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西線前線，5月26日正午。
烈日當空，血光映紅江戶西城天際。
萬軍吶喊，炮火不絕。英法聯軍與維新軍聯合部隊死戰不退，火槍與火遁、咒術與幻術交織成死亡狂舞。
而在這戰場的正中，正爆發著一場讓人幾乎忘記呼吸的對決。
齋藤一大戰宇智波斑。
身為新選組最後一名站在戰場上的“狼”，齋藤一的齋藤流劍術，不似拔刀齋那般飄逸殺伐，而是更接近“破綻之殺”。他的刀，沒有一絲多余的動作，卻處處藏機。
而宇智波斑，僅憑體術便擋下了百式斬擊。飛沙走石中，他雙眼萬花筒寫輪眼流轉，每一道劍風軌跡皆盡收眼底。
“你很好。”斑淡然開口，聲音如鐵打。“斬術殺意俱佳，但——”
轟！
斑猛踏地面，腳下瞬裂，身形如瞬雷沖刺而出，一記飛膝頂擊正中齋藤胸口，震得他飛退三步。
但齋藤面無表情，手腕一顫，刀鋒劃出一道反斬。
“你是強者。”齋藤平靜地說，“但我的刀，從未讓位。”
遠方，緋村劍心、阪田銀時、黃飛鴻、鳴人正合力突破外圍敵軍。
銀時一邊砍一邊吐槽︰“我記得齋藤這家伙不是很不愛出風頭嗎？怎麼今天跟主角似的。”
劍心斬落一人，皺眉道︰“他把生死看得比任何人都輕……但日本的未來，他從不輕看。”
鳴人正在凝聚螺旋丸，大喊︰“我能感覺到他戰斗時的意志，超認真！”
黃飛鴻則揮拳破陣，听到動靜笑道︰“看來你們這邊，也終于懂了什麼是用命燃燒的斗志。”
這時，西線支援的幾名宇智波族人遠遠望見齋藤與斑的交鋒，頓時驚嘆。
“怎麼可能……他竟能跟斑大人不分勝負？”
“那是個普通的武士啊！”
“他沒有寫輪眼、沒有查克拉……憑什麼？”
遠處，宇智波斑抬手，寫輪眼的瞳孔緩緩旋轉。
“你的斬術雖妙，但終究是凡人。”
“你有資格——見識我的真正力量。”
隨著他一聲低語，天地仿佛顫動。
——須佐能乎。
啦 啦——
宛如地獄之門被推開，龐大的藍色靈體在斑背後升騰，四臂六刃、頭冠如鬼、體型如山。
齋藤一強忍胸口震顫，單手拄刀撐立，卻沒有退後半步。
銀時看到遠處戰場天際亮起須佐的光影，呆了一瞬︰“……哇哦，這種程度的東西，是不是該叫神仙下凡來管？”
鳴人驚道︰“那是須佐能乎！我們忍界的終極防御與攻擊體術！”
而黃飛鴻卻神色沉靜，淡淡地說道︰
“也不過如此。”
幾人皆愕然看向他。
“我在中原時，曾听一位老道人提過一門真正的大神通。”
“法天象地。”
他眼神犀利如電︰“那是傳說中孫悟空與二郎神大戰時，所施展的天地對決。”
“說是化身與天地同高，以法演天，以身為地。若真有人能施展此術，這須佐能乎——不過玩物。”
眾人目瞪口呆。
銀時嘴角抽搐︰“你不會告訴我，你會吧？”
黃飛鴻搖頭一笑︰“我？我就一武者，最多踢踢腿。”
鳴人激動地喊︰“孫悟空是什麼級別的影？他是哪個村的？！”
卡卡西遠遠地听見了黃飛鴻的說法，卻默默皺眉。
“法天象地……听起來有點像六道仙術。”
齋藤一面對須佐能乎，知道自己恐怕再難撐下去。但他卻毫無懼色，反而露出微笑。
“既然你用了你的‘神術’。”
他橫刀一揮，姿勢凜然︰
“那就讓我——以‘人道’回應你。”
他的齋藤流劍術開始改變，步伐如風，刀勢如流，竟以一己之力周旋于須佐之軀下，避重就輕、破點突襲，斬下須佐外殼的碎片！
“再來！”
斬、轉、躍、劈！
這一刻的齋藤一，已非人中之姿，而是一柄貫通天地的劍意。
宇智波斑微微一震，眼神第一次露出一絲凝重。
“這家伙……在壓著須佐能乎打？”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須佐別用太久。”
一道聲音響起，宇智波泉奈飛身而至，揮刀擋住齋藤一的一擊。
卡卡西追著泉奈也趕到戰場，喝道︰“你說過我不如二代火影——那我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差那麼遠！”
戰斗進入白熱化。
須佐能乎的巨劍撕開大地，而齋藤的劍卻如水流游龍，一點點劃破神話。
黃飛鴻看得目光灼灼。
“這齋藤……或許真的能單挑神。”
而天上，因陀羅的雙眼緩緩睜開，此刻他還在和尸魂界的人打。
“有意思。”他說道，“但還不夠。”
“你們還有七天——七天之後，我將施展無限月讀，終結這個世界的選擇。”
江戶西線，1865年5月26日下午。
天地震顫，火海如怒。
在萬軍圍觀下，齋藤一最後一次揮刀沖向宇智波斑的須佐能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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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步伐沒有絲毫猶豫，只有無盡的決絕與執著。
這一刀，是齋藤流的終極斬術，貫注了他所有的劍意、氣息、信念、生命。
刀鋒斬破須佐能乎左臂外殼，火焰與靈壓交纏間，宇智波斑沉默不語，右臂高舉，須佐能乎的巨刃也隨之落下。
“你很強。”
斑語氣平靜，但眼中，浮現少見的一絲敬意。
“但人類的肉體，終究無法抵擋神明。”
轟！！
刀落如天崩，一聲爆響之後，大地裂出一道長谷。
齋藤一的身影靜止在原地，刀刃斷成兩半，身體也緩緩倒下。
——他死了。
沒有悲鳴，沒有求饒，只留下武士最後的沉默與榮耀。
戰場寂靜三息。
“齋藤……”銀時低聲道。
“他是最後的新選組了。”劍心咬緊牙關，眼中血絲彌漫。
西鄉隆盛、伊藤博文等遠觀戰況的人也全體默哀。自幕末以來堅持“忠義”之道的群體，終于在戰場上畫下最後句點。
黃飛鴻緊握拳，走上前，目光直視高空上的宇智波斑。
“這場戰斗，你贏了——但也證明，你只能靠神術活著。”
他甩掉斗篷，低下身微蹲，丹田一沉。
“我叫黃飛鴻。”
“佛山武人。”
“今天，我會用這雙腳——讓你感受到，人類之力。”
宇智波斑饒有興致地低頭打量。
“你是那個在太平天國起義之時踢死英國人的醫師？”
“你要挑戰我？”
還沒等黃飛鴻回應，另一道身影已站在他身側，綠色緊身衣在陽光下極為扎眼。
“還有我。”
“邁特凱，木葉體術最強的男人。”
他咧嘴一笑，抬頭望向斑︰“我听說你喜歡單挑？”
斑眼神閃爍片刻，嘴角揚起。
“很好。”
“來吧，一起。”
轟！
二人幾乎同時出動，黃飛鴻以佛山無影腳為引，雙腳踢出無數殘影，每一腳都封鎖斑的移動路徑；而凱的體術則以爆裂的空氣炮沖擊為主。
“晝虎！”
轟然震蕩！
空氣炸開，一頭猛虎從凱的拳勢中轟然沖出，瞬間沖破須佐能乎殘余能量場，正中宇智波斑胸口。
斑身形一頓，微微後退，嘴角溢出一絲血跡。
他舔了舔指尖，看著血︰“你們兩個……有趣。”
須佐能乎應聲解除，斑收起雙臂，雙眼一瞬變為三勾玉轉萬花筒。
“接下來，我用最純粹的方式殺了你們。”
黃飛鴻冷笑︰“這就對了。”
他抬腿一踢，踢起地上一塊半噸巨石，巨石未落，雙腿便如電光交錯，連續踢碎十塊岩石碎影。
凱緊隨其後，氣息暴漲，眼角迸血︰
“六門•景門•開！”
青藍氣流在他腳下爆開，戰場被氣流撕裂。
斑迅速閃避，兩人如殘影般連番逼殺。
這是極限體術之間的對撞，拳風劃破空氣，腿影撕裂大地。
一時間，江戶西城戰線上，成千上萬人只能遙望那中央殘影連動，根本無法靠近。
連旗木卡卡西與泉奈的戰斗也暫時被震波打斷。
“凱居然開到六門了……”卡卡西低聲道。
“黃飛鴻那種爆腿力……也完全不是普通人類。”
但即便如此，斑仍能在二人夾擊中游刃有余，甚至反手踢飛凱。
砰！！
凱撞破五堵殘垣，嘴角帶血，依舊站起。
“還有力氣，再來一輪。”
斑微笑︰“再不使用第七門，你會死。”
黃飛鴻此刻亦站直身，腳底發紅，氣血鼓蕩。
“斑。”
他語氣堅定︰“你代表的不是神明。”
“你，是把忍術的權力變成了壓迫的暴政。”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人性，但——我知道我們有。”
“而這，才是人類打不倒的理由。”
斑表情第一次微變，似乎從這兩人身上，看到了某個“過去的自己”。
他眼神微沉，須佐能乎再現。
“很好。”
“那就讓我，親手碾碎你們所謂的‘人類精神’。”
須佐能乎再臨戰場。
而身後，阪田銀時緩緩拔劍。
緋村劍心亦步入戰圈，沉聲道︰
“那我們也來。”
鳴人猛吸一口氣，螺旋丸蓄力。
五人對一神。
西線之戰，再次進入最高溫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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