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剛吩咐完,頭便如被重錘猛擊一般,劇痛瞬間襲來,她雙手緊緊抱住腦袋,臉色煞白。
剪秋見狀,嚇得花容失色,趕忙差人去請府醫。
府醫匆匆趕來,又是把脈,又是查看舌苔,額頭漸漸冒出冷汗,只因瞧不出個所以然。“福晉還是過度操勞。”
府醫無奈地說道,每次來都是這幾句診斷。實則並非府醫醫術不精,而是宜修的害人之心有了反噬。
正院福晉請府醫之事,在王府中傳得沸沸揚揚,眾人皆以為她是因年側福晉近期的寵愛而頭疼心煩。
而年世蘭並不會想的這樣簡單“漂亮,宜修是不是又想害我?”
“是,她想傳你和十四阿哥的關系不清白。”
“她有病啊,小十四在日後只是個小學生!!!”
年世蘭在屋中踱步許久,決定給予宜修一些教訓。
“漂亮你先給她下個藥,什麼拉肚子丸,癢癢粉,變胖丸……只要不害人性命又能折磨人的藥,通通下一遍!”她咬著牙說道,雖然听到“使用積分 50,剩余積分 1430”時有些心疼積分,但一想到宜修一次次的暗害,她便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很快,正院便陷入一片驚慌之中。宜修先是腹痛難忍,頻繁如廁,整個人都被折騰得虛弱不堪。
剛緩過這陣,渾身又開始奇癢無比,她拼命抓撓,卻絲毫不能緩解,原本端莊的儀容盡失。
緊接著,身體竟開始慢慢發胖,看著鏡子中逐漸走樣的自己,宜修驚恐萬分。無奈之下,她只能又請了府醫,這次甚至動用令牌去宮中請太醫,可眾醫官皆查不出個所以然來,只以為是怪病。
宜修被病痛折磨得無法起身,只得取消了每日的請安。
胤 听聞宜修真的病了,心想,雖自己與她並無深厚感情,可她畢竟是正頭福晉,于情于理這次都不能再像往常那般忽略。于是,他帶著幾分關切前往正院探望。
誰知剛到正院,剪秋便迎上來攔住了他。“王爺,福晉怕病氣過了您身上,請您留步。”剪秋低著頭說道。
宜修如此愛胤 怎會把如此狼狽的一面顯現出來呢?只好扯了謊,不過听到胤 來正院看她,多多少少還是安慰了宜修破碎的心。
胤 本就只是做做樣子,來此不過是按照規矩和保存正院顏面,听到這話,他順勢轉身離開,心中竟隱隱松了口氣,想著既已來過,也算盡到了責任,至于宜修到底病情如何,倒也不是他此刻最關心之事了。
胤 踏入晚香堂,卻見平日里明艷動人的年世蘭在角落暗自落淚,那嬌弱的模樣如同一把銳利的鉤子,瞬間揪住了他的心。他幾步上前,心疼地伸手撫去她臉上的淚痕。
“ 郎,近日妾身听聞府中有些不實傳言,竟是說妾身與十四弟有不清白之事。這定是有人蓄意陷害,妾身對 郎一片真心,絕無可能做出此等違背倫常之事,還望 郎明察。”年世蘭眼含熱淚,言辭懇切。
胤 心中本就對年世蘭寵愛有加,見她如此,自是深信不疑。
他眉頭緊皺,眼神中閃過一絲惱怒,高聲喚道︰“甦培盛!去查。”在他心里,年世蘭對他的深情他怎會不知,對小十四不過是因著自己的緣故愛屋及烏罷了,而小十四亦是因救命之恩才與年世蘭親近。
此事恐怕並非簡單的府中女人妒忌,他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八阿哥那看似溫潤卻暗藏心機的模樣,莫不是他在背後謀劃,妄圖借此擾亂自己府中的安寧。
甦培盛領命匆匆而去,堂內又只剩下胤 與年世蘭。胤 將年世蘭輕輕擁入懷中,輕聲安慰︰“蘭兒,莫要哭了,爺在這兒,定不會讓你受委屈。爺心里跟明鏡似的,那些流言蜚語不過是些烏合之眾的胡言亂語。”
年世蘭依偎在他懷中,微微點頭︰“ 郎,只要有你,妾身便不懼。只是這背後之人如此歹毒,實在是防不勝防。”
胤 輕輕抬起年世蘭的下巴,看著她滿是淚痕的臉龐,鄭重地說︰“不管是誰在背後搗鬼,爺都不會輕饒。這王府之中,本不該有此等腌 之事,爺定會還你一個清白,也還王府一個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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