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1年2月17日清晨,西北寒風中,宋夏兩軍再次擺開陣勢。金鼓齊鳴,殺聲未起,天已肅殺。
西夏大營中,李德明披甲在前,李元昊策馬緊隨。鳩摩智披著藏紅僧袍,火焰刀于掌中隱現;良吳甦羅漢則手持黃瓜,步步踏前,仍舊不改那副“閑庭信步”的模樣,只不過眼中多了幾分殺機。
對面,大宋陣營中,楊延昭一馬當先,穆桂英雖身負舊傷,但仍舊披掛上陣,站在中軍指揮之位。範仲淹捧著軍令大旗,目光如炬,喬峰、孫悟空、楊戩、哪吒四位當世強者,則立于前鋒。
鳩摩智策馬上前,高聲喝道︰
“喬幫主!你一身本領,卻執迷不悟,助大宋這腐朽王朝!我鳩摩智今日就要用火焰刀讓你臨死前明白,大宋注定被西夏擊敗!”
喬峰聞言,眼神凌厲︰“鳩摩智,你我相識多年,從中原到西域,從少室山到西夏大營,我本不願殺你。可你助紂為虐,為虎作倀,早已不配稱高僧!”
語罷,喬峰鼓掌一拍,山崩地裂,降龍十八掌驟然轟出,掌風如雷,接連震落兩排西夏騎兵。隨即一套太祖長拳直撲鳩摩智,剛猛至極!
鳩摩智臉色凝重,左掌橫推,火焰刀熾熱出手,與掌力爭鋒,兩人你來我往,打得塵土飛揚,火光四起,拳掌交加,震裂大地!
另一邊,黃瓜王良吳甦羅漢再度迎戰穆桂英。
他看著穆桂英手中血跡未干的楊家槍,輕嘆一聲︰“姑娘,你傷未痊愈,又何必來送死?”
穆桂英目中含淚︰“我夫君死于你掌下,我此戰,不為勝,只為報仇。”
黃瓜王搖頭︰“可惜,我從不留情。”
兩人再戰十余合,穆桂英終因舊傷發作,被黃瓜綿掌擊中胸口,倒飛十丈,吐血昏迷,被將士急忙救下。
戰局正酣,楊延昭領楊家將士,奮力沖殺李德明軍團。
長槍如林,槍陣如海,楊家槍法以一敵百,威震八方。李德明見狀,親自披甲迎戰,西夏士卒也被他的威嚴所鼓舞,死戰不退,戰局陷入拉鋸。
而另一側,李元昊率部與範仲淹軍交戰。
範仲淹雖為文臣,但調兵遣將毫不含糊。左調弓弩,右發騎兵,兵鋒如梭,將李元昊一度壓制。李元昊焦躁大喝︰“誰能斬範仲淹,我封他王爵!”
此時戰場正中,孫悟空、楊戩、哪吒三人聯手,斬將殺敵,所到之處,西夏兵卒紛紛潰退。
孫悟空揮舞金箍棒,每一棒都有千斤之力,棍影連環,砸碎數十甲士。哪吒火尖槍燃起三昧真火,槍花如雨,敵軍避之不及;楊戩三尖兩刃刀橫掃四方,天眼張開,敵將意圖皆被識破。
但這時,一道身影橫插而入,黃瓜王良吳甦羅漢踏步而來,身影雖老,氣勢卻盛,左手握黃瓜,右手掌氣如絲,面對三位神將毫無懼色。
“你們三個,殺得不夠爽麼?來,和我打一場。”
楊戩冷哼︰“真是愚不可及。”
哪吒則大笑道︰“你一個吃瓜的,也配來挑戰我們?”
孫悟空擺擺手︰“俺老孫不想殺人。你走吧。”
黃瓜王皺眉︰“殺人本就殘忍,但這是戰場,不是菜市場。”
他一步踏前,一掌揮出,黃瓜綿掌化剛為柔,勁力若水,卻裹挾巨大沖擊力,將哪吒逼退一步。孫悟空見狀,只好迎戰,不出全力,試圖用纏斗耗其體力。
楊戩卻不耐煩了,怒喝︰“這是戰場,不是你菩薩心腸的地方!”
他忽地飛躍而起,三尖兩刃刀寒光一閃,一刀劈向黃瓜王左臂!只听“噗嗤”一聲,鮮血如注,黃瓜王左臂頓時被斬,身體一個踉蹌。
“你……”黃瓜王大喝。
但還未站穩,早有一道寒光自他身後襲來。穆桂英強撐重傷,從馬車上躍起,手中楊家槍直刺後心!
黃瓜王轉身已晚,槍尖破背而入,穿心而過。他怔怔地看著眼前幾人,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
“你們這群人……不講……武德……偷襲我一個老人……”
話音未落,黃瓜滑落手中,良吳甦羅漢栽倒塵土之中,身死道消。
孫悟空嘆息︰“唉,若他不是敵軍,倒也算是條好漢。”
哪吒搖頭︰“殺就是殺,還講什麼仁義?他自己上來挑釁的。”
楊戩則收刀冷道︰“戰場無情,他死得不冤。”
穆桂英臉色蒼白,坐倒在地,眼中卻多了幾分清明︰“夫君,我終于為你報仇了……”
黃瓜王死,西夏士氣大崩。
李德明與李元昊遠遠望見,臉色鐵青。範仲淹高聲振臂︰“敵將已斬,殺敵報國,天佑大宋!”
宋軍如雷貫耳的吼聲響徹天際,大軍如潮,沖破西夏陣地!
喬峰一掌震開鳩摩智,冷聲道︰“下一場,是你!”
鳩摩智面色如鐵,凝視著喬峰,掌中火焰漸盛︰“我還未敗!”
戰爭仍未結束,但今日,大宋贏了半場。
1021年2月17日夜,寒月如鉤,風卷殘雲。宋夏兩軍鳴金收兵,戰事暫歇,戰場殘火未熄,焦土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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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大帳之中,氣氛凝重。帳內只有幾人,李德明、李元昊坐于上座,黃瓜王已死,軍中將領士氣低迷。鳩摩智盤膝而坐,面無表情。
“西夏王,太子。”鳩摩智忽然開口,聲音低沉︰“今日一戰,已是末路。”
李德明皺眉︰“鳩摩智大師,你有何打算?”
鳩摩智看著兩人,淡淡一笑︰“我要走了。西夏,不適合我再留下。”
李元昊急道︰“大師!你走了,我們軍心更散,這仗如何再打下去?”
鳩摩智搖頭,眼神冷峻︰“我吐蕃不想摻合一場必輸的戰爭。你們現在只有兩個選項︰一是投降大宋,二是投靠北方契丹。”
李德明怒道︰“我若投降大宋,包拯那黑面閻王第一個要斬我頭!”
李元昊也附和道︰“我父王說得對,大宋不會放過我們。”
鳩摩智卻平靜地道︰“所以你們只能選第二條路,投靠契丹。契丹雖然殘暴,但不會立刻殺你們。你們還能保得一命,甚至還有翻盤的機會。”
李德明沉默片刻,點頭嘆息︰“……也只剩這條路了。”
李元昊咬牙道︰“我們立刻部署!大量部隊留下來拖住宋軍,我與父王率精銳部隊突圍北上,前往大遼。”
鳩摩智起身,拂塵一甩︰“你們自求多福吧。貧僧去也。”
話音未落,鳩摩智身形一閃,已然躍出帳外,踏雪而去,夜色中只留下一道紅影。
此時的宋軍營地,卻早已在準備。
喬峰、穆桂英、楊延昭三人正圍于範仲淹帳內,穆桂英臉色堅定︰“現在西夏已無斗志,鳩摩智走了,黃瓜王又亡,是偷襲的好時機。”
喬峰點頭︰“我帶輕騎直取糧草營地。穆將軍可率突擊隊直搗中軍,若能殺李德明,此戰可終。”
範仲淹沉聲道︰“一戰定勝負,務必小心。”
夜已深,喬峰如山風掠影,率百騎突入西夏糧草營,鐵騎碾過帳篷,火油潑灑,火光沖天。糧草營地頓時混亂,西夏士卒驚醒,來不及穿甲就四散奔逃。
幾乎同一時間,穆桂英帶數十死士潛入中軍帳。刀光劍影中,她一馬當先沖入帳內,李德明剛著甲未整,猛然被一槍刺中胸口!
李德明怒吼一聲︰“你……穆桂英……”
穆桂英眼中泛紅︰“這是為我夫報仇!”
槍身一送,破心而入。李德明咽氣倒地,死不瞑目。
李元昊驚恐萬狀,顧不得其他,急率親兵突圍北上。
西夏徹底潰敗。
次日天明,2月18日,西夏軍殘兵投降,大宋軍旗高掛于戰場之巔。趙恆得到捷報,龍顏大悅,下令︰收回西夏自治權,將其一分為三,設立行省,由朝廷直接派員治理。
朝廷再也不許西北有李德明之流作亂。
1021年2月28日,戰後整肅完成,大宋重掌西夏。大宋上下歡慶,但宋軍中卻彌漫著悲傷。
3月1日,朝廷正式為楊宗保舉行葬禮,葬禮設在西夏舊都興慶府,楊業之妻佘太君坐在靈前,滿頭白發,淚流不止。
她拄著龍頭杖,悲痛地說︰“我的孫兒啊,你是楊家幾代忠烈中最年輕的一位,怎麼就這麼走了……”
穆桂英跪在靈前,身著素衣,淚眼婆娑,哽咽道︰“夫君,仇我已報,你若有知,就保佑我和楊家軍平安吧……”
楊延昭默默無語,手握楊家槍,站在靈前,雙目赤紅。
喬峰、孫悟空、楊戩、哪吒皆著素袍到場,向楊宗保行禮。孫悟空低聲道︰“楊宗保,俺老孫敬你是條好漢。”
哪吒神色復雜︰“我本不屬此世,卻願為你楊家落淚。”
楊戩一言不發,只在心中默念︰“忠魂歸天。”
範仲淹則在一旁宣讀軍功,追封楊宗保為“忠烈侯”,以表其英勇犧牲。
而此時,北方的遼國,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在上京,李元昊一行跪拜于殿下,滿臉塵土︰“遼主在上,我西夏願歸大遼,願為先鋒對抗大宋,只求庇佑。”
大遼皇帝耶律隆緒臉色冷淡,嘆了口氣︰“果然……你們連拖住大宋的作用都沒有。”
旁邊的蕭綽冷眼旁觀,未發一言。她身後站著一老一少。
那老者,是蕭遠山,目光深邃;那中年人,正是早已潛伏的魔頭——無天。
無天微笑道︰“宋國收回西夏,的確厲害。但你們別忘了,還有我。”
蕭綽點頭︰“西夏雖亡,大宋下一步目標,必然是我大遼。李元昊,既然你來了,便听我們調遣。”
李元昊低頭︰“我願為先鋒,效死而已。”
蕭遠山緩緩開口︰“宋國以喬峰為將,孫悟空為先鋒,哪吒楊戩鎮壓邊陲……若不除此數人,大遼再無勝機。”
無天淡淡一笑,聲音如魔︰“我,來殺他們。”
風起北方,亂未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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