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比以前臉色好多了,下巴也不像過去那麼尖。”
下午,後勤勞保二庫里邊,何雨柱捏著于莉的下巴說道。
于莉扒拉開他的手,拿起自己的搪瓷缸子漱漱口,擦了擦嘴說道︰“要再不臉色好看點,那不白瞎了你這幾個月動不動就給我好吃的了?”
何雨柱指了指她有些紅腫的臉蛋,問道︰“你這臉沒事兒吧,還有點腫,你說你這什麼毛病?”
“沒事兒,你也知道我就這癖好,誰知道怎麼來的,到了那時候就非得疼點才得勁。”于莉摸了摸臉回道。
“別的地方你都不行,什麼怪癖?跟閆解成也這樣嗎?”
于莉白了他一眼,“別的地方沒那種感覺,再說跟閆解成也到不了那個點兒啊,這不跟你才偶爾發現的麼。”
“那你回去沒事兒吧?被看到了會不會有麻煩?”何雨柱問道。
于莉把何雨柱要領的東西放桌子上,說道︰“咱倆第一次這樣啊?啥時候有過麻煩?我心里有數,你該干嘛干嘛去,快別瞎操心了。”
何雨柱拿過東西,空飯盒隨意壓在下面,摟過于莉來了個吻別,“行吧,那我先回去了,你用涼水敷一下。”
何雨柱拎著一包口罩帽子圍裙啥的從庫房出來,腳步輕快的朝三食堂走去,半路遇到閆解成還打了聲招呼。
“閆解成?你怎麼大老遠兒的跑這邊兒了?”
閆解成胳膊底下夾著一卷兒紙,停下腳步回應︰“柱子你這是干嘛去了?這不我們主任安排的嘛,來辦公樓給技術科還圖紙,他麼的狗東西,大熱的天兒合著他嫌太陽曬,我不嫌嗎?”
我干嘛去了?我當然是去找庫管領取勞保用品了唄,正經工作來的。
話說閆解成去年那也是積極分子來著,現在越來越不積極。
何雨柱看了下周圍,掏出煙盒甩給他一根兒,“少發點兒牢騷,現在說話小心點,你沒看我一個副主任還得頂著太陽去領勞保用品嗎?表現的就是這個積極態度。”
閆解成點上煙,問道︰“去哪兒領的?于莉那個庫房嗎?”
“是啊,還能去哪?”
閆解成問道︰“這會兒我媳婦兒干嘛呢?”
何雨柱瞎掰︰“我去的時候說庫房鑽進去幾只蚊子了,光叮人找不到,這會兒應該正和蚊子斗智斗勇呢。”
閆解成抽了口煙開始吐槽自己老婆︰“這來咱們廠上班兒後越來越矯情,回家講究越來越多,還給自己買了個小盆兒,天天洗…嗨,我跟你說這個干嘛啊。”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說道︰“你看看院兒里有誰是雙職工還都是大廠的?偷著樂吧你就,你要不讓于莉把崗位還出來,我八百收回。”
“八百?漲了這是?”閆解成驚訝。
何雨柱伸出一根手指頭,“不停的漲,最多一年半,一千二都能賣出去,不信你看著,到時候補我差價。”
閆解成眼珠子一轉,嘴角的對勾都快趕上耐克了,“柱子你看這話怎麼說的,這都落停的事兒怎麼還帶找麻煩的,我先給送圖紙去了,忒忙。”
說完就一溜煙跑了。
下午下班後,劉嵐她們走了有一會兒了,秦淮茹從後門鑽了進來。
跟秦淮茹一陣心滿意足的深入交流後。
何雨柱問她︰“最近家里有什麼困難麼?有話就直說,別再跟以前似的到處瞎踅摸。”
秦淮茹邊扣扣子,回道︰“吃的倒是夠,就是孩子們的營養跟不上,你說這肉怎麼說要票就要票?”
何雨柱撇撇嘴,說道︰“買肉要票我沒提前告訴你嗎?怎麼?你家孩子還缺營養?他們是皇子啊?這麼矯情?”
秦淮茹緊張的拍了下何雨柱,“什麼皇子?別亂說這種話,肉買多了這麼熱的天兒也放不住,傻柱你能買到不要票的肉嗎?放心我給你錢。”
“你要多少?”
“一斤。”
“一斤?你看我好意思要你的七毛八嗎?還給我錢?”
“那我給你五塊,你一個月給我六斤,一次給我一斤。”秦淮茹說著從褲兜掏出她的手絹錢包。
何雨柱按住她的手,“這五塊哪來的?是不是我的錢?”
秦淮茹搖頭,“不是你給的,是我自己掙得,我這個月除了工資還掙了十塊。”
何雨柱好奇,問道︰“十塊?你從哪掙得?”
“賣了一次藥,賣了十塊。”秦淮茹答道。
何雨柱語氣有點嚴厲,“不是讓你等環境安全點再干這事兒嗎?你怎麼敢在這時候搞這個?”
秦淮茹把手絹又包好揣兜,“我這沒辦法,車間那個質檢跟我聊天兒我多嘴提了一下,她就追著我讓我給她弄,錢塞給我不要都不行。”
何雨柱叮囑道︰“再有人問你你就說沒了,先別干了。”
“行,我知道了,那不要票的肉你能從咱廠拿上嗎?”秦淮茹繼續問道。
“咱廠那點兒就別想了,外邊兒有,不要票一塊,你要的話我給你二斤,但不是啥時候都有,你別和別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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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不可以給我弄五斤,我熬點兒油,這就給你掏錢。”秦淮茹說著又要掏兜。
何雨柱捏了捏小寡婦的臉蛋兒,說道︰“拉倒吧,別裝模作樣了,錢你自己留著在廠里買飯票,對了,要是再讓我看到你一個禮拜天天啃窩頭,咱倆就散伙。”
秦淮茹討好的啃了他兩口,說道︰“不會的不會的,我不散伙,傻柱你看我臉色都比以前好多了,我真的沒有委屈自己。”
小寡婦一臉春色的離開後,何雨柱這才開始忙活自己今天的事。
任務完成,一天應付兩個,完美,接下來又將是一段正能量的日子。
他現在有點後悔招惹于莉跟秦淮茹了,都怪自己沒出息,大頭沒有控制住小頭,現在卻覺得有點浪費精力,這兩娘們兒的性價比跟白樂菱那種香香軟軟還有背景的小姑娘比可差遠了。
當然了,這是搞過了才後悔,沒搞過時候他特麼從來沒想過這個,提上褲子說話就是硬氣。
郝義說的對,同一個女人絕對不可以睡第二次,我的阿凡達在哪里?
何雨柱結束頭腦風暴,去爐子里看了下炭火,正好燒透沒有煙,然後他從庫房一個盆里拿出腌了一天的小羊腿。
他可不敢在院子里烤羊腿吃。
不知道那些穿越到四合院,敢在三年期間整天大魚大肉,動不動香飄滿院的人才是什麼品種的大傻嗶。
烤羊腿有點費時間,自然不能把爐子其他地方都空著,于是何雨柱羊肉串雞腿雞翅什麼都烤了點兒。
天暖和後李懷德時不時的就要吃頓燒烤,何雨柱雁過拔毛積少成多,不過羊腿是他自己的,從肉聯廠用采購的身份收的,王剛不是在那兒當會計嘛,這點面子還是有的。
其他東西烤好後,何雨柱把自己的寶箱拿出來一個收納箱,然後全裝進去收到空間。
看看那個裝米面糧油的左手集裝箱,他麼的吃了這麼久不見少多少,看來還得賣掉一部分。
接著他把羊腿上的肉都片下來,裝了兩個飯盒,飯盒收入機器貓口袋,剩下的骨頭那點肉他啃了,骨頭收起來回頭用來打狗。
去小庫房里里外外檢查了下,沒有被于莉跟秦淮茹留下什麼痕跡,沒有長頭發,至于她倆身上那點兒香味兒?她倆還沒自己香呢。
“今天好運氣,老狼請吃雞,你打電話我不接……”
何雨柱低聲哼著歌直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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