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天逸看著雪飛霜的背影,手中的劍尖微微顫抖,他望著眼前這個曾經熟悉的女子,只覺得胸口堵得發慌。
“飛霜,你當真要走到這一步?”他的聲音里帶著難以掩飾的痛楚。
雪飛霜的紅唇勾起一抹冷笑,她的面容美得驚心動魄,卻也冷得令人心寒。
“權力,我要的是至高無上的權力。”她一字一頓地說道,每一個字都像刀子般鋒利,“這瀾州大地,終將臣服在我的腳下。”
風天逸握劍的手青筋暴起,他忽然覺得眼前之人如此陌生。“從什麼時候開始,你變成了這樣?”
“從你選擇那個人族女子開始。”雪飛霜的眼神驟然轉冷,“從你一次次辜負我的期待開始。”
她手中的白蟒鞭在空中劃出一道凌厲的弧線,“今日,就讓我們做個了斷。”
風天逸上前一步,聲音低沉︰“如果......如果我願意讓出皇位呢?”
這句話讓所有人都愣住了。雪飛霜的瞳孔猛地收縮,手中的長鞭也微微一頓。“你說什麼?”
“你要權力,我給你。”風天逸的聲音很輕,卻重若千鈞,“只要你肯收手。”
雪飛霜突然大笑起來,笑聲里卻帶著說不出的嘲諷。“晚了,一切都晚了。”
她轉身的瞬間,羽衣在風中獵獵作響,“從你選擇她的那一刻起,我們就注定是敵人。”
望著她決然離去的背影,風天逸手中的劍“當啷”一聲掉在地上。易茯苓擔憂地看著他,卻不知該如何安慰。
此時的高塔之上,雪飛霜迎風而立,夜風吹散了她的長發。
“傳令下去,”她的聲音冰冷得不帶一絲感情,“三日後,我要這皇城易主。”
風天逸望著雪飛霜離去的背影,手中的劍"當啷"一聲掉在地上。他緩緩蹲下身,拾起那把曾經所向披靡的寶劍,劍身上映出他疲憊的面容。
白庭君上前一步,沉聲道︰"現在不是傷感的時候。雪飛霜既然說要三日後奪取皇城,你必須早做準備。"
"準備?"風天逸苦笑一聲,"她對我了如指掌,對皇城的布防更是清清楚楚。這三日之期,不過是給我一個體面的退場罷了。"
白庭君見昔日總不把所有人看在眼里那驕傲的風天逸現在這自暴自棄的模樣很是看不起,冷聲道︰"風天逸,你現在這個樣子,怎麼配當一國之君?"
風天逸聞言一震,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他緩緩站直身體,方才的頹廢一掃而空︰"你說得對,既然如此......"
他轉身面對兩人,聲音恢復了往日的威嚴︰"白庭君,你立即帶茯苓離開這里,去霜城找彼岸花。那里有我安排的退路。"
"那你呢?"易茯苓急切地問道。
風天逸望向皇城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決絕的笑意︰"我?當然是去會會我的"老朋友"。"
與此同時,雪飛霜站在高塔的窗前,望著遠處風天逸所在的方向,她縴細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腕間的玉鐲。
"郡主,一切準備就緒。"暗衛在身後恭敬地稟報。
雪飛霜沒有回頭,只是淡淡地問道︰"他......可有什麼動作?"
"回郡主,風天逸已經返回皇城,白庭君帶著那個人族女子往北去了。"
雪飛霜的指尖微微一頓,隨即恢復如常︰"傳令下去,按原計劃行事。記住......"
她終于轉過身來,眼中閃過一絲冷意,"我要活的。"
暗衛領命而去。雪飛霜獨自站在窗前,月光為她鍍上一層銀輝。她輕聲呢喃︰"風天逸,這一次,你又會如何選擇呢?"
皇城之中,風天逸站在御書房的沙盤前,仔細研究著每一處可能的防守漏洞。忽然,他似有所感,猛地抬頭望向門口。
"既然來了,何必躲躲藏藏?"他沉聲道。
門被輕輕推開,一個意想不到的身影走了進來。風刃手持折扇,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陛下好敏銳的感知。"
風天逸眯起眼楮︰"皇叔深夜造訪,有何貴干?"
風刃輕輕搖著折扇︰"自然是來......"他忽然收起折扇,眼中精光一閃,"助陛下一臂之力。"
風天逸冷笑一聲︰"皇叔與雪飛霜不是盟友嗎?"
"盟友?"風刃輕笑,"在這權力的游戲中,哪有什麼永遠的盟友?"
他緩步上前,壓低聲音道︰"更何況,雪飛霜的野心,可比陛下想象的要大得多......"
夜風穿過窗欞,燭火搖曳間,兩個男人的影子在牆上交織,一場更大的風暴正在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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