才的話題說了下去。
還順便提起了烤鴨,這可是當初徐謹言跟她的約定來著。
“烤鴨是沒有的,這里可是米國,不是京城,哪里來的烤鴨。
怎麼看起來你一點都不害怕?”
徐謹言這下算是徹底可以肯定了。
但凡只要自己願意,孫婧雯根本不會拒絕自己,甚至可能還有些求之不得。
“為什麼要害怕。
咱倆老朋友了不是?
對了,你家有電話嗎,要是真回不去的話,我得給寄宿家里打個電話說一下。
不然人家擔心怎麼辦。”
孫婧雯看到路上車輛開始稀少,車速也變得快了起來。
才意識到距離怕是不近。
“當然有。
對了,你寄宿的家里有沒有告訴你,遇到麻煩事了。
得打報警電話911?”
徐謹言暗暗嘆了口氣,這傻丫頭,真是不怕自己把她賣了。
“知道啊,來的第一天就跟我說了。
不過他們說警察很麻煩,會掏槍打人,所以沒事不要找他們。
米國這麼危險的嗎,他們跟我說這里人人都有槍。
听起來好嚇人的。”
孫婧雯乖巧的點點頭。
“當然,我剛來的時候,就被人搶劫了。
住院欠了一屁股債。
所以後來我也買了槍,想玩嗎,我教你啊?”
徐謹言再一次回憶起了自己的黑歷史。。。啊不,那是他來時的路。
“啊?真的嗎?
這麼明目張膽的嗎,那你報警了沒有?”
果然,孫婧雯臉色馬上緊張了起來。
“沒有,被搶了十美刀,警察才不會管。
後來我去找到那小子了, 給了他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想起那黑小子渾身插滿了玻璃,血流的到處都是,想來他這輩子都忘不掉了。
“那就好。
你這台車很貴吧?
我看路上的車都沒有你的車漂亮。
伯克利里也就見到你有一台。”
孫婧雯這才放下心來,開始把注意力轉到這台漂亮的過分的車上面,還好奇的摸來摸去。
“不要錢,別人送的。
伯克利里可不止一台,還有一台紅色的,是我同學的。
回頭你留意一下就能看到。
對了,我也還有一台紅色的,加上這台藍色的,有兩台。
如果你能考上駕照,就借給你開。
到了,前面就是我的家了。”
徐謹言打了一把方向盤,將車轉到屬于酒莊的小路上。
因為沒有鋪水泥,車子行駛過去時,在車後揚起了一大片煙塵。
之前他還想修一下路來著,但萊恩勸阻了他,告訴他這樣會能夠很快引起保鏢們的注意。
“這是你的家嗎?
怎麼看起來像個公園?”
車在這條長達數英里的小道上行駛著的時候,孫婧雯看到了修剪的極為漂亮的圍牆。
發出了贊嘆聲。
“當然,是個酒莊,葡萄酒莊,里面更漂亮。”
隨著車行駛到酒莊門口,看守大門的保鏢馬上打開了大門。
“哇!
好漂亮。。。”
當車行駛進大門後,迎面而來的就是將近十英畝的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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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婧雯一下子就驚呆了住了。
“歡迎來到我的家。”
停好車,徐謹言下車,主動拉開了副駕的車門。
“這麼大都是你的?
寫書這麼賺錢的嗎?”
孫婧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向一望無盡的葡萄園。
“還好吧。
會騎馬麼,我養的有馬,很漂亮。
想打槍也行,上個月我才修了一個靶場。
買了不少槍,可以隨便打個痛快。
對了,我還有飛機,想開飛機的話也沒問題。”
徐謹言率先走到一台高爾夫球車旁,對著孫婧雯招了招手。
“不,我才不要打槍呢。
飛機就算了,騎馬還可以,雖然我還沒有騎過,但我很想試試。
會不會摔下來啊?”
孫婧雯乖乖地坐在了高爾夫球車後面。
“不會,我妹妹比你還膽小呢。
現在已經會騎著馬到處亂跑了。”
徐謹言踩下電門,高爾夫球車馬上開動了起來。
“你妹妹?
你什麼時候個妹妹了?”
一听到徐謹言說妹妹,孫婧雯馬上警覺了起來。
“嗯,我親妹妹。
叫徐謹玉,我也把她接過來了,現在在伯克利旁邊的高中上學,才16歲。
到了,這就是馬場,怎麼樣,試試看?”
徐謹言在前面,自己沒有發現孫婧雯的表情變了又變。
之前沒跟她提起過,她自然是不知道的。
“這樣啊,那她在家嗎?”
孫婧雯跟著徐謹言的腳步下了車,看向馬場。
此時對于徐謹玉的好奇心,比起騎馬更加濃烈。
“沒,她放學得一個小時以後了。
不想騎馬的話,可以試試酒莊自釀的葡萄酒。
對了,你會喝酒嗎?”
徐謹言還以為孫婧雯對騎馬沒興趣呢,便換了個話題。
“沒喝過,不過可以試試。”
孫婧雯想了想,在家的時候,家教很嚴格,很多事情都沒有做過。
如今到了米國,沒有了管束,自然想嘗試一下。
“那走吧,這家酒莊的酒很棒的,每一個喝過酒的人都夸贊不已。”
徐謹言便再次坐上了高爾夫球車。
“不是要騎馬麼?
我沒騎過,你能不能。。。能不能帶著我一起騎啊?”
可是孫婧雯卻沒有過來,而是一臉好奇,又帶些躍躍欲試的想法,看向了馬場內。
“老板,這是你的新朋友嗎?
需要我找一匹溫順的馬來嗎?”
此時,馬場的亨利也注意到了徐謹言,將毛刷放下,走了過來。
“當然,找一匹跟芳芳一樣溫順的馬。”
面對孫婧雯說要兩個人擠在一匹馬上,這讓徐謹言覺得也太過曖昧了。
干脆轉頭看向亨利點點頭。
卻沒有回復剛才孫婧雯說要共騎一匹馬的話。
“芳芳是誰?”
孫婧雯再次注意到了這個名字。
“是我小妹的馬,她給馬起名叫芳芳。
是專屬她一個人的馬。
怎麼樣,要不要挑一匹,送給你。
以後也是你的專屬,別人不能騎了。”
徐謹言轉頭看向孫婧雯,指了指不遠處低頭吃草的馬兒們。
“要!
我的馬別人不能騎。
不過你可以。。。”
孫婧雯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就好像喝醉了酒一樣,滿是坨紅。。。
听到這句話,徐謹言再次看向了孫婧雯。
面對那張漂亮的小臉,你要說漂亮就不能簡單的只說漂亮,你要說眸若星辰、青眉如黛;要說瓊鼻挺秀、朱唇榴齒;要說俏麗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沒想到,錯過的人,真的可以回首。
那,還會喜歡同一個人兩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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