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的警官證怎麼跑到四海那里了?”徐鐵剛一臉的莫名其妙,他剛把自己的警服穿好,準備一起出門。
    “別提了,有一次我出門穿的便衣,帶著警官證就忘了拿出來,四海出門非要穿我衣服,連我警官證也帶走了。”
    陸陽說到這感覺情況不妙,鄭四海這個人有些好色,會流連一些青樓之地。
    別拿著自己的證件在省城招搖,這小子就有個毛病,他是水警隊出身,所以老舍不得拿自己的證,嫌掉價。
    “唉,沒事,他回來就給你帶回來了,咱倆上門口迎迎。
    順便,他要是不回來咱倆就進城,找一找,這年頭,還有偷警官證的嗎?”
    徐鐵剛拍了拍陸陽的肩膀。
    “現在也只能這樣了,走吧 ,我穿便裝吧,不帶證穿制服影響不好。”
    陸陽說了一聲,又把制服脫下來換了一套中山裝。
    倆人推開宿舍的門,向學校的門口走去。
    ……
    與此同時,學校的校長辦公室內。
    趙嘉庭、古具懷、葉寶山三個人坐在長方形的會議桌前正在開會。
    剛才雖然在外面吵的不可開交,現在接到了上峰的電話,三個人還要坐下來,研究接下來的對策。
    “剛才復興社的李一民又來找陳宏志告狀了。”古具懷就像吸了大煙一樣靠在椅子上那里陰陽怪氣的說道。
    趙嘉庭沒理他只是哼了一聲,繼續喝杯里的茶水。
    葉寶山顯得很重視的樣子趕緊出謀劃策︰“這件事情雖然是他們先策反的,但是人是我們抓的。
    復興社不能上咱們這兒要人來呀,他們手里頭有一個叛投來的,就繼續抓唄,非要帶走咱們這個人干什麼?”
    趙嘉庭懶得搭理那個古具懷,他只能接著葉寶山的話。
    “寶山兄,這說明啥咱們抓著是條大魚啊,我估計最少是一個市委以上的人物。”
    隨後瞪了一旁的古具懷一眼。
    “這要是剛才讓陸陽給打死了,咱們幾個都得被一擼到底。”
    葉寶山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繼續眯著眼楮說道︰“嘉庭兄,這事情也不能怪古科長。
    這也是陳處長安排的,要測一下子陸陽的忠誠。
    這一關不走誰也不放心。
    這一下子大伙兒都放心了,日諜、共黨這個小子都毫不猶豫的開槍。
    說明他絕對不會是間諜。”
    趙嘉庭還是一副不開心的樣子,打斷了他的話。“我還不知道你們心里有點算盤,既然是上頭的意思,我也不說什麼了。
    眼下就是實習階段了,也沒什麼課上,你們研究研究把他帶走吧。
    省得把他扔在我這里,是塊燙手的山芋。”
    葉寶山听他這麼一說,尷尬的向旁邊的古具懷看了一眼。
    他倒是想留下陸陽。
    年輕有為,而且頭腦特別靈活。
    現在政治上也特別的清白,尤其和頂頭上司陳家能搭上關系。
    自己以後的升遷也會少走一些彎路。
    但是一考慮到和眼前這個古具懷是情敵,所以把選擇權就先讓給他了。
    他估計古具懷不能要陸陽,要不成天看見陸陽和陳大小姐聯系,他不找氣生嗎?
    于是說道︰“古科長,可你先來,畢竟你是領導嘛。”
    沒想到,世界真奇妙。
    古具懷就像一副剛睡醒的樣子,松松垮垮的說道︰“這麼杰出的人物,還是我來帶吧。
    正好,我這個科是個光桿科長,以後我有一個跟班的了。”
    葉寶山沒辦法,裝作配合的樣子,趕緊點頭同意。
    趙嘉庭此時也不愛管他們的閑事了,跟著這個貨,總比稀里糊涂的死在學校強。
    “那行,就這麼就定了吧。”
    “接下來……”
    “當當”這時突然有人敲門。
    趙嘉庭看了其余兩人一眼,喊了一聲’進來。’
    推門進來的是自己的秘書。
    他竟然越過了趙嘉庭,和古具懷說起了耳語。
    趙嘉庭氣的一拍桌子大罵︰“古具懷,你欺人太甚,我的人,你都使喚上了?”
    古具懷听完那人匯報之後,馬上笑著站起身。
    “趙校長息怒,明天我就不來了,這次來也有收獲,陸陽私自出了學校,我要去看看,怎麼個情況?畢竟是我的人了。”
    說完和葉寶山擺了一下手表示告別,路過趙家庭的時候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呵呵‘’怪笑著走出了房間。
    趙嘉庭氣的舉起了茶杯,想了想又放在桌子上。
    “黨國,有了這些紈褲敗類,我是一點看不到曙光了。”
    葉寶山連忙走近前小聲說道︰“嘉庭兄,像你我這種毫無背景的人。
    以後說話一定要慎重啊,小心隔牆有耳,混幾年回家養老算了,睜只眼閉只眼吧。”
    ……
    陸陽兩個人出了門口,遙遙的看著城里的方向,半天也見不到個人影。
    倆人一商量一起進城,之後一東一西,去尋找鄭四海。
    “鋼哥,我走東面吧,正好我回家去看一看。”陸陽和徐鐵剛商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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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管如何我們今天晚上都要歸隊,別叫人留下口實。”
    陸陽選擇東邊,也是覺得,東面這部分青樓妓院多,找到他的機會會很大。
    所以他見到妓院就往里進,門口招呼的,他也一概不理。
    但是一進去他就傻眼了,這個時代這個行業這麼繁榮昌盛嗎?
    都趕上王府井和萬象城了,簡直就跟超市商場打特價一樣,到處是人。
    急中生智,他遇到一個端茶壺的伙計,拽過來就問︰“見沒見到和我穿著差不多衣服,頭發剃的短短的年輕人。”
    也可能是陸陽獨特的氣質和上午剛殺完人的殺氣還在。
    端茶壺的伙計也沒敢要小費,就告訴他了。
    “沒印象,爺,你描述的是學生吧,一般學生不來這里。”
    陸陽狠狠的一跺腳。轉身又出了妓院,仰頭看著妓院的牌子。
    這跟前好像還有一家,兩家比較了一下。
    他分析鄭四海應該去一家比較大的。
    因為這個小子家資比較豐厚,錢不成問題,估計要找一些牌亮的姑娘玩。
    沒辦法,他只能從兩家站在門口的姑娘外觀上下結論了。
    于是他在這兩家妓院來回的走了四五趟。
    背後角落里古具懷一雙陰郁的眼楮盯著他,嘴角露出了一絲勝利者的微笑。
    接著吩咐手下︰“盯緊他,他如果開房叫姑娘,就當場給他脫光了綁回去,我要給陳大小姐一個最好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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