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難以想象,這是你第一次開槍打獵...
對了,徐,有沒有把你人生中第一個獵物做成標本的想法?”
格雷戈里站在這頭已經倒地,失去了呼吸的幼鹿前,滿臉羨慕和感慨。
周圍散落著一大灘血跡,從這個位置到湖邊,足足有好幾百碼。
是的,這頭鹿死于肺部貫穿,徐謹言並沒有打到心髒,因為他沒有考慮到風向和濕度的問題,導致彈道稍微偏離了一點。
但不管如何,起碼從結果上看是好的。
“只留一只鹿頭的那種嗎?”
徐謹言用腳輕輕踢了一下這頭幼鹿,沒錯,他終究是打偏了,子彈擦過了那頭公鹿後,直接命中了後面的這頭小鹿,體型小了不少,可即便如此,也有一百多斤。似乎格雷戈里和皮克並不知道他瞄的是公鹿,此時正不斷地恭維著他。
總歸是自己親手打死的第一只獵物,還是挺有紀念意義的。
“沒錯,其實當你狩獵到的獵物越來越多的時候,你反而經常會想起第一只獵物死在你槍下的感覺。”
格雷戈里蹲在地上,不停的撫摸著旁邊的獵犬。
它是第一個找到獵物的。
槍響的第一秒起,徐謹言就听到了它的吠聲一路從房區跑到了這里。
要不是這只獵犬,還不一定這麼快找到這只幼鹿呢。
“需要找專業的人嗎?”
既然能收藏自己的第一只獵物,徐謹言當然不會拒絕。
“不用,老皮特就可以,瞧,他來了。”
格雷戈里抬頭示意了一下。
徐謹言轉頭望去,老皮特騎著一只夸特馬走到了面前。夸特馬 “看來今晚的篝火晚會有上好的食材了,難得是頭小鹿,要知道,小鹿的肉質可是最棒的。”
老皮特翻身下馬,先是對著徐謹言比了個大拇指後,才熟練的扛起這頭小鹿,然後放在了馬鞍後面,又從馬袋里取出繩子,將這頭鹿固定好。
“還想再試試槍法嗎?”
格雷戈里轉頭看向湖泊。
“你來吧,我跟著學習一下。”
徐謹言明白,他是想打綠頭鴨了。
不過相比較起白尾鹿這麼大個頭的獵物,綠頭鴨的狩獵難度無疑上升了好幾個檔次。綠頭鴨 “皮克,幫我親愛的朋友選一支小口徑的獵槍。”
格雷戈里對背著幾支獵槍,站在一旁的皮克交代道。
“沒問題老板。
相信我,你很快就會體驗到打綠頭鴨的快樂。”
皮克對著徐謹言咧開嘴笑道。
“馬林795,.22口徑,雖然只能打一些小型獵物,比如鳥類和兔子什麼的。
對付不了鹿這種中型動物,但偶爾打打郊狼和狐狸也是沒問題的。
尤其是精準的彈道,能讓你在三百碼內百發百中。”
皮克從背上取下一支槍,遞給了徐謹言。
“別看它便宜,但即便價格是它十倍的槍,也未必有它好用。”<70後,看著舉起槍瞄準湖泊的徐謹言繼續說道。
“.22口徑?”
徐謹言拉開槍栓看了一下彈倉,里面沒有子彈。
“是的,別看口徑小,但北美死于槍擊的人里,八成都是死在這個口徑下的。”
皮克從一個戰術口袋里抓了幾粒子彈,遞了過來。
“不可置信。。。”
徐謹言看著手里的子彈,看上去似乎跟5.56的北約標準彈差不多的口徑,但卻短小了不少。
很明顯, 裝藥量少了。
所以威力和射程也相應的減少了。
“事實確實如此,人們往往喜歡大口徑,可數據不會騙人。”<70背在背上。
看起來他充當了一個人肉槍架的角色。
但很快,徐謹言就意識到,皮克沒那麼簡單。
能被頂級富豪帶在身邊的人,怎麼可能簡單呢?
“距離一百五十碼,風向,西風二級,偏離0.5度,濕度70,這個距離不需要調整。”
皮克手里拿著一個單筒望遠鏡,但與普通的望遠鏡不同,這個望遠鏡是豎著的,下面還有一大塊被手握著。
湊過去看了一眼,才知道原來這個望遠鏡不但可以望遠、變焦,還自帶測距。
只是風速和濕度,徐謹言就不太清楚皮克是怎麼測出來的。
“風速怎麼看?”
徐謹言按照皮克的教導,將密位調整到他剛才說的位置時,順便問了一句。
“看樹葉,還有後面的旗子。”
皮克指了指被風吹得有些搖擺的樹葉,還有身後的莊園,那里有一個旗桿。
一面旗子在有氣無力的飄蕩著。
“濕度呢?”
徐謹言收回眼光,再次看向湖泊上自由自在游來游去捕魚的綠頭鴨。
“這個季節,在湖邊,濕度往往都在60到80之間,簡易計算取個中間值。”
皮克笑著回道。
“怎麼樣,準備好了嗎?
我要打200碼外的那一群,你呢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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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戈里也調整好了手里的槍,轉過頭問了一句。
“我們也準備好了,150碼的這群,我數三二一,你們一起開槍。”
皮克指了指徐謹言看向的那個鳥群。
“沒問題,來吧。”
格雷戈里對著徐謹言眨了眨眼楮,似乎在說,來比試一下吧。
“三、二、一!”
隨著皮克的倒數。
徐謹言再次將眼楮湊到了瞄準鏡前,深吸了一口氣,屏住呼吸。
等數到一的時候。
“砰...”
“砰...”
兩聲比起剛才聲音要小上太多的槍聲,幾乎同時響起。
“bingo!”
皮克的聲音听起來非常興奮。
“兩發兩中!看起來你真的很有天分,徐。
這種勢均力敵、旗鼓相當的感覺太棒了!”
格雷戈里抬起一只手,搭了個涼棚。
看著湖面上剛剛被打中的兩只綠頭鴨,似乎非常的開心。
“你有一個非常好的教練,如果不是他,我很有可能顆粒無收。”
徐謹言適當的謙虛了一句。
“不用謙虛,在北美,你要適當的展露實力才能贏得更多的尊敬。”
格雷戈里笑著伸過來一只拳頭。
“那兩只綠頭鴨怎麼辦?”
徐謹言也笑著伸出拳頭,與格雷戈里踫了一下。
兩只鴨子都在湖面上,怎麼取回來?難道打死就行了?
“不著急,瞧,已經有寶貝去幫忙了。”
格雷戈里將手里的槍架在肩膀上,轉過頭看向湖面。
原來已經有兩只獵犬撲進了湖里,朝著那兩只綠頭鴨的方向游去。
很快,兩只獵犬就叼著還浮在湖面上的綠頭鴨,游了回來。
“他們可真是好幫手。”
兩只搖著尾巴,甩著身上的水珠的獵犬,跟著老皮特叼著綠頭鴨走了過來。
“你們的槍法很棒,明天或許可以進山,找一些更棒的獵物。”
老皮特從獵犬嘴里取下綠頭鴨,扔在了地上。
“進山?打什麼?”
徐謹言撿起地上的兩只綠頭鴨觀察了起來。
一只被貫穿了頭部,身體完好,另外一只則是身體上的貫穿式,不少羽毛被血染紅,羽毛也凌亂了不少,整體看上去賣相要差了許多。
看來沒意外的話,後面這只就是自己的杰作了。
從傷口上看,自己的槍法還是要比格雷戈里差上太多,不過自己才剛開始玩,能打到獵物就很棒了,不能要求太高不是?
“很多,熊、野豬、鹿、兔子什麼的,郊狼和狐狸就要看運氣了,它們往往在晚上活動。
天快黑了,怎麼樣,要不先去騎會馬,我把那頭鹿收拾出來,晚上烤了吃。”
老皮特從腰包里摸出兩塊不知道什麼東西扔到了地上,剛才那兩只乖巧的獵犬馬上埋頭叼起來,仰頭吞進肚子。
“槍響後,附近的動物都會被嚇跑,得等一會兒才會回來。”
格雷戈里點點頭,把手里的槍扔給了皮克,看向徐謹言。
“好,我剛才看到那匹玫瑰了,它非常的漂亮。”
徐謹言點了點頭,也將自己手里的獵槍交給皮克。
“那當然,要知道,躍馬莊園可是加州最好的馬匹莊園。
最差的也是夸特馬,而且尤以盛產弗里斯馬而聞名全美。
玫瑰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曾經還參加過賽事,拿過獎杯。
只不過現在退休了。”
跟在格雷戈里身後,老皮特為徐謹言介紹著玫瑰和莊園。
“這個莊園有多大?”
繞過了別墅,北邊根本望不到邊,很難想象,這個莊園有多大。
“三萬多英畝,是附近最好的莊園,沒有之一。
就是因為躍馬莊園獨佔了這個湖泊,其他的農場和牧場想用水,必須得到我們的同意才行。”
老皮特一邊說,一邊回頭看了一下身後的湖泊。
“湖的東西兩邊,種植了大量的堅果樹,最多的是巴旦木,然後是核桃、無花果、杏仁和開心果。
幾乎佔據了莊園的三分之一,全美將近百分之十的堅果,就是從躍馬莊園產出的。
北邊是牧場,養了將近一萬頭安格斯牛,除了少量的極佳級,剩下的全都是特選級。
還有幾十匹夸特馬和三百多匹弗里斯馬。
為了訓練和挑選優秀的馬種,光是訓練場就有數百英畝大,站在這里目光能看到的土地,都是躍馬莊園的。”
老皮特一邊走,一邊為徐謹言介紹道。
“這麼大?那豈不是要很多人手?”
徐謹言吃了一驚,三萬英畝!這是什麼概念?
一萬兩千公頃,120平方公里,接近200萬畝!等于一個長寬都有十公里出頭的中大型城市了。
要知道,頤和園也才290公頃,這個莊園,能塞下整整四十座頤和園。
至于剛才老皮特說的極佳級和特選級牛肉,徐謹言也是前陣子才明白的。
極佳級屬于北美對牛肉分級的最頂級了,大約只有百分之二的牛肉能夠達到這個等級。
而特選則是屬于第二等級,在全世界的高檔餐廳都屬于絕對拿得出手,甚至作為主打的產品等級了。
至于馬,那就更別提了,一匹好的賽馬,可是能賣到幾十上百萬刀的。
這個等級的莊園,怕是在全美也屬于第一檔了吧?
“喜歡這個莊園嗎?送你了。”
老皮特還未開口,格雷戈里卻突然轉頭看向了徐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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