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將它們放在這兒,如果不需其他事情的話,我就先行告辭了。”
望著閻解成離去的身影,何傻柱暗自思忖這吝嗇的老頭居然懂得回禮,真讓人意外!思索間,他叫來妻子孫玉婷,準備了一些自家制干果和地瓜條,分別裝入碗中送往李大媽家中表示感謝。
回想往日,正是得益于李大媽一家的幫助,才避免了那次孫玉婷可能遭遇的困境,雖然物品微不足道,但也代表了他的心意。
接著,他又囑咐何雨雨準備了幾小碟自制的小零食送給三位伯父及李東健身旁的家庭,以示鄰里間友好和諧之情。
先前,李樂提出想過個團圓節的願望時,考慮到要避免同听力不好的老太太交往,何傻柱委婉地拒絕了對方的好意,稱家中孩子多,不易外出。
對他而言,在自己的家中與家人度過一個快樂、溫馨的新年才是最重要的。
不久,孫玉婷和何雨雨帶著滿滿的碗回到了家中。
見此情景,何傻柱微笑地對妻子說道︰“你倆去把對聯給貼了!今晚我將為你們制作一道傳統名菜——‘黃燜魚翅’。”
一提到即將享有的美食,何雨雨立刻顯得格外興奮,他贊嘆地說︰“哥哥真是太厲害了,竟然能找到魚翅,無愧于你的主任身份。”
而面對孫玉婷關于魚刺是否可食的疑惑,何傻柱和何雨雨幾乎忍俊不禁,前者不得不耐心向她解釋︰“親愛的,這所謂的‘魚翅’並不是你理解中的那種普通魚骨,而是珍貴的烹飪原料,據說還兼具養顏美膚之效。
今晚品嘗過後你就明白了。”
何傻柱轉頭看了看何雨雨︰“丫頭,輕點兒說話。
在家里悄悄吃完就行了,可別在外面宣揚。
我問你,今天咱家吃了什麼?”
何雨雨語氣不耐煩地答道︰“黃燜粉絲、白菜炖肉,過年開始,我哥多加了個紅燒肉,對吧,何大主任?”
何傻柱擺了擺手︰“行了行了,趕緊去玩吧,成天也沒個正形。”
他在心里想,過年還真是給孩子過得,孩子們只要吃喝玩樂就好,大人們還得忙這忙那的。
幸好有那個空間,他只用腦里想想,東西就準備齊了。
不過為了擺個樣子,他在外面炖了鍋紅燒肉,炒了幾盤菜。
眼看東西差不多都弄好了,等到晚上就能把年夜飯端上去吃了。
好不容易忙了半天剛想休息,卻听見外面傳來孩子的哭鬧聲,緊跟著是賈張氏獨特的哭嚎聲。
三人立刻放下手中的活,出門查看。
只見劉海忠的二兒子和小兒子左右各執一根木棍。
棒梗手中握著一段臘腸,半截還露在衣服外,賈張氏在地上亂滾亂喊。
院子里的鄰居也紛紛出來圍觀,劉海忠從屋里走出來看了看︰“光天、光福,這是怎麼回事?大過年的,你們怎麼欺負一個小孩子?”
這一年多來,劉海忠很少再打這兩個孩子,所以他們的態度也不像從前那麼畏懼。
劉光天看著劉海忠說︰“爸,我們沒欺負他。
您看,他手里拿的是什麼?我和光福正在商量怎麼吃臘腸,突然看到窗台上的幾根臘腸少了一根。
我們追出來一看,原來是這小子拿著一根臘腸,還把另一根藏在衣裳里,正要跑回家去。”
听到這里,劉海忠也非常生氣,這些臘腸是他的徒弟送的,他怕壞了,就讓老伴兒掛在了窗台上,但畢竟是過年,不好和小孩子計較。
正想開口時,易忠海卻說道︰“不就是兩根臘腸嘛?你們兄弟倆至于這麼大動干戈嗎?看看孩子的奶奶哭得那麼傷心,小孩子不懂事,不要跟他計較。”
但劉海忠已不再是過去的那個思維簡單的官員,他想了想回答︰“老易,你這樣說是不對的。
棒梗這孩子先偷東西,我家的孩子抓住小偷有何過錯?他的奶奶撒潑打滾,我的孩子們有沒有動手?”
“你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就指責我的孩子不對,難不成小孩子小,就可以隨便偷東西?這不是無理取鬧嗎?”
這幾句話說得易忠海啞口無言,他有些蒙了︰劉海忠怎麼會變得這麼有條理了?難道他已經不在研究當官那一套,改研究兵法了?
這時候,賈東旭和秦淮如已經將棒梗拉到近前。
賈東旭望向劉海忠,愧疚地說︰“一大爺,實在不好意思,我沒教育好孩子,回去一定好好訓斥他。”邊說邊將手里的兩根香腸遞給劉光天。
棒梗看見到手的香腸又歸還原主,言語含糊地說︰“臭爸,這是我跟奶奶好不容易才拿到的,給我吧。”
賈東旭听後臉色一沉,顧不上過年不宜打孩子的講究,上前給了棒梗一耳光。
見此情景,劉海忠趕忙勸說︰“東旭,大過年的別動手打孩子,如果他喜歡,就讓他拿一根吧。”
秦淮如想接過話茬,卻在賈東旭的一個嚴厲的眼神下收手不敢言聲。
賈東旭對劉海忠說︰“大老爺,您的好心我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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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事情鬧得已經夠丟人的,若再拿著這根香腸,我這張臉真的無處藏身。”
說完這話,賈東旭便帶著秦淮如和棒梗徑直往家走。
賈張氏本還想發作幾句話,但在賈東旭堅定的目光下,高聲威脅道︰“是不是人還不夠丟的?要是不想回家,你就留在這兒好了。”
見賈東旭決絕的背影,賈張氏意識到情況不妙,急忙跟隨而去。
院子里的人紛紛議論起賈家那位頑固的老太太實在不好對付,就連過年都不能太平過。
何傻柱遠遠地看著這場紛爭,回到家里心中暗自思索︰自己當時救了賈東旭一命,並未白費功夫,即便他也曾做出些不可原諒的事來。
不過如果沒有他的管制,秦淮如和賈張氏定會讓這大院陷入更大的混亂。
他還未曾料想賈張氏會如此早就教導棒梗這種行為,“小小年紀就有這個本事,日後也得更加留神才是……”
各家為了過年前的準備忙碌著,並沒有太多的時間討論棒梗的事件,戲已看盡,人們也就各自歸家。
原本以為在這樣的節日里不會責罰孩子的賈東旭,在回到家後,認為讓棒梗認識到錯誤的重要性。
“棒梗,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我們家缺少什麼你沒有?不過是幾個香腸而已。
我對你說過多少遍了?”
然而,面對責難,棒梗生怕失去童年里應有的責打,硬著頭皮效仿賈張氏的話語風格答道︰“他們家那麼多的香腸,我拿兩根有什麼不對?我是好心想讓他們別剩下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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