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 薩摩多羅又得到一次兼職的機會,這次的案件听著還怪邪乎,據說是鬼魂作案……
夜色如墨,長安城西郊的亂葬崗上飄蕩著幽幽磷火,冷風卷著腐朽的氣息掠過枯枝,發出陣陣嗚咽般的聲響。
薩摩多羅赤腳踏在潮濕的泥土上,孔雀石耳墜在月光下泛著詭譎的綠光,他忽然蹲下身捻起一撮猩紅色泥土在指尖搓了搓,異色瞳孔驟然收縮︰"阿情你聞,這土里摻著曼陀羅花粉和......"
話音未落,遠處突然傳來淒厲慘叫,驚起滿樹寒鴉。
眾人趕到時,只見一個書生模樣的青年癱坐在新墳前,官服下擺沾滿暗紅血跡。
他顫抖的手指向前方——墳塋裂開尺寬縫隙,露出半截腐爛的棺材,而更駭人的是棺蓋上五個漆黑的爪印,像是被燒紅的烙鐵硬生生按出來的。
譚雙葉正要上前查看,棺材突然"砰"地震動,嚇得紫甦一把抓住李郅的衣袖。
薩摩多羅卻吹了聲口哨,袖中銅鈴輕響︰"這位......嗯,鬼兄?大半夜的也不怕吵著鄰居?"
阿情腕間銀鈴無風自動,她突然拽住薩摩多羅的胡服腰帶︰"不對,棺木用的是陰沉木。"
眾人聞言色變,這種價比黃金的木材素來是鎮尸首選。書生聞言突然崩潰大喊︰"是柳娘來索命了!那爪印......那爪印就是她臨死前抓的!"
原來半月前,書生新婚妻子暴斃,下葬時指甲突然暴長三寸,在棺木上留下血淋淋的抓痕。
回到醉仙樓時,公孫四娘正指揮伙計懸掛新做的桃木符,見他們進門立刻塞來一疊黃紙︰"拿著!今早三個酒客都說在平康坊見了紅衣女鬼......"
話音未落,街上傳來嘈雜聲。眾人沖出去時,只見一個渾身焦黑的賣炭翁倒在街心,脖頸處五個焦糊指印還冒著青煙,周圍百姓驚恐喊著"鬼手印"。
薩摩多羅蹲下查看,突然從死者衣領夾層拈出片金箔︰"喲,這不是波斯宮廷御用的金泥嗎?"
調查中他們發現,所有死者都與城西的"往生棧"有關——這是專門收留無主尸首的義莊。
當夜潛入查探時,阿情突然捂住薩摩多羅的眼楮︰"別看!"
但已經晚了,月光下數十具尸體整齊懸掛在房梁上,每具心口都插著刻滿波斯咒文的青銅釘。
最駭人的是居中那具女尸,嫁衣如血,十指焦黑如炭,分明就是書生口中的柳娘!
譚雙葉驗尸時發現驚人真相︰所謂"鬼手印"實則是涂了磷粉的烙鐵所留,而所有死者都曾參與走私波斯金泥。
順著線索追查,竟牽出鴻臚寺少卿裴琰之——他借職務之便盜運宮廷金泥,為滅口利用波斯幻術制造惡鬼殺人的假象。
當裴琰之在公堂上歇斯底里喊出"你們怎敢審我"時,薩摩多羅突然將一盆曼陀羅汁潑在地上,汁液竟浮現出金色波斯咒文——正是往生棧牆上所刻!
原來他早與波斯邪教勾結,用活人煉制"金尸"。
結案那日,李郅在柳娘墳前焚香,卻見薩摩多羅蹲在碑前擺弄幾枚銅錢。
"喂,"紫甦忍不住問,"你當真不怕鬼?"
薩摩多羅回頭一笑,耳墜劃出流光︰"比起鬼......"
忽然被阿情從背後捂住嘴︰"他小時候被師父關在墳地練膽,哭得驚動方圓十里的野狼。"
在眾人哄笑中,薩摩多羅掙脫出來嚷嚷︰"那是我心善!怕野狼餓著特意哭大聲點!"
夕陽將兩人打鬧的身影拉得很長,遠處公孫四娘的吆喝聲隨風飄來︰"新到的西域葡萄酒——薩摩你再不來幫忙,今晚就睡馬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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