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柱一手緊緊牽著岳靈珊,那手心都微微沁出了汗,腳下跟裝了風火輪似的,跑得飛快,風在耳邊 “呼呼” 作響,跟鬼哭狼嚎似的,直刮得他臉頰生疼,帶著絲絲涼意,腳下的土地跟長了腿似的,快速向後退去。沒多大一會兒,倆人就跟踩著筋斗雲的孫悟空似的,抵達了紛爭之地。
這地兒,一眼望去,好家伙,兩撥人馬跟楚河漢界似的,涇渭分明。一邊是光頭 亮的少林弟子,那腦袋在明晃晃的陽光照耀下,反射出一道道刺眼的光亮,跟鏡子似的。個個手持棍棒,那棍棒粗壯結實得跟房梁似的,他們氣勢洶洶,眼楮瞪得跟銅鈴似的,透著一股凌厲的光,仿佛能直接把人看穿,跟 x 光似的;另一邊呢,則是道袍飄飄的武當弟子,那道袍在微風中輕輕擺動,跟仙女的裙擺似的,手中利劍閃爍寒光,如同冬日里尖尖的冰稜,同樣不甘示弱,一副要跟人拼命的架勢。
兩方人馬劍拔弩張,空氣都好像凝固了,耳朵里听到的是一片寂靜中偶爾夾雜著幾句低聲的咒罵或者刀劍棍棒的輕微踫撞聲,“叮叮當當”,那聲音在這安靜得可怕的氛圍里,顯得格外刺耳。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濃的火藥味,那味道刺鼻得就像燃燒的硫磺,燻得人直想咳嗽,簡直是大型社死現場,讓人喘不過氣,仿佛有一塊大石頭壓在胸口,沉悶得難受。
陳大柱心里暗暗叫苦︰“這哪是來調解的,分明是來當夾心餅干的!” 他深吸一口氣,冷空氣跟冰針似的,猛地灌入鼻腔,涼涼的,有些刺癢,硬著頭皮就往上走,那腳步跟灌了鉛似的,沉重極了。
那些少林和武當的弟子,瞧見他,就跟瞧見外星人似的,目光中充滿了警惕和不屑,那目光猶如實質的針,刺得陳大柱渾身不自在,跟渾身扎滿了刺似的。可他臉上依然保持著他那標志性的樂觀笑容,跟戴了面具似的,對著兩方人馬拱手道︰“各位,在下陳大柱,今日前來,是想為各位解開誤會。”
少林這邊,方證大師率先發話,那聲音洪亮得跟敲大鐘似的,在空氣中震蕩,仿佛能把人的耳朵震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你是何人?區區無名小卒,也敢妄言調解我少林與武當的紛爭?” 玄苦大師雖然沒吭聲,但那雙充滿慈悲的眼楮里,也帶著一絲懷疑,那目光像是帶著溫度的審視,看得陳大柱心里直發毛。
顯然,少林寺的人壓根兒沒把他放在眼里。陳大柱感受到了深深的不信任,他心里苦笑一聲,尋思著︰“這年頭,說真話都沒人信,難道非要我亮出快遞員的絕活才行?” 他清了清嗓子,嗓子里有點干癢,跟有只小蟲子在爬似的,一臉正色道︰“方證大師此言差矣,在下雖是無名小卒,但卻有一顆公正之心,定能為兩派化解矛盾。再說,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萬一成了呢?”
岳靈珊在一旁,瞧著陳大柱自信滿滿的樣子,忍不住 “噗嗤” 一聲笑了出來,那笑聲清脆得像銀鈴,小聲嘀咕道︰“大柱哥,你這吹牛的本事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陳大柱听到岳靈珊的話,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可也只能尷尬地笑了笑,臉上肌肉有些僵硬,跟僵尸似的。
他心里明白,要取得這些武林高手的信任,光靠耍嘴皮子可不行,得拿出真本事來。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環顧四周,眼楮像掃描儀似的,掃過每一個人的表情,心里默默盤算著,手指不自覺地輕輕敲擊著大腿,跟敲鼓似的。
這時,武當派的沖虛道長也溜達出來了,他捋著胡須,胡須在他的手指間滑過,有點粗糙的觸感,跟砂紙似的。
陳大柱瞅著兩位掌門和高僧,感覺自己像是被放在聚光燈下的小丑,心里壓力山大,跟扛著座大山似的,但仍舊不放棄。他心里清楚,想要解決問題,必須先找到問題的根源,就跟治病得先找病根似的。
他正要開口說話,卻被一個略帶尖酸的聲音給打斷了。
“哼,我看他就是來搗亂的,沒準是哪個門派派來的奸細。” 說話的是武當弟子宋青書,他瞧著陳大柱,眼神中帶著嫉妒和不屑,跟看情敵似的。
陳大柱嘴角微微抽搐,心想︰這還沒開始呢,就給我上難度了,看來這個江湖的水,比想象的還要深啊!他正準備反駁,卻听到方證大師突然開口道︰“既然如此,就讓你試試又何妨?但若不能解決問題,休怪我等不客氣。”
陳大柱深吸一口氣,涼涼的空氣充滿肺部,跟給肺洗了個冷水澡似的,知道現在不是說廢話的時候了,他決定先從最基礎的做起。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輕聲說道︰“各位,且慢動手,不如我們先來規劃一下路線……”
陳大柱微微一笑,仿佛胸有成竹,跟運籌帷幄的將軍似的,“各位,且慢動手,不如我們先來規劃一下路線。” 他這話一出,全場都愣住了,本以為要亮出什麼絕世武功,誰知竟是要規劃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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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線?什麼鬼?” 宋青書嗤笑一聲,那笑聲里充滿了嘲諷,臉上寫滿了不屑,跟寫了 “我瞧不起你” 五個字似的。
其他武當弟子也紛紛交頭接耳,嗡嗡的說話聲像一群蒼蠅在飛,顯然對陳大柱的提議感到莫名其妙,跟看怪物似的。
陳大柱卻不理會他們的嘲諷,他蹲下身子,撿起一根樹枝,樹枝有些粗糙,跟砂紙似的,在地上畫了起來。他一邊畫,一邊解說︰“你們看,這里是少林的地盤,這里是武當的地盤,中間這塊空地,就是你們爭執的焦點。現在你們兩派的布防,簡直亂成一鍋粥,這哪是防守,分明是送人頭嘛!”
他指著地上的圖案,頭頭是道,跟個專業的軍事顧問似的︰“少林這邊,棍陣雖然威猛,但過于集中,一旦被突破一點,整個陣型就垮了。武當那邊,劍陣倒是靈活,但過于分散,難以形成合力。你們這樣搞,別說打架,自己人都能把自己人給絆倒!”
陳大柱侃侃而談,仿佛一個現代軍事家,分析得頭頭是道,讓原本一臉不屑的方證大師和玄苦大師都微微動容,周圍的少林弟子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顯然沒料到這個看似普通的年輕人,竟有如此見識,跟發現新大陸似的。
“有點意思。” 方證大師捋著胡須,胡須有點刺手,跟刺蝟似的,眼神中多了一絲認真,跟發現寶藏似的。
玄苦大師也微微點頭,他那雙慈悲的眼楮里,也少了一份懷疑,多了一分好奇,跟孩子看到新奇玩具似的。
陳大柱看到他們的反應,心中暗喜,看來第一步是成功了,跟打贏了一場小勝仗似的。
他知道,要贏得這些武林高手的信任,必須拿出點真東西才行,跟打鐵得趁熱似的。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塵土,塵土揚起一點灰塵,有些嗆人,跟煙霧彈似的,自信地說道︰“各位,我這里還有一套更加詳細的方案,保證讓你們兩派的防守固若金湯,攻守兼備!”
一旁的岳靈珊看著陳大柱努力的樣子,她悄悄拉了拉陳大柱的衣角,衣角被輕輕拉扯,陳大柱感受到她的小動作,心中一暖,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跟傳遞溫暖的小火苗似的。
這小妮子,真是自己的最佳後援!
“哼,裝神弄鬼。” 宋青書在一旁依然不依不饒,但他的聲音明顯小了很多,底氣也沒之前那麼足了,跟漏氣的皮球似的。
陳大柱沒有理會他,而是將目光投向方證大師,他微微一笑,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大師,接下來,我們不如到那邊好好談談?”
陳大柱帶著岳靈珊來到武當陣營,沖虛道長捋著胡須,眼神銳利如鷹隼,跟老鷹抓小雞似的︰“年輕人,你真有本事調停這持續百年的恩怨?” 宋青書更是陰陽怪氣︰“我看他是來蹭熱度的,指不定想搞個大新聞。” 陳大柱不慌不忙,拱手道︰“道長,在下並非夸口,只想盡力而為。俗話說,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不如先讓我了解一下兩派的訴求?”
沖虛道長見他如此沉穩,心中稍有動搖,跟冰山融化了一角似的。
畢竟,這年輕人沒有表現出明顯的偏袒,反倒帶著一股子現代人特有的理性,跟鶴立雞群似的。
周圍的武當弟子也安靜下來,好奇地打量著陳大柱,跟看珍稀動物似的。
“好,那你說說,你想怎麼了解?” 沖虛道長示意陳大柱繼續。
陳大柱微微一笑,從懷里掏出一個小本本和一支筆 —— 這是他穿越過來後一直保留的寶貝。小本本的紙張有些粗糙,筆桿在手中的觸感很實在,跟握住老朋友的手似的。
他煞有介事地說︰“首先,我們需要明確雙方的核心利益。武當和少林,究竟是為了什麼而爭執不下?” 他翻開本子,紙張翻動發出輕微的沙沙聲,像風吹過樹葉,像模像樣地記錄起來,“是地盤?是資源?還是面子?”
這波操作,讓武當弟子們都看傻了眼,跟看到外星人降臨似的。
這哪是武林高手過招,分明是商務談判現場啊!
宋青書忍不住吐槽︰“你這是唱哪一出?還帶做筆記的?”
陳大柱不理睬他的嘲諷,繼續說道︰“其次,我們需要找到雙方的共同利益。俗話說,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武當和少林,難道就沒有一點共同之處嗎?” 他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盯著沖虛道長,“比如,維護江湖和平?”
沖虛道長沉吟片刻,緩緩點頭︰“你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 他第一次認真審視陳大柱,這個年輕人,似乎並非他想象的那般簡單,跟發現寶藏似的。
就在氣氛有所緩和之時,一個尖銳的聲音從人群外傳來︰“各位小心!這小子是朝廷派來的奸細,他是來挑撥離間的!” 人群頓時騷動起來,不少人對陳大柱投來懷疑的目光,那些目光像是冰冷的箭,跟萬箭穿心似的。
陳大柱心中暗道不好,這謠言來得太不是時候了!
他正要開口解釋,卻見一個身影從人群中擠了進來,正是江湖茶館的老板李江湖客。
他氣喘吁吁地說道︰“陳少俠,不好了,江湖上都在傳……”
“傳什麼?” 陳大柱心頭一緊,預感到事情不妙。
李江湖客吞吞吐吐地說道︰“傳…… 傳你……”
“傳我什麼!?” 陳大柱急了。
李江湖客深吸一口氣,一字一頓地說道︰“傳你是魔教派來的臥底,目的是挑起武林紛爭,好讓他們漁翁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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