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
不賣,送給你了。”
徐謹言笑著看向明顯已經心動的約翰丹佛,說完,將吉他遞給了他的助理。
“不不不不,徐!
朋友是朋友,生意是生意,我不希望這件事情影響到你我之間純粹的友誼。
你這首曲子,我不但非常喜歡,而且風格也與我極為匹配。
你很有可能還沒有認識到這首歌能帶來什麼。
我不能憑空佔你的便宜,徐。”
約翰丹佛馬上舉起手擺了起來,似乎對于徐謹言白送的行為非常的拒絕。
“丹妮,我的支票簿呢?”
緊接著,約翰轉過頭看向他的經紀人。
“嘿,約翰!
我並沒有把這首曲子當做生意來看的想法和意思。
這是因為我非常喜歡你的歌,再加上一時的靈感,覺得與這部戲很搭。
所以希望你能夠將這首歌演繹出來,不要。。。。。。”
徐謹言發現約翰丹佛此時終于收起了與他見面第一時間到現在就保持的微笑。
而是開始板著臉時,才終于停下了話頭。
“徐,我知道你和我一樣非常欣賞對方,並喜歡對方的作品。
可規矩就是規矩,你可以送,但我不能白要。
這樣吧,作為暢銷榜榜首的作家,我覺得給你開支票肯定是一個非常不恰當的行為。
回頭,我為為你準備一個禮物,你肯定會喜歡。”
約翰丹佛看徐謹言終于不再說話,這才放下制止的手勢。
抿了抿嘴,組織了一下語言後,才說道。
“你說到我心里去了。
那我就等著你的禮物了。
哈哈哈哈。”
徐謹言這才松了口氣,相比較起收錢,其實他也挺喜歡約翰丹佛這個人的。
後來,據說約翰丹佛還去過京城開演唱會來著。
而且,希賢先生來訪的時候,他也登台獻唱過。
怎麼說也是一個與華夏有著淵源和好感的人,比較起純粹的金錢交易,肯定是相互互贈禮物,這份友誼才會來的長久不是?
“那就說定了。
不過你短時間內怕是見不到了,我得待在劇組。
說不好要等到這部戲拍完,我才能回去為你準備那份特殊的禮物。”
看到徐謹言放棄堅持,約翰丹佛的臉上,再度浮現起了笑容。
伸出拳頭。
“沒問題,我還挺期待你在這部戲里的表演。”
徐謹言也笑著伸出了拳頭,與約翰丹佛踫了一下。
男人的友誼有時候就是來的這麼快,這麼猛烈。
“好了,你們倆人惺惺相惜的戲碼我已經看夠了。
現在可是要進入工作時間了。”
雷德利站在一旁見證了二人的友誼後,重新開口。
“抱歉,希望沒有打擾到你的安排。”
徐謹言和約翰馬上起身,給予了這位導演足夠的尊重。
“並不會。
不過馬上就要開始第一幕第一場的戲了。
鑒于這場戲有些特殊,有些人需要回避。”
雷德利拍了拍手,示意所有人看向自己後,大聲的說道。
“很精彩的一場戲,不過估計我是看不到了。”
約翰丹佛悄悄湊過來了腦袋,在徐謹言的耳邊壓低了聲音。
“估計也就幾個人能在場,咱倆肯定不會在其中。”
徐謹言會意,本能的第一幕、第一場戲極為香艷。
肯定是只有有限的幾個人才能參與其中,要知道,原本的電影里,莎朗斯通或者說她的替身,可是全果上陣的。
“攝像、收音、燈光、演員跟我來。”
果然,雷德利開始在人群里面點名。
當被點到的人一個個走出人群的時候,徐謹言才發現原來莎朗斯通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了。
看到莎朗斯通滿臉笑意正對著自己打招呼的時候,徐謹言也笑著點了點頭。
“你們很熟?”
約翰丹佛觀察到了這個細節。
“見過一次,與你一樣,她也是我推薦到這個劇組來的。”
面對約翰丹佛,徐謹言並沒有隱瞞這件事情。
而且,這個事情也沒什麼可隱瞞的,說不定全劇組也就他不知道了。
“你們?”
約翰丹佛好奇的問了一句。
“沒有任何關系。”
徐謹言搖了搖頭。
“徐,你也來。”
就在雷德利召集起了必要的人手後,轉了一圈,看到了正在和約翰丹佛交頭接耳聊天的徐謹言。
招呼了一句。
“哦豁~”
約翰丹佛的眉毛很刻意的揚了起來。
“也許是需要我幫忙吧。”
徐謹言此時其實也有些懵,這麼香艷的場景,跟自己又沒什麼關系,喊自己干嘛?
不過劇組里此時制片人不在,肯定是導演說了算。
徐謹言跟雷德利的關系還算不錯,自然不會給人家故意難堪,也上前幾步,站到了被點名的人群里。
“走,二樓。”
雷德利再次像一頭驕傲的獅王一樣,巡視了一圈在場的工作人員,看到大家都靜靜地等待自己發號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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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的點了點頭,率先走上了樓梯。
“燈光、攝像、收音,檢查位置和設備。
演員準備就位。”
走到了之前格雷戈里住的那間最奢華的房間後。
雷德利馬上揮斥方遒,指揮著眾人開始工作。
隨著一個個設備就位,雷德利坐在了攝像機的後面,湊過去一只眼,透過鏡頭開始觀察機位。
“一會拉近景,該拍哪里不該拍哪里,你都清楚吧?”
“這里,鋪上軌道,一會兒在的示意下,做一個環景近景拍攝。”
“燈光,在這里加一個微光,米白色的,對。
暗一點,再暗一點,好!”
“收音,你的線路藏好,放在這里是生怕鏡頭拍不到嗎?
你是怎麼混進好萊塢的?”
馬上,雷德利就展現出了一名導演該有的素質,一一檢查著設備的情況。
只是,就在徐謹言觀察雷德利工作的時候,自己的手突然被一只溫軟的小手握住了。
“緊張了?”
徐謹言轉過頭,發現原來是莎朗斯通。
看著所有的設備都圍繞著這張奢華的大床,當即就清楚莎朗斯通肯定是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
握了握莎朗的手,輕聲安慰了一句。
“有一些,不過你在這里,我感覺好的多。”
莎朗臉上有些蒼白,看起來明顯沒有她說的那麼輕松。
“沒關系,就當鏡頭和這里的人全都是土豆。
放輕松一些,把對面的演員想象成自己的男朋友就好了。”
徐謹言轉過頭,看向繼續布置場景的雷德利,再度安慰了一句。
“我沒有男朋友。”
莎朗斯通的聲音有些小,徐謹言差點沒听清楚。
“以前總交過男朋友的吧?”
徐謹言瞄了一眼抓自己的手越來越緊的莎朗斯通,好奇的問了一句。
“只交往過一個,沒幾個月就分手了。”
莎朗斯通扭過了頭,似乎並不想談論自己的感情。
“沒什麼,總會有第一次的,大不了多試幾次好了。
一般剛開始拍電影的時候,都沒有那麼快進入狀態,ng個幾十上百次也是正常。”
徐謹言一時也不好說什麼,只能隨便找點話說。
“真的嗎?听起來有些夸張。”
莎朗斯通抬起頭,看向徐謹言的眼神有些復雜。
“差不多,有些要求嚴格的導演,一個鏡頭排上幾百次也是有的。”
徐謹言下意識的就想起了周星星同學。
“我可不想ng幾百次,這樣以後怕是沒有人會找我拍戲了。”
莎朗斯通剛才緊緊捏著徐謹言的手,此時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連帶著語氣也輕松了一些。
似乎把徐謹言的話當做玩笑了。
“演員就位!演員呢?
你們幾個,除了攝像和徐留下,其他人都可以出去了。”
雷德利終于檢查完畢,對著幾名工作人員說道。
“徐,你幫我盯著點。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副導演了,有那些問題,你隨時跟我提。”
雷德利看著被點名的工作人員逐漸離場,並關上了門後,才示意徐謹言跟他一起站在攝像機的後面。
“我可不懂導演的工作,而且。。。也許我也應該回避一下。”
徐謹言看著已經開始脫衣服的兩位演員,臉上有些發燙。
這是要在自己面前上演活春宮啊?!當即就想閃人。
“你可不能走。
這部戲,我全指望你為我保駕護航呢。
而且,莎朗斯通作為新人,你也是承諾好要幫我調教她的。
若是她的表演拖延了劇組的時間表,你可是要承擔責任的。”
雷德利再次把眼楮湊到了攝像機的觀察孔上。
“這個場面,我就不需要參與了吧?”
看到面前的兩位演員已經徹底丟下了最後的阻礙,開始在床上找到自己的位置,擺好架勢。
徐謹言覺得自己這副年輕、充滿荷爾蒙的身體,似乎在對自己發出了抗議。
抗議此時自己所處的位置不對。
但理智卻讓徐謹言還想再挽救一下。
“別說這有的沒的了,小場面而已。
以後你會遇到更多。
準備!”
雷德利挪開湊在攝像機觀察孔的腦袋,瞄了徐謹言一眼後。
看向準備打板的場記,大喊了一聲。
“本能劇組,第一幕,第一場,第一鏡。
三、二、一。
action!”
場記手里拿著場記牌,一直看著雷德利。
等到雷德利發出命令後,馬上轉頭看向演員,嘴里大聲喊道。
當action喊出後,場記牌“啪”的一聲被合上。
雷德利坐在攝像機軌道車上,眼楮死死地貼著觀察孔,而攝像師卻淪為了苦力。
推車攝像車在軌道上緩緩地移動。
只是,一男一女的兩位演員,好像沒有進入狀態。
尤其是莎朗斯通,居然還扭著臉在看徐謹言。
“ !”
看到這一幕的雷德利果斷的喊了 。
“徐,教教她該怎麼演激情戲。”
喊完了 後的雷德利,轉頭看向徐謹言。
“我?激情戲?”
徐謹言一臉不可思議的用手指向了自己。
tf?!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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