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返回辦公室後,老馮跟他打听︰“何副主任,主任找您啥事兒?”
何雨柱懶得跟說那麼多,隨口敷衍說是招待餐的事。
寫那點東西也不用回家,他干脆拿出信紙開始寫更詳細的內容,上輩子給兒子閨女找幼兒園他看過不少招生簡章跟學校介紹。
盡管那上面大部分都是吹牛比,不過那有什麼關系,他不也在吹牛比嗎?
邱玲看何雨柱寫的認真,就趁著起身倒水的空站他身後瞅了一眼,結果越看越驚訝。
真沒想到自己這個男人還懂這個,真是小看他了,還以為他最大的本事就是送人上雲端呢。
何雨柱當天寫完,隔了兩天才把東西給了李懷德,被李懷德夸獎後就不管了。
李懷德決定要把這個幼兒園搞成四九城最棒的,所以把以前的計劃推翻了,該修修還建建,還要找老師,所以食堂配餐的活早著呢。
正月二十六,冉秋葉依舊在婦產醫院分娩,生了自己第二個孩子,是個女孩,大名何嘉月,小名可可。
同樣是這個月,沙芮衿把麻花辮打散盤了起來,成為了個小少婦模樣。
小趙同學听沙芮衿為了合理照顧她不惜放棄自己大姑娘的身份,感動的稀里嘩啦,把自己這麼多年攢的錢全都給了小沙大夫。
不過小沙大夫說不能跟他同房,畢竟照顧完他最後一程自己也要嫁人,希望他能體諒一下。
兩人領了證,給四合院眾人發了點糖,這事兒也就算成了。
沙沙做了件離譜的事兒,她當著小趙的面把他給自己的錢都給了李大媽,說這是小趙給的彩禮。
好在這事兒在屋里發生,李大媽也沒敢說出去,要是有人借錢怎麼辦?
也幸虧沒說出去,要不非得把南鑼鼓巷這一片兒的x價抬起來了不可,這年頭沒听說誰家娶媳婦兒給一千八彩禮的。
兩人撒完糖後小趙先回了宿舍,沙芮衿自己開始在桃條胡同一個人生活,只有每天下班去醫院給他送飯,拿一些換洗衣服。
兩人領證一個禮拜後,小趙已經有點堅持不住了,很多時候神智都有點渙散,想抽根煙緩一下,居然把火柴叼嘴里了。我爸肝癌最後那兩月的情況,這個畫面我這輩子都忘不了)
沙芮衿拖自己師傅找關系,把小趙接到了中醫院住院。
何雨柱根本不怕自己的女人懷念前男友,還給他倆在四合院拍了唯一一張也是最後一張合照。
4月底,趙立春在中醫院因肝癌晚期去世,享年25歲。
然後沙芮衿操持完這位孤兒的身後事後,回家說自己懷孕了,李大媽哭天搶地,咒罵自己閨女為什麼命這麼苦,幼年喪父,青年喪夫,這還有個孩子,以後怎麼嫁人?
不過沙芮衿已經安排好後路了,倒是不那麼擔心。
小趙去世後,在聾老太太和一大爺的見證下,她認了冉秋葉當干姐姐,以後也可以叫何雨柱姐夫了。
冉秋葉現在的成份在別人眼里也是雇農,因為三年後就可以改成自己成份這事兒大家都知道,但他們不知道冉秋葉壓根兒就沒去改。
這一年,因為某些原因,老百姓開始過的輕松了點。
上面風雨依舊,老百姓們則是開始逐漸恢復,公園里有了一起玩兒撲克牌的年輕人,易中海也可以大大方方的跟劉老二閆老三在院子里下象棋,何雨柱可以蹲在窗台下用啞鼓墊打雙跳練習。
政策有所松動了,雖然倒買倒賣還是不行,不過農村跟城市周邊已經有大集了,以物易物不受影響。
秦淮茹的幫人生兒子事業也開始啟動,反正主打個幫忙跟感激,沒有任何交易行為。
現在街面兒上的老百姓活動也多了起來,甚至會偶爾遇到老外。
城市的煙火氣又回來了。
四月份時候,hd區那邊鬧了個詭異傳聞,沙芮衿嚇的不敢一個人在桃條胡同睡。
後來何雨柱打著公安內部消息的理由,把真相告訴了她,這才安撫住。
要不然怎麼辦?雖然這案子得到八月份才破,可第一次案發那會兒小趙還在,她總不能每天回娘家吧,何雨柱也不能扔下冉秋葉每天陪著她。
不過現在想想裝詭偷東西那哥倆也是兩人才。
五月中旬,天氣已經很暖和了。
今天何雨柱懶得給兩個小子上課,冉秋葉肚子大了後兩個小子的文化課就他接手了。
他倒是想不接手呢,可他不接手難道讓秦京茹教嗎?誰教誰?
又是個禮拜天,天氣不錯,樂虎跟著許大茂去北影廠加班去了。
冉秋葉要照顧小的,沒空搭理這兩混世魔王,而秦京茹也快生了,也不敢任由這哥倆在自己身邊橫沖直撞。
哦對了,忘了說何雨水,苗苗已經出世了,就在去年夏天。
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去接上十二歲的尤鳳霞後,帶著兩個小孩在四九城亂串。
“爸爸,這是不是白皮豬?”
何雨柱帶著兩個小孩兒準備去陶然亭逛逛,在路上遇到了一幫老外,還有人扛著攝像機,旁邊有工作人員陪同。
有何雨柱這個嘴里沒好話的帶大,小可樂也有樣學樣,什麼老外?在自己老爹教授的知識里,這類人的特點是渾身發臭還長毛。
嗨簋,猴子,白皮豬,棒子…反正他親爹的教育里只有自己是人,其他的都有著各種外號。
這也導致這會兒的普通人見了老外好奇或者是害怕,小可樂見了卻把它們的昵稱說出來了。
何雨柱趕忙捂住自己兒子的嘴,不讓他亂說話,畢竟自己沒那麼大的掛,不能做到肆意妄為。
何雨柱估摸了下時間,知道這幫人是誰了,安東尼澳尼那幫人。
後世他看年代文也有這個情節,主角因為會英語還跟人家聊幾句裝個嗶。
真能扯淡,你以為兩邊的陪同人員是干嘛的?能讓你亂搭話?
真那麼自由的話這幫家伙也不會在招待所里把窗簾剪個洞偷拍了。
何雨柱看攝像機轉過來,也不管機器開著的還是關著的,拿著小可樂的手沖鏡頭揮了揮,然後蹬上車子就跑了。
不跑難道等著采訪嗎?
進了公園後,何雨柱帶兩個小孩兒找地方停下,邊看著拿個小鏟子在旁邊挖洞的兒子,問尤鳳霞︰“你秋天就初中了,那些課程學的怎麼樣了?”
這姑娘現在也不是黃毛丫頭了,出落的比剛撞上那會兒漂亮了不少,膽子也沒那麼小了。
听何雨柱問她,就回道︰“還行吧。”
何雨柱微微皺眉,不高興的道︰“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什麼叫還行?”
小尤鳳霞看大叔生氣了,這才討好的對他笑笑,認真的回道︰“劉老師說我比現在的初中生強多了,等到了中學把政治學好就夠了,其他的他教我。”
劉老師是她們巷子里一個不受人待見的中學老師,前兩年被收拾過,現在跟個鵪鶉似的。
在何雨柱帶著尤鳳霞提著禮物跟教材找他時候,這位劉老師還不敢教,怕何雨柱釣魚執法。
後來在尤鳳霞表達了對于知識的渴望後,才勉為其難答應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