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8年10月16日傍晚,巴黎。
盧浮宮附近,夜幕已經降臨,昏黃的煤氣燈點亮了巴黎的大街小巷。亞森•羅賓站在鐘樓之上,微風吹起他的黑色披風。他低頭望向遠處緩緩駛來的馬車,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福爾摩斯,你的聰明才智天下無雙,但這次,我要讓你暫時忘記莫里亞蒂。”
他知道,單純的武力並不是對付福爾摩斯的最佳方式。如果貿然與他正面交鋒,福爾摩斯一定會迅速察覺到莫里亞蒂的蹤跡。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制造一個足夠轟動的案件,讓福爾摩斯不得不投入全部精力去偵破。
亞森•羅賓想到了一個完美的目標。
巴黎國立美術館——館藏著世界上最珍貴的藝術品之一。
“既然要讓你分心,那就讓你破一樁大案吧。”羅賓輕笑,轉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1888年10月16日深夜,巴黎國立美術館。
巴黎國立美術館坐落在塞納河畔,館內收藏著無數世界名畫和雕塑。此刻,館內的巡邏守衛正在例行檢查,館長已經離開,夜晚的美術館安靜得仿佛一座沉睡的古堡。
亞森•羅賓身著黑色夜行衣,輕盈地躍上一座雕像,站在展廳中央,雙眼緊盯著目標——達•芬奇的《施洗者聖約翰》。
“完美。”他低聲自語,拿出特制的工具,熟練地開始行動。
美術館的安保系統在1888年雖不如現代復雜,但仍然戒備森嚴。亞森•羅賓輕松地避開了機關和巡邏隊,他的動作輕盈迅捷,不留一絲痕跡。
不到十五分鐘,他已經站在畫作前,拿出特制的刀片,小心翼翼地將畫從畫框中取下,然後用一個相同尺寸的贗品替換上去。
“好了,該退場了。”他微笑著把畫卷起,收入懷中,隨後一個翻身躍上橫梁,順著窗戶悄無聲息地離開。
1888年10月17日清晨,巴黎警察局。
“什麼?!《施洗者聖約翰》被盜了?!”
福爾摩斯听到這個消息時,正準備帶著華生、喬納森和範海辛去調查莫里亞蒂的行蹤。然而,這條驚天新聞立刻傳遍了整個巴黎,成為所有人的關注焦點。
巴黎警察局的局長臉色鐵青,憤怒地在辦公室里踱步︰“這可是國寶級的藝術品!我們必須馬上破案!”
賈維爾探長則一臉嚴肅,他轉向福爾摩斯︰“先生,您是世界上最優秀的偵探,這次的案件,恐怕要請您幫忙了。”
華生皺著眉頭︰“這是不是太巧合了?我們剛到巴黎,立刻就發生了這麼重大的盜竊案?”
喬納森握緊拳頭︰“我覺得這可能是莫里亞蒂或者迪奧的陰謀,他們想讓我們分心。”
範海辛點頭︰“確實,這可能是故意制造出來的障礙。”
福爾摩斯閉上眼楮,思索了幾秒,然後緩緩睜開︰“如果這真是莫里亞蒂的手筆,他做得未免太過明顯了。相反,我更傾向于認為,這是一場獨立的犯罪。”
他抬頭看向賈維爾︰“告訴我,現場有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賈維爾搖頭︰“沒有發現任何破門或強行進入的痕跡,巡邏守衛也沒有察覺異常。這是一起完美的盜竊案。”
“完美的盜竊案?”福爾摩斯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
“那麼,我已經知道是誰干的了。”
1888年10月17日正午,塞納河畔。
亞森•羅賓站在橋上,欣賞著手中的畫作。他並沒有打算賣掉這幅畫,也不打算藏匿太久——他的目的只是為了轉移福爾摩斯的注意力。
“只要福爾摩斯忙著破案,就沒有時間調查莫里亞蒂。”
他微微一笑,伸手將畫作放入一個特制的密封木盒中,隨後將其投進塞納河里。
這不是毀掉畫作,而是把它藏在一個他自己設定的地點。他知道,只要自己願意,隨時都可以把它交還給美術館,而現在,他要讓福爾摩斯費盡心思地去尋找這幅畫。
“祝你好運,福爾摩斯。”
他轉身消失在街角,留下一場未解的謎案。
1888年10月17日下午,巴黎警察局。
福爾摩斯站在美術館的案發現場,仔細檢查著牆上的畫框和地面的微塵。他的眼神犀利,仿佛能穿透一切謊言。
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窗台上一點極為細微的痕跡——一條極其細小的絲線。
福爾摩斯輕輕取下一縷絲線,放在鼻尖嗅了嗅,然後微笑道︰“真是熟悉的味道……亞森•羅賓,你終于忍不住露面了。”
華生疑惑道︰“你是說……這次的盜竊案是他做的?”
“沒錯,只有他有這樣的手法和風格。”福爾摩斯輕聲說道。
喬納森皺眉︰“那我們該怎麼辦?繼續追查莫里亞蒂,還是先解決這起盜竊案?”
福爾摩斯緩緩一笑︰“如果我猜得不錯,羅賓先生不會讓這幅畫永遠消失。他想轉移我的注意力,我偏不讓他得逞。我們繼續盯著莫里亞蒂,畫作的事情,我們等他主動送回來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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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生驚訝道︰“你是說……他會還回來?”
福爾摩斯點點頭︰“他是怪盜,不是罪犯。”
“我們等著看他怎麼做吧。”
1888年10月23日夜晚,巴黎。
亞森•羅賓站在巴黎國立美術館的後門,手中握著一個裝裱精美的木盒。他輕輕嘆了口氣,將木盒放在門口的台階上,然後敲了敲門,轉身迅速隱入夜色之中。
不到一分鐘,一名夜間值班的警衛打開了門,疑惑地四處張望,隨後低頭看到了那個木盒。他小心翼翼地打開,一幅完好無損的《施洗者聖約翰》靜靜地躺在里面。
“上帝啊!畫回來了!”
不到半小時,這個消息便傳遍了整個巴黎。所有人都在議論這位神秘的怪盜,他仿佛幽靈一般,帶走了國寶級畫作,又在一周後悄然歸還。
亞森•羅賓站在遠處的鐘樓上,俯瞰著被燈火點亮的美術館。他嘴角微微上揚︰“福爾摩斯,我服了你。這次,我算是認輸。”
不過,他也明白,自己的處境已經變得危險起來。莫里亞蒂的計劃已經失敗,而他本人也成了這場游戲中的棄子。
他必須離開。
1888年10月23日深夜,莫里亞蒂的公寓。
公寓內燈火昏暗,氣氛壓抑而詭異。莫里亞蒂、莫蘭、德古拉、迪奧、克魯魯和費里德圍坐在一張鋪滿地圖和文件的桌子前,低聲討論著他們的下一步計劃。
亞森•羅賓推門而入,徑直走到莫里亞蒂面前,聳聳肩道︰“教授,我盡力了。可是福爾摩斯完全不吃我這一套,他根本沒去找那幅畫,而是一直盯著你。”
莫里亞蒂輕笑著點頭︰“不愧是福爾摩斯,他的目標從來只有我。看來,他是執意要抓我了。”
羅賓攤開雙手,做出一個無奈的表情︰“既然如此,我該做的也都做了,就不陪你們玩了。告辭。”
然而,還沒等他邁出一步,德古拉忽然冷笑著站起身,語氣森然︰“誰說你可以走了?”
亞森•羅賓微微皺眉,緩緩轉身,直視著吸血鬼之王︰“哦?你想攔住我?”
德古拉緩緩走近,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你是個聰明人,但你的正義感終究會讓你站到我們對立面。遲早有一天,你會去找福爾摩斯合作,對付我們。不如現在就除掉你,省得日後麻煩。”
莫里亞蒂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幕,聳了聳肩︰“羅賓先生,我可沒有對你下手,這是德古拉他們的決定,可不關我事。”
莫蘭點燃一支雪茄,冷笑道︰“確實,我們只是來看戲的。”
羅賓心中一沉,他知道,自己必須立刻逃離這里,否則今天恐怕真的要死在這里。
他猛然伸手掀翻桌上的地圖和文件,順勢向後躍起,迅速沖向窗戶,靈巧地翻身躍出,消失在夜色之中。
費里德望著羅賓消失的方向,輕輕舔了舔嘴唇,露出興奮的笑容︰“教授,這個人跑了,不如讓我去追吧?”
莫里亞蒂優雅地抿了一口紅酒,微笑著點頭︰“請便。”
午夜巴黎街頭,亞森•羅賓在巴黎的屋頂間快速穿梭,他的呼吸平穩,但內心卻有些不安。費里德•巴特利——吸血鬼四始祖之一,狡詐而致命。
他已經察覺到,自己身後一直有一個影子在緊追不舍。
“這家伙的追蹤能力,比我想象的還要棘手……”
羅賓迅速掏出幾顆特制的煙霧彈,在身後丟出,街巷瞬間被濃霧籠罩。然而,費里德的聲音卻悠然地從霧氣中傳來︰“羅賓先生,這種小把戲對我可沒用哦。”
下一秒,黑影一閃,費里德已經出現在羅賓面前,手中的細劍直指他的喉嚨。
“到頭來,還是要殺人滅口嗎?”羅賓輕聲說道,眼神冷冽。
費里德微笑著搖頭︰“這可不是殺人滅口,而是狩獵游戲哦。你應該感到榮幸,被我親自盯上的獵物可不多呢。”
話音未落,羅賓猛然甩出一張帶有機關的撲克牌,撲克牌瞬間爆裂,釋放出一張巨大的捕網,試圖困住費里德。
但費里德只是輕輕一揮手,鋒利的細劍瞬間將捕網撕碎。
“哦?有點意思。”費里德笑著步步逼近。
羅賓心中暗罵,這家伙果然不好對付。就在他準備施展最後一招時——
一道金色的波紋能量突然轟然襲來,直沖費里德!
費里德臉色微變,迅速後撤,躲開了攻擊。他抬頭一看,街角的陰影中,一個高大的身影緩緩走出。
“費里德•巴特利……我可不會讓你傷害任何無辜的人。”
喬納森•喬斯達站在街道中央,拳頭上仍殘留著剛剛釋放的波紋能量,他的眼神堅定而憤怒。
費里德眯起眼楮,看著喬納森那強壯的體魄,以及手臂上閃耀的波紋,他舔了舔嘴唇,輕笑道︰“喬斯達家族的後人嗎?你那有趣的波紋術,我可不想再嘗試第二次。”
他知道,自己並非喬納森的對手,尤其是單獨作戰的情況下。
“看來今天的晚餐要取消了呢。”費里德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身影一閃,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羅賓微微松了一口氣,回頭看向喬納森,輕笑道︰“你來得可真是時候。”
喬納森嚴肅地說道︰“巴黎現在已經成了危險之地,我們不能再讓莫里亞蒂和吸血鬼肆虐下去了。”
羅賓沉默了一下,隨後點頭︰“我欠你一條命,既然如此,那我就和你們合作,徹底解決這群惡棍吧。”
喬納森伸出手,羅賓微微一笑,與他握在一起。
這場關于正義與邪惡的戰斗,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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