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進市區,朝唐人街行進的蒙面暴徒們,也是驚訝的發現,說好的今晚沒有警察。
    這拿著步槍當街掃射的是什麼人?
    驚訝歸驚訝。
    這些蒙面暴徒們怎麼說也是軍隊里出來的,快速的就組成了火力點,當街火拼了起來。
    但是對面的裝甲車開出來的時候。
    蒙面暴徒們是真的傻眼了。
    說實話這種裝甲車,隨便一根火箭筒,就能直接轟開裝甲,甚至大口徑機槍都能打穿。
    可問題是……他們沒有啊!
    在戰場上,任何武器都是有互相克制的存在,一旦失去了這種克制能力。
    只會被敵人碾壓致死!
    此刻,裝甲車上的司機正咬著牙,往死里轟油門,裝甲車都飆起了速度。
    車頂上的重機槍手剛把頭縮回來,打算拿一個彈藥盒子重新裝上,這突然的加速。
    讓重機槍手根本來不及站穩。
    撲通一聲跌倒在地上,手里的彈藥盒子也摔了下去,里面黃燦燦的子彈都掉了出來。
    “你干嘛啊!”
    重機槍手朝前面喊道。
    馬上,裝甲車的顛簸和外面的慘叫聲,讓重機槍手臉皮一抖,也不嫌司機開車莽撞了。
    呼哧一聲。
    重機槍手剛剛站起來,就向後倒了過去,手忙腳亂的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司機調轉檔位,又把裝甲車倒了回去。
    反復開了好幾次,才加速前往下一個區域,重機槍手看著從門縫外面噴濺進來的鮮血。
    楞是一句話沒說。
    抓起地上的彈藥盒子,推開裝甲車上面的艙門,開始往重機槍旁邊填充子彈。
    拉動保險,重新掌控重機槍。
    閃著警燈的警車在城市里快速行駛,看到一聚集的蒙面暴徒,就油門一踩。
    開著警車就撞了過去。
    一時間,城市里面打的難解難分。
    槍聲跟炒豆子一樣,一直到快明天的時候才停下來,有人推開門到大街上看了一眼。
    差點當場嘔吐了出來。
    第三天清晨。
    街上開始出現警察,讓城市里的居民感覺安全了不少,直到他們看到那些警察都在用普通話交流,這才反應過來。
    那些警察開始挨家挨戶的發傳單,同時清理城市里的尸體,以及交戰後的痕跡。
    一切都像是恢復了往常的情況。
    然而,讓很多人沒有想到的是,那些警察居然抓人了,他們帶著一些店鋪被砸的華人。
    到街上抓人,然後挨個辨認。
    只要是認出來的,全部都抓走。
    “不,我不要不抓走,救我,救我啊!”
    一個穿著花襯衫的小伙子,被幾名警察當場摁在地上,旁邊的警察把膝蓋壓在小伙的脖子上,一下子就讓小伙子說不出話來了。
    手銬重重的拷在手腕上。
    扯著就往警車旁邊走去,其他警察也都站起來起來,義正言辭的喊道
    “偷了東西,拿了東西的全都把東西還回去,要不然,被抓到了,可就不是那回事了!”
    說完,警察就押著犯人上車離開。
    其他人也都是面面相覷。
    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更不知道這些警察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秩序好像是回來了。
    街上的一些店鋪也開門了。
    路邊的裝甲車上,穿著軍裝的士兵在旁邊三五成群的端槍站崗,似乎已經平靜了下來。
    但是听到那些士兵用普通話交流。
    很多當地的印尼西人嚇得更是連頭都不敢抬,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只覺得這個世界變化太快了。
    有的人甚至懷疑,他們的政府是不是也被這些會說普通話的人給打下來了?
    事實上,江望還真想試試。
    因為這幾天政府部門全都放假了。
    不過,談判的事情已經在商議中了,唐人街這里也是在政治方面有資助的盟友和伙伴。
    面對一系列的暴動事件。
    肯定是要有交代的,但交代可不是誰誰誰去坐牢,而是別讓暴動再擴大了。
    底下的人打打殺殺也就算了。
    大家還是要好好生活的,自罰三杯,華人無罪,肯定都是那些暴徒的錯誤。
    要不然能有這麼大的事情嗎。
    至于槍支問題,可以自願交付出來的。
    沒必要再打下去了。
    在談判了一個多星期後,在各種利益交換和政治談判和保證下,城市恢復了往常的平靜,街上人來人往,看不出什麼不一樣。
    除了一些店鋪徹底關門了。
    還有一些空蕩蕩的房屋沒有人回去了。
    所有人似乎都忘了那幾天發生了什麼事情,除了唐人街的葬禮顯得格外莊重。
    白色的挽聯在空中飄蕩。
    樂隊班子在外面敲打奏樂。
    有人發現,街上那些說普通話的警察不見了,往常那些吃拿卡要的警察倒是回來了。
    至于那些被抓走的人。
    不知道。
    “你找我干什麼,是我抓的人,還是他們抓的人,既然都沒有,你們說個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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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眼楮一瞪,順手從水果攤拎了一個果籃離開了這里,只剩下攤主在風中凌亂。
    在唐人街外面的大樓上。
    悄悄的掛上了一個安保公司的牌子,外面也添了幾輛貼著消防水車符號的裝甲車。
    “黃伯啊,你這就有點遲鈍了。”
    江望拿著黑色的棋子在棋盤上落下,“做事要大方一點,就從唐人街被拆掉的牌坊開始吧。”
    “這個,我們考慮要重建。”
    黃伯猶豫了一下,唐人街外面的牌坊是軍政府在位的三十年里給一點點拆光的。
    現在重新建回去,還是有點擔心。
    “安保公司這里,是可以進行輪換值班的,你沒什麼好擔心的,在這里打死了人,我們可以換人過來值班,怎麼連幾個華文都不敢寫?”
    江望抬頭問道。
    黃伯沒有說話,他年齡不小了,經歷過那些事候,深刻的清楚沒有自保的力量會是如何。
    在第一次排華的暴亂時。
    那時候的口號是清除親共分子,可當時的情況不就是打敗了霓虹人,打敗了殖民者的華人。
    放下了手里的槍,繼續民主選舉。
    結果推上去了一個軍政府。
    反手把他們給鎮壓了,這麼多年了,也得改變改變了,畢竟……
    “好,就用唐人街的名字!”
    黃伯下定了決心,把手里的棋子落在了棋盤上,“江先生,訓練營的事情多拜托你了。”
    “放心,就在肯薩納的雨林里面,那邊的礦場,過些年,你們可以用便宜的價格拿下來。”
    江望拿著手里的棋子,繼續說道“那邊修建一個機場,就可以進行輻射這附近的國家,好地方哦,你多看看,說不定能用的上。”
    “我明白。”黃伯點頭。
    港口。
    一艘從美利堅開過來的大型貨輪,剛剛靠岸,一批印刷著礦車廣告的集裝箱被放下來。
    就在這些采礦設備到達後。
    當天晚上,這些設備就被已經簽字收下的邁克,發到了曼谷的港口。
    在他們的金礦解決問題後。
    股市上的行情直接爆炸,波紐特控股公司因為拿不下金礦,又無法阻止金礦的開采。
    尤其是金礦的保護落到了當地政府人手里。
    在無法強取豪奪之後。
    波紐特控股公司果斷的發動了鈔能力。
    以曾經三倍的代價拿到了一部分股份,而在這時候,邁克他們就考慮要砸盤子了。
    遠在曼哈頓的金融公司。
    已經用各種辦法,把從股市弄到的錢大批量的轉移出去,因為現在是最熱鬧的狂潮。
    還有專業的考察團要來查看金礦。
    邁克也打算要溜了。
    他花大價錢找了一個流浪漢,代替自己從樓上跳了下去,腦袋著地,在醫院里。
    邁克親手辦理了自己的死亡通知單。
    dna檢測完畢。
    在尸體被推進火葬爐後,邁克這個人就從世界上徹底消失了,同時,邁克還在達爾馬迪那里騙了一筆錢,反正他這輩子都不會再回來了。
    所以也不在意得罪地頭蛇。
    在辦完自己的死亡證明後,邁克就跟著撤離的安保人員順路到達了曼谷。
    在江望的關系資源下。
    邁克選擇了整容,然後改名換姓。
    他這邊是容易了,但是在美利堅那里可就是一個不眠之夜了,一夜之間。
    被稱為二十一世紀最有希望的金礦。
    被證明,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騙局,所謂的金礦就是一片赤裸裸的石頭地。
    根本不存在任何黃金!
    這一下,讓很多人震驚的連眼楮都來不及眨一下,崩盤了,徹底崩盤了。
    一百七十億美金瞬間蒸發,而且這個數字還在不斷擴大,無數梭哈這個金礦的投機者。
    此刻,變成了徹徹底底的笑話。
    破產的人在肯尼的礦產公司的前堵門。
    而肯尼也被fbi叫去調查。
    但是fbi沒能從他身上查到任何問題,他干淨的就像是什麼都不知道,測謊儀都用上了。
    肯尼說的全都是真的。
    一切都是那個礦物學家邁克干的,是他親手策劃了這場讓無數人破產的騙局。
    當然有人破產,那就有人賺的盆滿缽滿。
    至少喬丹•貝爾福,此刻正坐在游輪上跟他的小伙伴們跳著激情四射的脫衣舞。
    當然,是男的在跳。
    “酷斃了,如果明天警察不來找我,我就要去找他們去,我要當著他們的面叫個姑娘服務!”
    喬丹激動的坐在沙發上。
    抓起桌子上的香檳,揚手倒在了自己的頭上,他感覺,自己要是不蹲幾天監獄。
    這些錢拿著他都覺得不舒服,太多了。
    他可以足足囂張幾輩子。
    當然,賺錢也是有代價的,但是在喬丹眼里,錢到了,那代價還怕什麼?
    他的可以去親吻江先生的腳趾來表示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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