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辦公室,陸陽正埋頭處理文件,突然听到急促的腳步聲。
    抬頭一看,小何滿頭大汗地沖了進來。
    "陸叔叔,不好了!"小何氣喘吁吁地說,"我這幾次出去都被人跟蹤,根本沒法和地下黨的同志接頭。"
    陸陽眉頭緊鎖,放下手中的鋼筆,沉聲問道︰"什麼時候開始的?"
    "大概三天前吧,"小何回憶道,"我一開始沒在意,以為是巧合。但連續幾次都有人跟著,肯定有問題。"
    陸陽站起身,來回踱步。
    房間里只剩下他皮鞋敲擊地板的聲音。他腦子飛速運轉,思考著可能的幕後黑手。
    "這會是誰呢?"陸陽自言自語,隨即做出決定,"今天我親自開車送你上班,看看到底是誰在跟蹤你。"
    小何點點頭,跟著陸陽走出辦公室。
    金陵城的街道上已經車水馬龍,喧囂聲透過車窗傳進來。陸陽開著一輛不起眼的黑色轎車,時不時通過後視鏡觀察後方的情況。
    果然,一輛灰色轎車始終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跟在後面。
    陸陽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卻沒有輕舉妄動。
    到了監獄門口,陸陽對小何說︰"你先進去,我再觀察一下。"
    小何點頭下車,陸陽則繼續在附近轉悠。
    那輛灰色轎車果然也跟著兜圈子。
    最後,陸陽回到了監獄。
    也不理他了,愛跟跟著,我就不信他跟監獄里來。
    “會是誰呢?”
    “看樣子,很專業,很可能是軍統的?”
    剛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小何正在打掃辦公室,桌上的電話響了。
    是副獄長王明那邊打來的,說新來的各區區長已經報到了。
    陸陽皺眉,“好,我等會過去。”
    放下電話,陸陽在琢磨。
    這些新來的區長表面上都是陳怡君的心腹。
    看著听他的命令,但實際上更忠于陳部長。想要救出那47名工人,難度還是不小。
    掛斷電話,陸陽決定先回監獄一趟。
    監獄里,陰冷潮濕的空氣撲面而來。
    陸陽走進會議室,幾個新來的區長正坐在那里。
    他們看到陸陽,立即站起來問好。
    陸陽點點頭,開門見山地說︰"諸位都是陳處長的心腹,我就不多說了。只希望大家能齊心協力,把監獄管理好。"
    幾個區長連連稱是,但陸陽從他們眼中看出一絲不屑。
    他心里冷笑,表面上卻不動聲色。
    正說著,李國柱匆匆走了進來。
    "陸大哥,"李國柱低聲說,"我們又抓了30多個十惡不赦的犯人,已經分散關押在幾個區里了。"
    陸陽眼前一亮,這倒是個機會。
    他轉向幾個區長,說道︰"正好,我們去看看這些新來的犯人。"
    幾人來到關押重犯的區域,到處是叫罵聲和拍打鐵柵欄的聲音。
    陸陽走到一間牢房前,里面關著一個滿臉橫肉的壯漢。
    "這是"屠夫"張三,"李國柱介紹道,"手上至少有二十條人命。"
    張三冷笑一聲︰"小白臉,有種放老子出去!"
    陸陽沒理他,繼續往前走。
    第二間牢房里是個瘦小陰狠的男人,正用毒蛇般的眼神盯著他們。
    "這是"毒蛇"李五,"李國柱說,"用毒藥害死不少人。"
    李四陰惻惻地說︰"你們最好小心點,別哪天喝水喝死了。"
    陸陽眉頭一皺,繼續往前。第三間牢房里關著一個瘋瘋癲癲的男人,正對著牆壁自言自語。
    "這是"瘋狗","李國柱說,"性情極其暴戾,曾經咬死過一個獄警。"
    王五突然撲到鐵柵欄上,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嚎叫,把幾個區長嚇了一跳。
    陸陽冷冷地看著這三人,說道︰"看來這幾位是不服管教啊。
    那就讓他們嘗嘗厲害!"
    他轉向李國柱︰"把這三個人帶到刑訊室,我要親自審問。"
    李國柱點頭,立即安排人把三個犯人押了出來。
    刑訊室里,各種刑具琳瑯滿目。
    陸陽看著被綁在刑架上的三人,冷聲說道︰"給你們一個機會,誰先認罪,就從輕發落。"
    三人都不吭聲,用仇恨的目光盯著陸陽。
    陸陽冷笑一聲︰"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一揮手,獄警們立即上前。"屠夫"張三被按在水牢里,冰冷的水不斷灌入他的口鼻。他拼命掙扎,但每次剛浮出水面喘口氣,就又被按了下去。
    "毒蛇"李四被綁在老虎凳上,獄警們開始用皮鞭抽打他的背部。鞭子劃破空氣的聲音和李四的慘叫聲交織在一起,回蕩在陰冷的刑訊室里。
    "瘋狗"則被吊起來,雙腳離地。獄警們用細竹簽一根根刺入他的指甲縫,鮮血順著手指滴落。王五咬緊牙關,但痛苦的呻吟還是不斷從他口中溢出。
    陸陽冷眼旁觀,心中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
    他不喜歡用這種手段,但有時為了達到目的,不得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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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個小時後,三名罪犯被帶回牢房,已經沒有了先前的囂張氣焰。
    陸陽看著他們頹廢的樣子,心中暗自松了口氣。
    處理完監獄的事,已經到了中午。
    陸陽帶著小何出去吃飯,卻發現那輛灰色轎車又跟了上來。
    陸陽怒火中燒,對小何說︰"等我一下。"
    說完他掏出手槍。
    大步走向後面跟著那輛轎車,
    那車見到不好,跳轉車頭就要跑。
    被陸陽用槍指著,大喝︰“我的槍法,絕不跑偏,你們打算試一試嗎?”
    這輛車很快停下來。
    陸陽上去,一把拉開車門,見里面坐著兩個神色慌張的男人。
    "下來!"陸陽厲聲喝道。
    兩人戰戰兢兢地下了車,陸陽二話不說,直接把他們押回了辦公室。
    "說吧,誰派你們來的?"陸陽冷冷地問。
    兩人支支吾吾,不肯說實話。陸陽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正要發作,其中一人終于扛不住壓力,說道︰"是...是鄭懷泰鄭處長派我們來的。"
    陸陽眉頭緊鎖,鄭懷泰為什麼要監視自己?這背後又有什麼陰謀?一系列的問題在他腦海中盤旋,但眼下,不是過久想這些的問題。
    "滾吧,"陸陽揮了揮手,"回去告訴鄭懷泰,要玩就光明正大地玩,別搞這些見不得人的把戲。"
    兩人如蒙大赦,連忙逃走了。
    陸陽坐在辦公桌前,望著窗外金陵城的車水馬龍,心中思緒萬千。
    他拿起電話,給陳怡君打了過去。
    “怡君,鄭懷泰派人跟蹤我,我在監獄里上班,他們還在監獄門口等著,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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