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門前
八寶瓔珞車碾碎最後一粒晨霜時,李治指尖還殘留著蕭珍兒昨夜塞的合歡香囊。他漫不經心伸手去扶車中人,滿腦子都是蕭家女兒含淚的杏眼——那樣楚楚可憐的絕色,怎就敵不過傳聞中那王家潑婦的將門虎威?
&34;殿下當心!&34;
珊瑚珠簾猝然裂響,緋紅翟衣如血瀑傾瀉。李治猛然驚覺自己竟未托住新娘手腕,眼看著金繡雲龍紋的廣袖擦過鎏金車轅。二十四個提燈宮女同時屏息,卻見那險些墜地的身影倏忽旋身,纏臂金釧撞出清越龍吟,九 四鳳冠東珠流甦在空中劃出半輪冷月。
裂帛聲起,遮面金紗被車欄勾住半邊。李治下意識攥緊掌中紅綢,忽見寒潭般的眸子破霧而出,額間花鈿是滴血的朱雀,驚得他倒退半步踩碎了腰佩玉環。
原來傳言中五大三粗的王家女,生著比雪還薄的三重眼皮,垂眸時像觀音低眉,抬眼時卻似寶劍出鞘。
&34;臣妾失儀了&34;
帶著劍繭的手扯回面紗,可那驚鴻一瞥已讓丹鳳門守衛的銀槍叮咚墜地。李治喉結滾動著咽回驚呼,突然看清她耳後淡青血管在雪膚下蜿蜒如工筆畫,被十二樹花釵映得近乎透明。
遠處禮官高喊&34;卻扇禮未至&34;,他卻鬼使神差扯落了整幅金紗。
三十丈長的泥金裙裾鋪滿御道,新娘凌厲的美貌刺得朝陽都失了顏色。李治僵直的手指還捏著半幅面紗,突然想起蕭珍兒總愛用綿軟嗓音喚他&34;太子哥哥&34;,可眼前人抿緊的唇線,竟讓他脊椎竄起狩獵時才有的戰栗。當真是聖人說的&34;宜室宜家&34;?這分明是把裹著喜服的鎮國劍!
&34;孤…我...&34;他慌亂去捉對方手腕,卻被翟衣上金線灼了掌心。
百鳥裙在朔風中振翅欲飛,九枝纏花步搖隨她轉身響徹雲霄。李治望著那道筆直的背影走向含元殿,突然希望這三百級玉階永遠走不到頭——至少讓他在淪為笑柄前,能數清她睫毛上究竟停著多少縷天光。
宮牆內外跪拜的百姓後來都說,那日太子妃走過的磚縫里,足足開出三季錯時的牡丹。而東宮最老的嬤嬤抿著嘴笑︰哪有什麼花神顯靈,不過是小娘子把太子驚落的玉冠,踩成了滿地的碎月。
洞房花燭夜,李治獨自一人撲倒在喜床上和一個傀儡人偶翻雲覆雨,而他新得美人卻在……
“美人的身子真是玉做的,朕輕輕一掐就紅了。”
阿情,也就是魂穿成皇帝的李世民此時已經恢復了原主年輕時的英俊瀟灑,如今正壓著王慶蘭南宮淵)翻雲覆雨。
“還請陛下,憐惜奴家∼”
“真美啊∼”
阿情掐著南宮淵的腿拖到自己身下,兩人戲精附體將自己以前從話本子看到的流氓強佔良家婦女的場景表演的淋灕盡致。
“陛下後宮佳麗三千,為何不放過奴家,嗚嗚∼這讓奴家日後如何與太子殿下相處?”
“那又如何?把朕服侍好了,朕日後就封你為後!”
“不要啊,陛下∼”
“哦?整個天下都是朕的,包括你!”
守在寢宮外的太監總管段公公听得頭皮發麻︰貴圈真亂啊!
段公公︰‘不過陛下之前在玄武門之變殺了這麼多親兄弟,現在……’
想著想著,忽然渾身一冷,他忽然感覺腦子一片空白。
太慘了,好多詞都審核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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