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天騏的輪椅碾過醫院長廊的防滑地墊,發出細碎的沙沙聲。他望著玻璃幕牆外飄落的藍玫瑰花瓣——那是婚禮車隊駛過時灑落的。
他右腿的石膏上還留著車隊小佷女用熒光筆畫的星星,此刻正被斜射進來的陽光曬得發燙。
"二少爺,董事長在溫室等您。"管家接過輪椅把手時,指腹的老繭卡在金屬關節處。
仲天騏嗅到他身上沾染的雪松香,和歐雅若實驗室里的燻香一模一樣。輪椅轉過紫藤花架時,他看見父親正在給仲母生前最愛的藍玫瑰修剪枯枝,剪刀開合間掉落的設計稿殘片,正是他十八歲那年畫的賽車珠寶系列。
"這是雅若改良的護腕。"仲父從檀木盒取出皮革制品,內層瓖嵌的藍鑽竟是用他賽車頭盔碎片打磨的。
仲天騏撫過表面凸起的荊棘紋路,突然發現每道溝壑都精準對應著手部神經走向——就像五年前歐雅若替他調整賽車手套時,用紅筆在解剖圖上畫的標記。
溫室頂棚突然傳來直升機轟鳴,仲天騏抬頭看見機身上新漆的"z&o"標志。歐雅若探出舷窗揮手,無名指婚戒折射的光斑正落在他無法彎曲的右手食指上。
仲天駿的西裝下擺被螺旋槳氣流掀起,露出腰間別著的古董車鑰匙——正是仲天騏奪冠那年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他們在普羅旺斯買了座廢棄酒莊。"仲父剪下一支藍玫瑰插進輪椅旁的琉璃瓶,"說要改造成珠寶療養院。"
花瓣上的水珠滾落到仲天騏的石膏上,暈開幾道淺藍痕跡,像極了那場致命賽事中泄漏的冷卻液。
深夜的設計室彌漫著松節油氣味,仲天騏用左手攥著雕刻刀在銀片上刻劃。石膏腿架在歐雅若曾用過的金工椅上,椅背還掛著她的珍珠發網。
當第一縷晨光穿透百葉窗時,他望著桌面上成型的荊棘腕飾——內側暗藏的彈簧裝置,竟能讓僵硬的右手勉強握住刻刀。
三個月後的董事會上,仲天騏將新系列"浴火"的設計稿推到桌面。藍鑽瓖嵌的義肢裝飾品在投影儀下流轉冷光,大屏幕突然切入直播畫面︰仲天駿夫婦在葡萄園里調試新型珠寶熔爐,歐雅若的孕婦裝下擺沾著普羅旺斯特有的赭石色黏土。
"這份企劃書最後三頁,"仲天騏用機械護腕叩響麥克風,"是給未來佷子的見面禮。"
散落的文件里滑出張泛黃圖紙,二十年前孩童稚嫩的筆跡寫著"哥哥的賽車好酷",右下角還畫著只歪扭的綿羊。
頂樓的風裹挾著藍玫瑰香氣,仲父將龍頭杖換成仲母留下的翡翠煙斗。他望著展廳里人潮涌動的"浴火"系列發布會,突然發現所有展櫃的防彈玻璃都設計成賽車頭盔的弧形。
最中央的荊棘王冠在射燈下緩慢旋轉,底座刻著行顯微鏡才能看清的小字︰"給永遠比我快的你。"
海風掠過仲家庭院時,歐雅若的婚戒正在嬰兒房投射星圖。仲天駿抱著新生兒輕哼意大利民謠,忽然發現搖籃曲的旋律與弟弟最新賽車的引擎聲波譜完全契合。
月光漫過設計台未完工的藍玫瑰胸針,鉑金花瓣上凝著的夜露,恰似那年暴雨夜搶救室里心電監護儀閃爍的淚光。
“阿情,咱們的孩子雖然可愛但是你也不能只愛他,不愛我這個老公吧?”
“兒子年年換,可你這個老公可是從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別以為我不知道那些世界的男人都是你的分魂所化。”
南宮淵將阿情摟入懷中,將兒子睡著的搖籃推遠了些︰“還請夫人不要憐惜為夫……”
他還故意將自己的臉變成自己本來的模樣,頂著遠徵弟弟那絕美又清純無辜的臉勾引她。
“那本座就勉為其難……”阿情將人的領帶一下扯了過來 把他帶入自己懷里抬手蹂躪對方的紅唇“疼疼你 。”
“在外霸氣十足的霸道總裁仲天駿,竟然是個下面的,還被自己老婆榨干。”阿情睡完美人,坐在床邊喝著牛奶充滿惡趣味的看著縮在被窩里“弱小無助”的美人。
“老婆,我會努力鍛煉身體,下次一定能堅持七天的∼”
“狐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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