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瑙叨村籠罩在一片詭異的寂靜中。村民們三三兩兩聚在村口,望著被吊在榕樹上的武裝分子,竊竊私語中帶著驚懼與困惑。
朱舊剛走出醫療站,就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那群昨晚還囂張跋扈的武裝分子,此刻一個個被扒得精光,雙手被藤蔓捆住,倒吊在樹上,最駭人的是,他們每個人的褲襠都被鮮血浸透,臉色慘白,嘴里塞著破布,只能發出嗚嗚的哀鳴。
"這……"朱舊瞪大眼楮,下意識看向身旁的安森,"誰干的?"
安森神色凝重,搖了搖頭︰"不知道。但這些人昨晚突然就消失了,今早醒來就已經這樣了。"
朱舊皺眉,目光掃過四周,忽然注意到樹干上刻著一個奇怪的符號——一朵玫瑰,線條凌厲,像是用刀尖隨意劃出來的。
她心頭一跳,不知為何,總覺得這圖案莫名眼熟。
而此時,傅雲深從床上醒來,只覺得渾身酸痛,仿佛整夜未眠。他揉了揉太陽穴,隱約記得昨晚似乎做了個夢,夢里自己好像……殺人了?
"荒謬。"他低聲自語,起身換好衣服,推門走了出去。
村口已經圍滿了人,陳樂站在人群外圍,見到傅雲深立刻迎上來︰"傅總監!昨晚出事了!"
傅雲深皺眉,順著他的視線望去,隨即瞳孔一縮——那群武裝分子被吊在樹上,奄奄一息,而更讓他震驚的是,其中一個人的脖子上,竟掛著一枚熟悉的銀質打火機。
那是他的打火機。
傅雲深下意識摸向自己的口袋,果然空空如也。
"……"
他沉默地盯著那群人,腦海中閃過零碎的畫面——黑暗中的笑聲,刀刃劃過血肉的觸感,還有……某個女人愉悅的哼唱聲。
"傅雲深?"朱舊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打斷了他的思緒。
他回頭,對上她探究的目光︰"你昨晚……有沒有听到什麼動靜?"
傅雲深面色如常︰"沒有,我睡得很沉。"
朱舊盯著他看了幾秒,似乎想從他臉上找出破綻,但最終只是嘆了口氣︰"算了,這群人罪有應得。不過……"她壓低聲音,"他們醒來後一直喊著"女鬼",說是一個紅衣服的女人干的。"
傅雲深指尖微微發涼,但面上依舊平靜︰"迷信罷了。"
當天下午,村民們將那群半死不活的武裝分子拖出村子,丟到了附近的公路上。安森的妻子煮了一鍋熱湯,分給所有人壓驚。
朱舊坐在醫療站門口整理藥品,余光瞥見傅雲深站在不遠處,正低頭看著手中的筆記本,眉頭緊鎖。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你還好嗎?"
傅雲深合上筆記本,淡淡道︰"嗯。"
朱舊抿了抿唇,突然問︰"你相信這世上有鬼嗎?"
傅雲深抬眼,琥珀色的眸子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清透︰"不信。"
"可那群人說的有鼻子有眼,連細節都描述得很清楚。"朱舊抱臂,若有所思,"他們說那個女人穿著紅裙,長發及腰,笑起來的時候……"
"朱醫生。"傅雲深打斷她,語氣冷淡,"我們是來做醫療調研的,不是來研究靈異事件的。"
朱舊挑眉,正要反駁,安森突然匆匆跑來︰"朱醫生!不好了!"
朱舊立刻轉身跑向醫療站,傅雲深看著她的背影,緩緩攤開手掌——掌心赫然躺著一枚染血的銀質打火機。
夜深人靜,傅雲深坐在床邊,盯著桌上的打火機出神。
突然,鏡子里的"他"勾起唇角,露出一個不屬于傅雲深的笑容。
"阿淵要是知道我把那群人閹了……"鏡中的"他"輕聲呢喃,聲音嬌媚,"會不會夸我干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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