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原諜影

第20章 生米做成熟飯,只需一把火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落花風雨更傷人 本章︰第20章 生米做成熟飯,只需一把火

    昨天晚上,楊軍就和梅怡商量好了,明天早上從連隊出發。上午去26連看望陳東臨。

    中午前趕到伊蘭屯。去衛生院看望梁海雲和小北京。

    估計梁海雲的傷也該好了,是該出院的時候了。

    天還沒完全亮,楊軍就起了床,他把下連隊時發的那身新軍裝換上。

    人顯得格外英俊灑脫。

    他把連里的自行車推了出來。放在男女宿舍間的甬道上。蹲下身來,用手摸了一下自行車的後胎。

    前後胎的氣都很足,帶上梅怡沒問題。

    他剛站起身子,就發現梅怡從東院的女知青宿舍走了出來。

    梅怡今天也穿了一身軍裝,不過她身上的軍裝好像是裁剪過,穿在身上顯得苗條而又俊雅。一條紅絲巾系在脖子上。憑添了幾分嫵媚和俊俏。白皙的臉頰微微發紅。一頭烏黑頭發自然而順暢的披在肩上!

    她看見楊軍在甬道上等著她,便小跑過來說

    “楊軍,怎麼不喊我一聲,自己一個人在干什麼?

    楊軍看了看梅怡面若桃花的笑臉,心中微微一動說

    “梅怡,我也是剛過來,正準備去宿,宿舍叫你,你就過來了。對了,梅怡,你在這兒先等我一會兒,我去趟指導員的宿舍”。

    梅怡拉住楊軍的手說

    “楊軍,你去找指導員干什麼?人家指導員還沒起床呢”!

    “昨天晚上我和指導員說好了,和他借50塊錢,給梁海雲買點補品。去伊蘭屯給你買件衣服”。

    梅怡听了楊軍的話,更不松手了。

    “楊軍,我不讓你去。那多不好意思啊,我們認識指導員的時間還不到一個月,就跟人家借錢”。

    說完,梅怡用左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軍用挎包,對楊軍說道

    “楊軍,听話啊!以後不許你隨便和別人借錢,我身上帶著錢夠咱倆花,我給你買一件單衣,馬上進入夏天,你穿上這件軍裝會很熱的”。

    楊軍听了梅怡的話,臉紅了!

    “花你那麼多錢,多不好意思。上次去伊蘭屯借你的錢,還沒還你”。

    梅怡嗔怪的說

    “誰讓你還了,我的錢就是你的錢,我來北大荒帶的錢多。以後你沒有錢就和我要,不許你和別人借”。

    梅怡見楊軍站在那兒不說話,催促楊軍說

    “別淘氣了啊,咱們該走了,你不是說咱們還要去26連看陳東臨,還要去衛生院看梁海英嗎!再晚了,咱們就回不來了”

    梅怡總愛對楊軍說“別淘氣”。這句話讓楊軍既感到特別的甜美和溫馨!

    楊軍從小就有一種姐姐情結。自己沒有姐姐,總希望有個姐姐關心他,呵護他!指責他,糾錯他!

    當梅怡姐姐般的溫暖一次次的送給他時,楊軍感到幸福的同時,又感到深深的自責和不安。

    自己除了有一身過硬的武功,健壯的身體,又能給梅怡什麼呢?

    此時的楊軍特別的糾結,這樣的糾結一直折磨著他,讓他無法向心愛的姑娘表達自己的愛。

    楊軍沒有勇氣和力量再和梅怡說話,他推起自行車默默向前走去。

    梅怡也不知楊軍怎麼了,她低著頭跟在後面。

    兩人誰也沒有再言聲!

    出了27連的西大門,拐了個彎,上了淡水河東大堤。

    梅怡的倔強勁來了,她拉著自行車後架嗔怒的說

    “楊軍,你想什麼呢?咱們就這麼往前走啊”?

    梅怡的一句話驚醒了夢中人,楊軍愣了一下,回過頭來沖梅怡開朗笑了笑說

    “對不在,梅怡,我走神了,讓你和我走了這麼遠”!

    “我以為你又在思考什麼呢?就沒有打攪你”。

    梅怡俏媚的看著楊軍,美麗的大眼閃動著深情和關愛!

    楊軍坐在自行車上,一條修長大腿支撐的地,扭過頭來,笑嘻嘻的對梅怡說

    “梅怡,你是坐前邊兒呀。還是坐後邊”

    梅怡知道楊軍是在故意逗他!看著楊軍在晨曦中透著朝氣的臉頰。

    她的心也在顫動!甩了甩披肩的秀發,柔媚的沖楊軍笑了笑。

    “我還是坐後面吧”。

    楊軍回頭看時。發現梅怡已經穩穩坐在了自行車的後車架上,

    “那你就抱著我的腰吧,回頭把我們的梅大小姐給顛簸丟了,還不讓梅師長一槍把我給蹦了”!

    梅怡知道楊軍的貧勁又來了,她喜歡楊軍這樣,也愛看楊軍這樣!

    嬌羞的點了下頭。

    按著楊軍的吩咐,右手緊緊的摟住楊軍的腰。

    為了制造歡快的氣氛,楊軍稍微把車騎的快了點兒,梅怡就虛張聲勢的尖叫了起來。

    惹的淡水河兩岸行走的人,不住地向他倆張望。

    柴進早上起來就悶悶不樂,大教室的知青開始干活了,他還沒回過神來。

    坐在飯桌邊,他在反復想著一個問題。

    楊軍和梅怡去伊蘭屯干什麼去了?

    兩人還騎一輛自行車,關系發展到什麼程度?

    他們是不是擁抱了?是不是接吻了?

    想到這兒。柴靜的心緒特別的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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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太喜歡英俊帥氣的楊軍,可是梅怡像座大山似的橫亙在她的面前。

    讓她喘不過氣來,現在他只能慢慢的去療傷,慢慢的去愛。

    人生中沒有過的愛,壓在他弱小的身上。讓他窒息。有時又讓她甜美,

    愛一個人也是種幸福!她渴望這種幸福!

    27連的上千 地已經澆完一個星期了。

    淡水河的水位還沒有回落。

    靠近梨花渡的一段河流,好像還出現過溢堤。

    新運上堤的黃土。堆在了堤岸上。

    本來很寬闊的淡水河大堤,變得泥濘難走了。

    應該是伊蘭屯公社下游幾個大隊的地還沒澆完。

    楊軍和梅怡走走停停。到達梨花渡時,已是上午九點了。

    今天的天氣還真不錯,雲淡風輕,紅彤彤的太陽過早的卸去了寒裝,溫暖的撩撥著淡水河兩岸的白樺樹。

    從27連到梨花渡,一路全是下坡。

    雖然堤壩損毀很嚴重,好在楊軍的騎車技術還不錯。

    到了路難走的時候,楊軍輕輕的用腳點一下地,車就順利的騎了過去。

    就這樣騎到梨花渡。楊軍的上衣全濕透了。

    梅怡抱的楊軍太緊,跳下車子,她的手心攥滿了汗。揉了揉發麻的雙腿,從挎包里掏出手絹,要給楊軍擦頭上的汗。

    楊軍握住梅怡的手,手指了一下淡水河的浮橋。

    梅怡順著楊軍的眼光看去,心一下子全涼了。

    淡水河的水不知什麼時候把梨花渡的浮橋給全淹了。

    一排排碗口粗的原木,在清清的淡水河里時隱時現。喘息的淡水河晃動著,牽動原木的鐵索。發出 噠, 當,的響聲。

    梅怡看著有點眼暈,他拉了拉楊軍的衣角說

    “楊軍,要不咱們先回去吧,等過幾天淡水河的水位降了下來,咱們再去伊蘭屯。前幾天我們去伊蘭屯過浮橋時還小橋流水,怎麼剛幾天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楊軍看了看不遠處的伊蘭屯說

    也許是伊蘭屯下游的幾個大隊還在澆地,估計用不了幾天,淡水河的水位就會降下來,這里還會恢復小橋流水的景觀”。

    “那我們怎麼辦?還去不去伊蘭屯”?

    梅怡抬頭看著楊軍,滿臉愁容!

    楊軍們看了看不遠處幌動的浮橋,果斷的說

    “去,實在不行,我們可以涉水從浮橋上過。”

    梅怡看著藍色的河水,自言自語說

    “四月的河水還是很涼的,我怕不行”。

    “你怎麼了,不敢過有我呢,過浮橋時,我拉著你的手”。

    梅怡的臉一紅說

    “楊軍,不行,我來那個了”。

    “你來哪個了?哪個是什麼?”楊軍不解的向梅怡問道!

    梅怡的臉更紅了,著急的跺了下腳說

    “那個就是那個,讓我怎麼跟你說呢!反正我是不能和你涉水”。

    看著梅怡羞紅的臉頰,楊軍一下子全明白了。

    他的臉也紅到耳根,笑了笑說

    “梅姨,對不起,我沒有想到那個,我從小和祖父母生活在一起,家里沒有女孩子,十五歲才回到父母身邊,听母親講過,女孩子來那個後,是不能著涼水的。後來在北京讀高中,老師在生理課上也講過,剛才一著急,我把這事給忘了。要不這麼著,我背上你過去,回頭再把自行車推過去”。

    梅怡看了看楊軍,羞澀的點了點頭。

    楊軍半蹲下了身子,

    當梅怡溫順的爬上楊軍寬厚溫暖的後背時,梅怡知道從此刻起,她己經離不開身下的這個年青帥氣的男人了。

    浮橋晃動的很歷害,梅怡把臉緊緊的貼在楊軍的後背上,兩手緊緊的摟著楊軍脖子。

    “楊軍,和你在一起真好,這座浮橋太短了,我想讓你永遠的背下去”!

    說這句話時,梅怡下了很大的勇氣。他在楊軍的後背上,明顯的感覺到楊軍的後背在顫抖。

    梅怡的心怦怦的直跳,貼著楊軍的後背,梅怡也能感覺到楊軍的的心怦怦在跳!

    短暫的沉默後,楊軍說了一句讓她溫暖了一生的話。

    “浮橋是短的,心路是長的,我願背你一輩子,用心陪你一輩子”!

    楊軍的這句話說完,梅怡知道愛情真真實實的降臨到自己的頭上。

    她把臉再一次緊緊的貼在楊軍的背上,幸福的閉上了眼楮。

    淡水河的西大堤要比東大題高層了很多,楊軍背著梅怡。從浮橋上走下來時,他的後背已經全濕透了,頭上也出了不少汗

    他把梅怡輕輕的放在地上,轉過身來,又把梅怡抱在懷里,梅怡順存著被楊軍摟抱著,把臉緊緊的貼著楊軍的胸脯。兩手緊緊的摟著楊軍的腰,過了好一會兒,梅怡把手抽了出來,抬起頭嬌羞盯著楊軍說

    “放開我吧,你還光著腳呢,趕緊穿上鞋,小心著涼”。

    楊軍把梅怡抱的更緊了,嘴唇緊緊的貼在梅怡豐滿白潔的額頭上。

    梅怡見楊軍沒有說話,他又一次動情的摟抱住了楊軍的腰,喃喃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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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軍,听話,趕緊穿上鞋,大堤上過來過去的人,都在看咱倆呢”!

    楊軍也意識到了。他紅著臉沖梅怡笑了笑!

    梅怡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發現手表上好的小方格不停的閃著紅燈,他微微的皺了下眉頭。

    抬起頭來,向27連的方向看了看,回過頭來,見楊軍在看著自己。

    她莞爾一笑,然後又看了一下手表說

    “小軍,現在是上午十點,咱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中午去依蘭屯吃飯“!

    “行,咱們先休息一會兒,去27連的桃園吧。四月的桃園桃花芳菲。正是最美的時候”。

    楊軍說的桃園是27連在淡水河西岸唯一的產業。

    當初這個桃園歸屬農三師良種場,孫啟民在27連當連長時,覺得27連沒有什麼副業,就從師部把這塊地要了過來。

    桃園要過來後,經過27連知青的勤勞栽種,近三十畝的桃園成了27連最穩定的收入。

    說是桃園,其實桃園里面還栽種著果樹、梨樹、杏樹、棗樹等。不過桃樹佔了一多半。

    每年的四到五月份,桃園里的桃花爭奇斗艷,香味撲鼻!因此27連的知青給桃園起了個浪漫的名字,叫愛情園。

    桃園以他的樸素,美麗。香艷而聞名北大荒!

    附近27連、26連,良種場,師醫院的知青,以及附近村屯的年青人都喜歡來桃園游玩。

    後來,27連的女知青劉曉萍在桃園被人強奸,來桃園的知青們一下子少了很多,都認為桃園不吉利,是藏污納垢的地方。從那時起美麗的桃園一下子暗淡了下來。

    梅怡和楊軍走進桃園,正是中午十點,溫暖的陽光斑斑點點的射入桃園,折射出一條條五彩的光線。粉紅色的桃花盡相綻放,整個桃園,成了一個粉白色的世界。

    楊軍拉著梅怡的手,選擇了一個比較干淨的土埂坐了下來。

    梅怡抑起俏麗的面頰,一雙美麗的大眼閃動著無限風情

    “小軍,桃園太美了,像童話里的世界,我想在這里,結廬而居,過世外桃源生活。”

    楊軍看了看靠在他肩上的梅怡,動情的說

    “宋朝詩人崔護有一首描寫桃花的詩詞

    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我不想讓你成為崔護詩詞中的桃花,我想永遠永運的守著你,到天荒到地老”!

    梅怡嬌羞的看著楊軍

    “小軍,不會的,我這輩子就賴上你了,你走到哪里我都跟著你到那里,到海枯到石爛”!

    楊軍輕輕的嘆了口氣,用雙手插進他逢松的頭發里,痛苦的低下頭去!

    看著楊軍痛苦的樣子,梅怡不知道在楊軍身上發生了什麼,她輕輕的搖幌著楊軍的肩脖說

    “小軍,你怎麼啦,剛才還好好的,我說錯什麼話了嗎?你有什麼事和我說。從剛才你背我過浮橋的那一刻起,命中就注定我是你生命中晨晨暮暮相依的人,”

    說到這兒,梅怡覺得有點嚴肅,她撥開楊軍插入頭發的雙手,托起楊軍俊朗的面頰,一雙美麗的大眼緊緊盯著楊軍說

    “怎麼了,剛才你說一生都背著我,到地老,到天荒,後悔了?想耍賴”?

    看著梅怡假怒為嗔的樣子,楊軍想笑,卻笑不出來,他輕輕的摟住梅怡的腰,吻了一下梅怡臉頰上因生氣而突顯出來的小酒窩。

    梅怡被楊軍吻得“咯!咯”大笑了起來,開心的喊道

    “楊軍,想喝酒呀!我還沒給你斟上”

    楊軍見梅怡開心的大笑起來,知道該告訴梅怡自己的一切啦!

    愛一個人就要把自己透透明明的交給對方,他撫摸著梅怡光潔發燙的臉頰!說出了自己憋屈了很久的話

    “梅怡你對我的家庭不了解,我愛你,就要替你負責,我想把我的家庭,還有我情況都告訴你,如果你覺我是你托付終生的人,我願意為你撐起我的臂膀,遮風擋雨。如果不行,我們做一對互訴衷腸的異性朋友!你不是想做我的姐姐嗎?我們就以姐弟相稱”。

    梅怡听完楊軍言詞懇切的訴說,這才回過神來,用手捂住楊軍的嘴,著急的說

    “楊軍,我不許你這樣說,我不做你的姐姐,我要做你的愛人。不管你出生在什麼樣的家庭,也不管你現在的情況怎樣,我就想讓你永遠背著我,走完余生!

    梅怡的執著和愛,又一次深深的打動了楊軍,他把梅怡緊緊的攬在懷里。

    過了很久,楊軍才緩緩的說起了他的家,說起了他的過去,說起了他們迷茫和執著

    “我的父母都是右派。當初我們在火車上認識,我就一直回避這個問題,因為那個時候我就被你的美麗,善良所吸引。我怕你看不起我,我怕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因此我一直在回避我的家!我現在想通了,愛你就要對你負責,就要把一個完整透明的我交給你”。

    梅怡深情而專注的看著楊軍,像是在開導,又像是在探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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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軍,你的父母被錯劃成右派,那也是暫時的,國家遲早有撥亂反正的一天,他們的對和錯,歷史會做出公正的評價!我現在只想了解你,了解你以前生活!因為我愛你。想知道你的一切。

    楊軍撫摸了一下梅怡白皙的臉頰,聲音低沉沙啞的向梅怡訴說了起來

    說起我家的情況,先得從我祖父說起

    我的祖父叫楊段錦,他是八卦掌一代宗師,民國初期,祖父在北京武術界久負盛名,當時他是北京震遠鏢局首席鏢師,在一次押鏢的過程中,他為了搭救我的祖母,用八卦掌擊死了幾名日本浪人。

    為了逃避日本人的追捕。帶著我的祖母逃到張家口一個叫杏園溝的小山村隱居下來。我出生在新中國成立的那一年,五歲時,我離開了北京的父母,被祖父接到鄉下,和我的祖父祖母生活在一起。

    我祖父把我接到鄉下的主要原因。就是想要讓我繼承他的八卦掌。從五歲到十五歲,我在農村生活了近十年,這十年是我人生最艱苦、最有成就的十年。在這十年中,我觸摸著中華武術的精髓!系統的和我祖父學著八卦掌的套路和架子。五歲正是學武的黃金年齡。我的祖父為了讓我打好基礎,對我的要求極其嚴格,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起床,每一個套路,每一個架子都要上百次的練習。達不到標準不練下一個套路,下一個架子。

    內功和內力練的更苦,要求更嚴格,掌功先從插黃豆練起,完了在插水沙,最後再插鐵沙。我的手每個月都要腫上好幾次。祖母心疼我,把我偷偷的送回北京,可是沒幾天,我的祖父又把我接了回來。就這樣我前前後後在杏園溝待了近十年,把我祖父的八卦掌全部繼承了下來,了卻了我祖父的一塊心病。同時我也成了八卦掌在北方的少掌門人。我的祖父是個隱俠,他不但武功高深,做人也很講道義,他在教我習武的同時,也教我如何做人。

    教我做人做事一定要低調,在一般的情況下絕不出手傷人,到了非要出手傷人的時候,也只能用六分掌力,決不能下狠手。要扶貧濟弱,積善積德。

    等到我十五歲回到北京父母身邊時,已是少年武成,成了八卦掌在北方的唯一傳人。回到北京的父母身邊後,我先後在北京的三十五中讀初中。讀完初中後,又考上了三十五中的高中班。

    在北京的四年,也是我人生關鍵的四年,當是我父親是北京師範大學的歷史教授,母親是北京音樂學院的高級講師。

    父母把我接到北京後,在歷史和音樂方面對我悉心培養。短短的四年,我在歷史音樂等方面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尤其是在音樂方面。我的進步更快,也許我有音樂的天賦。我和母親先後學會了小提琴、大提琴、鋼琴等演奏技巧。

    如果不是文化大革命,也許我在這方面走的更遠。另外,我還想說說我的祖母,我的祖母也不是一般的農村婦女,她是我祖父當年從日本浪人手里救下來的大學生,我在杏園溝的十年,不僅和我祖母學了古詩詞和國文知識,還學了一身過硬的八卦功夫,正因為有這樣幾位不同尋常的長輩,我從小接受的教育和別人家的孩子不同,在我的骨子里,既有高傲自負的一面。也因為家庭的變故,有著自卑和不自信的一面。

    我的血管里同時流著高貴和低賤兩種血液,因此我的性格時而暴躁,時而溫順,有時候我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自從和你認識以後,我發現自己變了,變得成熟,自信,有擔當了。梅怡,謝謝你讓我改變了一切”。

    梅怡溫柔的摸了一下楊軍英俊滄桑的臉頰,溫婉而深情的對楊軍說

    “小軍,謝謝你和我講了這麼多,謝謝你把我做為你的戀人,向我傾訴了你的一切,我很感動很幸福”!

    看著梅怡美麗的大眼里閃動著淚花,楊軍緊緊的把梅怡抱在了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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