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
傅雲深站在實驗室里,盯著培養皿中那株通體瑩白的曇花。花瓣邊緣泛著淡淡的藍紫色,花蕊中心隱約有流光浮動,這是他前幾日從瑙叨村帶回的稀有品種,具有極強的神經毒性,卻也蘊含著某種奇特的生物活性。
"你確定要這麼做?"他對著空氣問道。
腦海中,阿情的聲音帶著笑意︰"怎麼,舍不得我?"
傅雲深面無表情地推了推眼鏡︰"我只是擔心你禍害完我又去禍害植物界。"
"放心~"阿情輕哼一聲,"等我有了實體,第一個禍害的肯定是阿淵。"
傅雲深嘴角抽了抽,但還是按照她的指示,將指尖劃破,一滴血落在花蕊中央。霎時間,整株曇花泛起妖異的紅光,實驗室的燈光忽明忽暗,培養皿" 嚓"一聲裂開縫隙。
"退後。"阿情突然嚴肅道。
傅雲深剛後退兩步,就听"砰"的一聲巨響,曇花竟憑空懸浮而起,花瓣層層綻放,藍紫色的光芒如流水般傾瀉而下。
在那絢爛的光暈中,一道窈窕的身影逐漸成形,及腰長發如墨般潑灑,雪白的肌膚上纏繞著妖嬈的藤蔓紋路,紅裙似火,襯得她膚光勝雪。
阿情赤足踏在地面,伸了個懶腰,脖頸揚起一道優美的弧線︰"終于……有身體了。"
傅雲深愣在原地。雖然他早就知道阿情是個女人,但親眼看著自己的"第二人格"變成活色生香的大美人站在面前,沖擊力還是有點大。
實驗室的門突然被撞開。
傅西洲南宮淵)站在門口,向來冷靜自持的臉上罕見地浮現出震驚的神色。他的目光死死鎖在阿情身上,喉結滾動︰"阿情……?"
"阿淵~"阿情笑吟吟地轉身,紅裙旋開一抹艷色,"現在,你不用對著傅雲深的身體忍得那麼辛苦了吧?"
傅西洲南宮淵)大步上前,一把將人摟進懷里,力道大得幾乎要將她揉碎。阿情卻笑得愈發燦爛,指尖在他後背輕輕劃過︰"這麼急?我還沒……"
她的話被突然落下的吻堵住。
傅雲深︰"……"
他默默轉身往外走,順手帶上了實驗室的門。
走廊上,陳樂匆匆跑來︰"傅總!剛才電路好像出問題了,您沒……"
"閉嘴。"傅雲深冷冷打斷,"今天所有人提前下班。"
陳樂︰"啊?可是……"
"雙倍工資。"
陳樂立刻閉嘴,麻溜地去通知其他人了。 傅雲深站在走廊窗前,望著外面的陽光,長舒一口氣。
傅雲深︰‘終于不用每天擔心我哥會對我這具身體做什麼了……’
他回頭看了眼緊閉的實驗室門,里面隱約傳來令人臉紅的動靜。
傅雲深︰‘不過,第二人格變成曇花精這種事,真的科學嗎???’
傅家老宅的氣氛壓抑得令人窒息。
傅西洲南宮淵)站在書房中央,面前是傅凌天陰沉的臉和姜淑寧不可置信的眼神。他手中那份《解除親屬關系協議》已經簽好了自己的名字,墨跡未干。
"你瘋了?!"姜淑寧猛地站起來,保養得宜的手指緊緊攥著桌沿,"為了一個女人,連傅家都不要了?"
傅西洲神色淡漠,連眼神都未動一分︰"她不是"一個女人",她是我的摯愛。"
"那個妖女!"姜淑寧聲音尖利,"她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她……"
"母親。"傅西洲打斷她,語氣平靜得可怕,"需要我提醒您,當年是誰把六歲的我鎖在地下室三天三夜,就因為我長得太像我的親媽?"
姜淑寧的臉色瞬間慘白。
傅凌天重重拍桌︰"夠了!西洲,傅氏30的股份你不要,凌天制藥的控股權你也不要,你到底想干什麼?"
"自由。"傅西洲將另一份文件推過去,"還有這個——把我母親從精神病院接出來。"
文件上是傅家私人精神病院的出院同意書,患者姓名欄寫著"林晚意"——傅西洲的親生母親,二十年前被傅家和姜家聯手送進精神病院的可憐女人。
姜淑寧踉蹌後退︰"你、你早就知道……"
"我知道的遠比你們想象的多。"傅西洲冷笑。
書房內死一般寂靜,最終,傅凌天顫抖著手簽下了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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