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陳墨瞳剛才的側寫來看,這名所謂的“冕下”似乎還有著偽裝成別人的能力,就是自身演技不怎麼樣,不是一個老戲骨,因而被看守冰庫的執行部成員發現。
    但由于實力差距過于懸殊,就算執行部成員發現了也並不能阻止他的行為。
    林蕭走入冰庫內部,這時的大門處已經破開了一個巨大的豁口,明顯是被某種東西撞開的。
    看著中央空曠的平台,上面冰封的參孫此刻已經無影無蹤,而陳墨瞳的側寫到這里也結束,定格在來到平台前。
    “接下來的痕跡有些薄弱了,暫時無法進行側寫!”陳墨瞳看向林蕭,對著他搖了搖頭。
    林蕭點了點頭,畢竟冷庫之中除了融化的入口處的冰霜,並沒有留下能夠進行側寫的東西。
    “林蕭老師......”陳墨瞳突然緩聲開口,“老師他,會沒事的對吧.”
    林蕭側目望向她,發覺此刻陳墨瞳的神色依舊平靜,但眼神中充斥著一股不自然的神色。
    仿佛看到一顆被塵封的心緩緩再度開始跳動......
    在原著里,有關陳墨瞳的心理描寫非常簡略,基本都是通過其他人物的話語來表現出來的,她被形容為內心冷漠並且只重視自己。
    然而,如果換個角度來看待這種冷漠,或許它更像是一種自我保護機制。想象一下一只被囚禁在牢籠中的鳥兒,這種冷漠更像是一種對于自己的保護......
    但是,如果陳墨瞳真的完全冷漠無情,那麼她為什麼會在路明非這個衰仔陷入困境時伸出援手呢?
    可能是出于憐憫,也可能是因為她把路明非當作小弟來庇護,甚至可能是她在路明非身上看到了一些與自己相似之處,但無論是哪一種都說明了陳墨瞳的內心並不是完全被……或者說,陳墨瞳和路明非在某些方面確實非常相似——他們都擁有著同樣孤獨的心靈。
    也許有人會將這種孤獨歸咎于所謂的“血之哀”,但林蕭並不相信這種說法。在他看來,所謂的“血之哀”更像是某個人因求之不得而故作深沉的聯想罷了。
    再怎麼說混血種也是人,而不是龍類......就算身體里有龍族血統,但沒看見現在自己家里還有著一名弟控的龍王嗎?就連龍王都是雙生子的設定,而不是單獨的一個!
    “一定!”林蕭轉過頭,平靜的做出了應答。
    無論是對于自己還是諾諾,曼斯教授都是十分重要的人,林蕭說什麼都不會置之度外。
    一個小時之後,林蕭單獨站在空無一人的江邊,平靜的注視著江面。
    諾諾在收集完這里的痕跡後,便向林蕭提出了暫時離開的請求,她現在需要一個更為寧靜、不受干擾的環境,才能深入思考,進一步挖掘出更多有價值的側寫內容。
    此刻的長江,表面上看起來風平浪靜,沒有絲毫波瀾壯闊的景象。陽光灑在江面上,反射出微弱的光芒,使得江水顯得格外平靜。
    然而,林蕭心里清楚,這只是一種假象。實際上,此時江水的流速已經快到了令人咋舌的程度。那洶涌澎湃的力量被深深地隱藏在看似平靜的水面下,隨時都可能掀起驚濤駭浪。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江面上,那艘名為“摩尼亞赫號”的船只緩緩駛來。它的身影逐漸清晰,艙門敞開著,宛如一扇神秘的大門,似乎在無聲地邀請林蕭進入其中一探究竟。。
    林蕭神色微動,這艘本應在修復之後在青銅城上方繼續進行勘測的船就這麼來到了他的身邊。
    看著這一場仿佛鴻門宴一般的場景,林蕭平靜的從衣物內側掏出兩副帶有裝備部獨特標識的氧氣面罩,隨後將它徑直丟到了摩尼亞赫號上的船艙之內,拿出手槍對著面罩扣動了扳機。
    轟!
    伴隨著一陣劇烈的爆炸聲,摩尼亞赫號的船艙頂部驟然鼓起一個鼓包,不斷有煙塵順著打開的艙門逸散而出。
    “咳咳咳!”一名戴著被燻黑了的面具的男子劇烈咳嗽著從船艙之中趔趄走出,面具上兩個孔洞射出來的眼神之中帶著有些懵逼的神色,渾身冒著黑煙。
    “我說你就不能按套路出牌嗎?”面具男神色復雜的看著面前臉色淡然的林蕭。
    “知道老子有探測性的言靈還給老子搞這些神神秘秘的東西,不是找打嗎?”林蕭不耐的回應道,在這之前他已經用真空之蛇對船艙進行了探測,結果是毫無所獲,但這也正說明了現在摩尼亞赫號的問題。
    同時他也有些詫異的看著面前的面具男。
    這貨這麼抗炸的嗎?兩個裝備部特供都沒有把他炸死?
    身為親眼看到過這個氧氣面罩爆炸時的場景的林蕭自然是清楚氧氣面罩在爆炸時所產生的威力......
    而且在自己威脅了阿卡杜拉之後,現在給他的還都從裝備部特供氧氣面罩普通款),升級為了裝備部特供氧氣面罩阿卡杜拉特別關心款),威力甚至比之前更甚一籌!
    然而就算是這樣,看起來還是沒有對面前的面具男造成太大的傷害,現在甚至還能保持站立。
    面具男看向林蕭,在平復了自己的情緒之後,剛準備開口就被林蕭打斷。
    “我不投敵,不下毒,不合作,不做有損于我個人以及身邊有關人的利益的事!要是你想說什麼拉攏合作的事情我可要對你動手了嗷!”
    面具男子︰......
    你把我想說的話都說完了我說什麼?
    他深吸一口氣,沉聲開口道︰“難道林蕭教授您就不想知道曼斯•龍德施泰特的下落嗎?”
    一道寒光一閃而過,面具男的身軀被一分為二,林蕭面色平靜的收回了剛從背後白布之中抽出的妒忌,淡淡道。
    “補充一點,不接受威脅......”
    面具男子雖然被腰斬為零點五面具男,但並沒有露出痛苦之色,反而眼神之中透露出一種復雜之色。
    冕下啊,我是真的盡力了,實在是這貨油鹽不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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