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轉玲瓏球的穿線,耶律文淵也思考過一個月,說實話,他認為除了螞蟻尋路的方法外,還真沒有其他辦法。他甚至想過用水流的方法引到線跟著流過去,但是最終也失敗告終。
而面前這個駙馬,竟然說他還有其他辦法?這不就等于說他比自己聰明麼?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耶律使者,此物雖精巧,但破解之法,可不止一種。”
看著他露出自信的笑容,耶律文淵冷哼一聲︰“狂妄!除了螞蟻引線,我就不信你能找出另一個方法來!”
武植微笑道︰“那如果我使用其他方法穿過玲瓏球,你們又當如何?”
耶律文淵一時語塞,想了想道︰“如果你找到其他方法,我……我給你道歉!”
“哈哈哈!”陳 當即就大笑,指著耶律文淵道,“堂堂遼國使者,就是如此沒有氣度之人?道個歉,就想騙取我中原的破解之法,然後拿到其他地方去,又說是你遼國智者想出來的方法?”
此話一出,不少人也開始冷嘲熱諷起來。畢竟在外敵面前,大家還是要一條心。
听見這些冷嘲熱諷,耶律大石也臉色有些不好,頓時就問到︰“你要如何?”
武植笑道︰“也簡單,剛才你們不是說,我們破解不了玲瓏球,就不要提燕雲十六州的事情麼?那咱們就以燕雲十六州打賭如何?只要我額外多找出一種方法,你們就歸還燕雲十六州其中之一如何?”
“不可能!燕雲十六州本來就是我大遼的疆域,何來歸還一說?”耶律大石趕緊搖頭,且不說他作不了這個主,就算是能作主,他也不會傻到用燕雲十六州打賭。
趙佶當即就怒火中燒,其他不少人都紛紛指責起來。
陳 更是破口大罵︰“胡說八道!你們遼國人就如此無恥?搶佔了我中原的土地,還在這里大放厥詞!”
看著這老頭義憤填膺,吹胡子瞪眼,激動得渾身發抖的樣子,武植真有點擔心他直接原地去世。
他趕緊說道︰“算了,算了,也不要在這里呈口舌之快。你們遼國人膽小如鼠,也不為難你們了。這樣吧,咱們就直接賭銀子如何?”
耶律大石頓時感覺像吃了老鼠屎一樣難受,但又不敢接話,只能順著武植的話說︰“賭多少?”
武植咧嘴一笑,伸出一根指頭︰“不多,也就十萬貫!怎麼,別給我說你們這還不敢?”
听見此話,眾人倒吸一口冷氣!十萬貫,這武植瘋了不成?
不止遼國使者口瞪目呆,就連殿中文武百官,以及趙佶都早已經瞪大了眼珠子。
十萬貫可不是小數目,相當于一個上州一年的賦稅……
趙佶當即就心虛道︰“那個,駙馬,近年來國庫空虛……”
空虛?身體空虛差不多,招了一個又一個妃子,後宮有名分的妃嬪都上百人了,養妃子不要錢麼?國庫空虛個屁!你趙佶和一眾貪官污吏,搜刮的民脂民膏還少麼?如果國庫空虛,他武植就表演倒立拉屎。
武植當即就給了他一個白眼,轉頭就看向耶律大石︰“耶律大石,你身為堂堂遼國使者,不會連十萬貫都出不起吧?這筆銀子,如果我輸了,我個人名義保證分文不少給你!”
听見不用自己出銀子,趙佶當即就笑開了花,趕緊懟道︰“堂堂遼國不會連十萬貫都不敢賭吧?還是把燕雲十六州還給我們,可能還容易一些。”
耶律大石頓時皺起眉頭,悄悄看了蔡京一眼。他不是沒錢,只是這筆銀子,如今還在蔡京手里。
蔡京可是背地里答應了支助他遼國五十萬貫軍費!
蔡京不由得皺起眉頭,他與耶律大石以及遼國皇帝之間的約定,還是一個秘密。此事斷然不可暴露,否則,他蔡京肯定會直接變成通敵賣國的賊人。
他之所以答應遼國,可不是真的賣國,而是因為遼國也答應了他的某些條件。
但武植真的能贏麼?恐怕幾乎沒人認為他能贏,除了陳 這糟老頭子!
耶律大石咬牙道︰“誰說我不敢賭!不就是十萬貫麼?”
武植笑嘻嘻道︰“陛下,請拿筆墨紙硯,咱們簽字畫押,免得有人賴賬!”
趙佶當然立即讓人準備,反正不用他趙佶出錢,肯定願意看樂子。
“等等!咱們先說好,你可不能在用其他蟲子的方法!畢竟一法通萬法!”耶律大石當即想到了破綻。
按理說,螞蟻能行,其他的蟲子說不定也行!
武植皺起眉頭,似乎陷入了沉思,耶律夷列趕緊起哄︰“別說你不敢,剛才不是很囂張麼?怎麼怕了?”
耶律大石心中忽然一愣,原來如此,他不過就是想要偷奸耍滑,頓時也笑道︰“來吧,簽字畫押,如果不賭,還請宋國以後就別再覬覦燕雲十六州。”
就連一直沒說話的第三個男子,此刻也冷冷吐出兩個字︰“孬種!”
武植仿佛被逼急了一般,趕緊說道︰“誰說我不敢!你們才是孬種!”
武植拿起筆,就在紙上寫出了約定,除螞蟻尋路類似的方法外,如果武植不能破解九轉玲瓏球,就輸給耶律大石十萬貫,反之,如果武植多找出一個破解玲瓏球的方法,就贏得遼國十萬貫。
雙發簽字畫押後,武植看著面前的字據,這才露出了笑容。
這一刻,耶律大石忽然心中一緊,怎麼這小子變臉如此之快?難道,他之前是裝的?
只見武植不慌不忙,指向趙佶身後不遠處站著的李彥道︰“那個誰,麻煩給我取一盞油燈,一截蜂蠟和一根銀針來!”
李彥頓時臉都黑了,他堂堂大內總管,是你一個小小的駙馬指手畫腳的麼?就算是蔡京,也不敢這樣。
武植也並非不認識他,只是這太監居然暗害自己,找到機會,肯定要好好報復。
“李總管,還愣著干什麼?趕緊去準備呀!”趙佶還等著看好戲,直接呵斥起來。
李彥沒辦法,瞪了武植一眼,冷哼一聲就去準備道具。
屏風後面的劉太後,看著武植這番模樣,心中又愛又恨。
與此同時,那名曾給武植送蒙汗藥的小宮女悄然離開了崇政殿,穿過重重宮牆,來到了平時後妃們禮佛的瑤華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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