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聞,昨天我听林繁說,楊夢龍進看守了,他媽花不少錢,才把好兒子給撈出來!”
“呵呵,犯事了!?”
“可不是!就是訂婚宴那天,這傻逼玩意跟狐朋狗友去一個叫雲頂至尊的會所,喝多鬧事,把一個公主的腦袋瓜給開瓢了!听說他干的事太下流,人家女孩子不肯,就動手打人。不過那家會所的老板听說很有實力,還很護短,直接報警,把楊夢龍給抓進看守所,女孩子送去了醫院,到現在還沒出院呢!”
女人對八卦普遍感興趣,電話里的方盈笑著繼續說道︰“會所的老板很硬氣,程林繁他大姨跑不來關系,去了幾趟醫院,女孩子又不肯出諒解書,最後花二十萬,才把事情擺平!听說那個老板一分沒留,二十萬都給那個陪酒女了!哈哈,要說這錢掙的其實也行,開個瓢,二十萬到手,哈哈哈!”
方聞見說,笑著道︰“呵呵,小程兒同志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他去過那家會所!?”
“哈哈,他沒這膽兒,都是听他爸媽說的!借他大姨家的十萬塊錢也還清了!”
方盈給小弟打電話,主要是聊別墅的事情。
一應手續、證件都已經辦齊,別墅又是裝修好的,往里面添些家具,就可住進去。
程林繁父母對女方家陪送別墅,就跟做夢一樣,等徹底接受事實之後,便听從兒子的建議,把家里的老房子賣掉。
便宜處理,賣了二十五萬。
拿十萬先還大姐的債,剩下十五萬給兒子,讓小兩口往別墅里置辦家具。
他大姨趙春蘭見妹子真把錢還回來,心中過意不去,又想起兒子的糟心事,實在憋不住,便給至親之人大倒苦水。
所以楊夢龍辦的好事,該知道的就都知道了。
方盈幸災樂禍,給小弟說完八卦,風風火火掛掉電話。
她跟她家程哥這段時間都很忙,除了工作,就是準備結婚的事,百忙之中給方聞打電話,也是抽了個放屁的空!
方某人听個樂呵,收起手機,抬頭看看漫天晚霞,和下工回家的王副院長閑聊幾句,便跟著吳教授、宋雨幾人一起下山吃飯。
錢文聲在大青山待的很舒坦,方紅山隔三差五就給弄盒好茶葉,錢大教授如數家珍,擺在自己房間里,每天不重樣的泡著喝!
那幾個學生也很快樂,待在老師、師爺身邊,除了學本事,就是盼著下工,听一會兒小曲兒。
樂瑤這個老藝術家已經成了他們心中女神,爭著當上一會兒舔狗,便美的冒泡!
方聞沒跟吳教授他們去農家樂湊熱鬧,吃過飯,宋雨、陳悅、甦靜跟方媽商量明天去玉真觀帶點什麼東西好。
幾人聊上一會兒,方大仙便返回西山,拿上一塊羊脂玉,花點時間,刻上聚陽符紋後,上床打坐煉神。
第二天一早,王信平跟龐經理踫個頭,隨師弟一起來到方師家里,準備去玉真觀。
五回這貨也不趁什麼滿月不滿月的,吆五喝六,給各方打去電話,盛情邀請同道中人參加徒孫的降生酒宴。
丘生岳自然接到了五回的電話,便通知兩位師佷代為參加。
荊朋雖然貴為武道大宗,但自家雲師佷也不是白給的,當世劍仙過去道喜,面子這一塊已算給足了!
等方聞從山上下來,宋雨三人已經收拾好,拿上方老媽子準備的雞蛋,一共兩輛車,迎著春風,往市區趕去。
十點多的時候,六人來到玉真觀門口。
五回正站在大門前迎接客人,看到方大修和雲劍仙聯袂而來,滿臉堆笑的將人迎進後院。
玉真觀後院此刻已站滿了人。
因為陰煞教發端于彭市,各方大佬又多聚集于此,官府便把防邪問題小組辦公地點放在彭市。
各家派來的弟子,基本都住在玉真觀里。
等方聞走進來時,張明山、孫亭山、玄薇、玄明、張顯庸等一眾玄門中人當先迎上來,各自打招呼。
張明山在甦市當了東道主,玉真觀也算他的主場,介紹完茅山師兄弟。
又開口介紹官府負責人,一位帝都來的部門小領導。
陰煞教藏的太深,連影子也沒摸著,于峰和劉鳳岐兩位大佬管著一大攤子事,都是大忙人,在玉真觀羈留幾天,把關系捋順,便回了帝都,派來一位下屬過來協調各方。
方聞跟小領導客氣幾句,看見多日不見的法明大和尚,頂個禿腦殼,跟著幾個年輕和尚,朝自己走來。
“呵呵!法明大師怎麼也來了!?”
“阿彌陀佛!貧僧應官府之邀,帶領寺中弟子前來玉真觀助拳!不敢打攪方小友清修,一向有失拜望,貧僧有禮了!”
“呵呵,法明大師客氣了!”
廣慶寺傳承的乃是法相宗,寺中兩個當家人都有些手段,乃是彭市佛教界的大手子,出現在玉真觀,倒也不奇怪!
方大仙瞧見大和尚,便又想起前段時間,中原省那位被開除僧籍的禪宗方丈。
笑著跟法明扯上幾句,呂正業夫婦和梁明珍跟著呂凌也湊了過來。
“小聞哥!”
“喲!不錯,有些血氣了!”
“嘿嘿!”
呂凌呲牙一笑,站在身邊的呂正業開口道︰“哈哈,阿凌得遇名師教導,都是托了方先生的福氣!”
如今呂家跟玄武派扯上關系,派中大師兄喜得貴子,他們自然是要來道喜的。
呂老板想象不出一個武道大宗到底有多厲害,但鄭老哥這種水平的武者,在香港便能橫著走,荊大宗的大腿豈能不粗。
有阿凌這層關系在,咋有不抱的道理。
而站在一旁的梁明珍聞听呂老板所言,心中生出羨慕,她也想抱一個,奈何沒有機會。
不過能跟呂家搞好關系,在方先生面前混個臉熟,倒是知足。
伙同呂夫人,說說笑笑,拉著宋雨、陳悅、甦靜聊些家常,邀請她們有時間去香港澳門玩耍!
而方聞跟呂正業閑聊幾句,問些大青山旅游開發項目,便告辭離開。
踫見忙到飛起的馬全一、莊道南,又扯上幾句淡,扭頭往荊樂的房間走去。
來到後院這半天時間,都沒看到荊朋的影子,這貨肯定守在媳婦孩子身邊,當活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