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竟然是要覲見博識尊…”即使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花火大人,見到了眼前的一幕,也有點說不出話來,連帶著剛才看著還有點不爽的阮•梅都順眼起來。
實在是不得不這樣,若是剛才阮梅沒有攔下,就憑剛才覲見博識尊的那一股能量風暴都能對她造成巨大的傷害,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但倘若真的打攪了黑塔的覲見,恐怕下一瞬就會被黑塔處理掉吧,就算黑塔因為覲見失敗而受傷,邊上這個人盡皆知的黑塔好閨蜜也會送走自己。
黑塔並沒有關注這邊的阮•梅和花火,她早就注意到了花火玩偶的異常,雖然她確實感受不到阮•梅所說的所謂生命氣息,但這麼多天,即使是花火,也無法完全保證自己能一直維持玩偶狀態,總要選些夜深人靜的時候短暫恢復人身活動片刻。
雖然花火很自信自己的那一抹微小的波動可以瞞天過海,但很明顯過于自信不是什麼好事。
那一瞬間的能量波動確實很輕微,但花火偏偏沒有注意到邊上的一面鏡子,現在的那面鏡子,就在前面協助黑塔覲見博識尊。
所以,花火其實就在監控的眼皮子底下在阮•梅的實驗室內到處看看,這里摸摸,那邊看看。怎麼說呢?貼臉開大了屬于是,這也就是黑塔之所以將它帶回黑塔空間站的原因,順道也將阮•梅帶回來,她也要處理自己的實驗器材,那具繁育的孑遺。
“無所不知的存在——我向你發問,”原本的小人偶已經變成了成熟的魔法使,左手持魔法杖,右手伸向巨大的博識尊虛影“——何為神性?”
博識尊沒有理會眼前的魔法師, 很看好眼前的令使,但,這個問題,顯然並不是她現在能夠觸踫的話題,這個問題,即使是現在的沈琬也不能觸踫。
“她問了什麼?”老者看著身邊什麼也沒有說的大腦袋。
“禁忌問題之一。”博識尊不帶一絲情感地回應著老者的問話。
這樣的回答讓老者很是興奮“哦?不愧是黑塔呢。倘若沒有不朽的那件事,恐怕她也會是我們的希望呢。”
“可惜,沒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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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會拋下我們進行實驗的,畢竟我們也是 最後的手段了。”
“嘁,機器就是機器,沒有一絲浪漫。”
“浪漫︰一般用來形容富有藝術美感的事物體驗,作為理性的機器,我不需要浪漫,我只要最後的結果。”
“好吧好吧。”老者搖了搖頭,離開了這片空間,回到了博識尊留給自己專門用來實驗的命途空間當中。
……
“各位乘客請稍後,航線會議馬上開始。”帕姆看著眼前的幾人,興奮地說著。
“等下,星期日那家伙呢?”星看著周邊的幾人,好像新上車的星期日沒來,還有某個憶者也沒來,不過沒關系,黑天鵝那家伙愛干嘛干嘛,星期日那家伙現在可還在考察期星自己定的,時長未知,考察標準未知,哦,應該說考察標準看星心情)呢。
“他無意參加航線會議,去自己的房間休息了。”瓦爾特回答。沒錯,列車又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