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有一個活口!”
    一個老兵用腳踢了一下趴在地上的男人,那人嚇得都癱軟在了地上,嘴里一個勁的嘟囔著︰
    “別殺我,別殺我……”
    “還是國內的人?”老兵一听到這動靜,臉色就耷拉了下來,光看地上落下的毒品。
    就知道這混蛋是干什麼的。
    而且剛才的爆炸,汽化了不少毒品,已經讓這男人變得神魂顛倒,愣了吧唧的了。
    “拽出去,澆點涼水,問一下。”
    王亞東對這事情很熟悉,活口要抓,也要滅,但是多少都得問一下。
    “葬他爹的,老子要宰了他!”
    在廠房里搜索的一個老兵,突然暴起,掄起手里的ak步槍, 的一下子砸在了男人的臉上。
    這暴怒的神色和氣勢,讓王亞東他們都有些詫異,這怎麼回事?
    “看這里!”又一名老兵大聲喊道。
    是一邊的木頭箱子,這次交易的貨物,或者說是加工的貨物,王亞東走過去看了一眼。
    即便是他這種雙手沾滿鮮血的雇佣兵。
    看到之後,只感覺一股血往腦袋上竄,木頭箱子里是一個孩子,準確的說是一個嬰兒。
    不大,看起來也就兩三個月。
    緊閉著眼楮,粉嫩嫩的,可是讓他們覺得憤怒的是,在孩子的肚子上有一個明晃晃的刀口。
    里面塞滿了裝著白色粉末的黃色避育套,一個個綁成球型,塞進去,填充缺少內髒的地方。
    嬰兒藏毒,尸藏毒!
    “把他拽起來!”
    王亞東轉頭怒喊著,那個就像獅子一樣發怒的老兵停下手里的動作,一把薅起男人的頭發。
    就把他連扯帶拽的扔了出去。
    一桶涼水,澆在了男人的頭上,被這涼水一刺激,男人似乎是回過神來了。
    剛睜開朦朧的眼楮,迎面而來的就是開刃的工兵鏟,就跟砍西瓜一樣, 嚓一聲。
    鮮血噴涌而出。
    男人的腦袋滾了出去。
    “走,去下一個地方。”王亞東看到這一幕,毫無感覺,他甚至都想親自上去砍一刀。
    但身為教官,他得穩住。
    在廠房院子外面,那唯一一條的水泥路上,散落著幾攤血跡,還有幾個被抓住的人。
    正雙手抱頭的跪在路邊。
    江望帶著人,開車過來,看了一眼這些老兵們,見過血之後,整個的氣勢都不一樣了。
    看起來,凶巴巴的。
    “要簽合同嗎?三年起步的。”
    江望拿著文件夾揮舞了一下,放在了悍馬車的引擎蓋上,旁邊放著印泥和圓珠筆。
    旁邊還扔了一盒香煙。
    “我簽了,安家費能給我送家里去嗎?”
    一個老兵走過來,拿著圓珠筆,直接簽上名字,至于手印,老兵看了一眼印泥盒子。
    隨手扔了出去,叼著煙,在周圍看了一圈。
    伸出大拇指,在地上的血漬上沾了一下,摁在了姓名上,“這條命賣給你了。”
    江望點點頭,“那你就好好留著, 拉那邊有銀行,你留下賬戶,我們直接往你家里打錢,或者是你自己郵寄回去,都可以。”
    “好的,老板!”
    老兵抬手打了一個敬禮。
    江望看著他們摸著油彩的黑臉,抬手敲了敲後面的車門,“這車給你們了,在倉庫那里,還有六輛裝甲車,四輛輪式裝甲車,兩輛履帶式的。”
    “我在景棟周圍標注了17個地方,平了他們!晚上我給你們慶功,對了,不需要留情的。”
    江望抬起手,跟著他過來的迪馬,以及那些從菲猴賓過來的鷹爪殺手們。
    瞬間舉起手槍,對著那些跪地的毒販。
    砰砰砰砰……
    “這地方的監獄和法律,基本上可以說沒用,我現在只想說一點,在景棟販毒的,死!”
    那個簽合同的老兵,看著被當場擊斃的毒販成員,點了點頭,伸出大拇指。
    “我老早就想這麼干了。”
    “那就好好干,晚上全牛宴!”
    江望交代了一句,把車留下,後面還跟著兩輛卡車,足夠轉運這些人的了。
    不把這些毒販的牙給拔了。
    他怎麼把景棟的勢力掌控下來,旅游城市,江望看著那些簽合同的老兵們。
    禁毒就要徹底,別光表面上的功夫。
    景棟市區。
    一棟破舊的居民樓,樓下面扔的到處都是垃圾,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垃圾場一樣。
    尤其是現在炎熱的天氣,讓這邊有一股垃圾的酸臭味,不過正是這些氣味的掩蓋。
    讓里面的制毒作坊,可以日夜不休的干活。
    這邊生產的是冰毒。
    比起海洛因還需要鴉片提純,冰毒的生產方式就相對簡單一些了,尤其是主要原材料。
    更容易獲取一些,一些在山里的毒販也都在轉行從海洛因到冰毒的制作。
    因為海洛因造成的是生理上的依賴,可冰毒更勝一籌,是心理上的依賴,精神上的摧殘。
    成癮性也更強一些。
    這棟樓在周圍都是聲名遠揚,因為垃圾堆里時常有發瘋的癮君子大喊大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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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毒吸食之後,不是像海洛因那種飄飄欲仙的舒服感覺,自我麻醉鎮痛的效果。
    而是影響神經的一種異樣亢奮感,甚至幾天幾夜不會睡覺,不覺得疲憊。
    因此在二戰時,這東西甚至是一些國家的軍隊專供,效果顯著,但是後遺癥更加恐怖。
    就比如美利堅在安南雨林里的軍隊。
    因為壓力過大,以及中情局為了爭取一些地方武裝勢力,發展出來的毒品買賣。
    讓美利堅的大兵們都能來上一些。
    他們回國之後,幾乎都有嚴重的精神問題。
    在居民樓的路邊。
    一些針頭,針管,煙頭,就在地上隨意丟著,踩上去都感覺鞋底被扎到了。
    東南亞這邊的人喜歡穿拖鞋。
    但是來這邊的人,看到這種情況,多多少少都會選擇穿雙結實點的鞋子。
    咚咚咚……
    急促的敲門聲讓在床上躺著,瘦骨嶙峋的男人費勁的爬起來。
    制毒的地方在就一樓的一居室。
    這里又不怕警察上門。
    只是擔心有人黑吃黑而已。
    就像現在這個作坊的老大,就是黑吃黑拿下來的這里,賺錢的買賣誰不眼饞啊?
    放滿了各種材料的長桌子下面。
    還有一個人形輪廓的血漬,就是上一任作坊老板留下的最後身影。
    或許有點像恐怖片里的場景。
    但是這些吸多了的癮君子,比鬼還要嚇人,跟畜生差不多,毒品造成的精神滿足感。
    會讓他們忘記吃喝,甚至是不覺得饑餓,瘦骨嶙峋的身體,只是維持著他們的生命而已。
    “誰啊?”
    男人朝外面喊了一句,咂了咂嘴巴,干的都裂口子了,隨意的地上撿起一瓶水。
    或者是其他的東西,往嘴里倒了一下。
    “開門,社區送溫暖!”
    外面的敲門聲越來越激烈,看樣外面是個脾氣不好的人,敲在門上的拳頭咚咚亂響。
    “社區送溫暖?什麼意思啊?”
    急促的敲門聲,讓屋里其他的人也都煩躁的看了過來,他們前天剛剛做了一筆大買賣。
    昨天就慶祝上了,嗨大發了。
    正一個個的打哈欠呢。
    眼楮都睜不開。
    男人打開門,外面還有一個鐵柵欄一樣的防盜門,倒是不擔心什麼問題。
    “干什麼……啊!!!”
    男人拽開門,就看到一把霰彈槍對著他的腦袋,嘴里的尖叫聲剛剛喊出去。
    砰的一聲悶響。
    男人的腦袋直接炸開了,近距離的霰彈槍射擊,就像錘子砸碎西瓜一樣。
     的一聲,猩紅的血漿炸的到處都是。
    在尸體倒地之後,鐵柵欄門 嚓嚓嚓被外面的人拿著撬棍硬生生掰開了。
    屋里那些還沒緩過神來的人,也感覺到了不妙,就像是被堵在洞里的老鼠一樣。
    急促的翻找著武器,銀色的左輪手槍,單手持的烏茲沖鋒槍,彈匣插在一側的斯登沖鋒槍。
    搞毒品的裝備都不差。
    噠噠噠噠……拿起槍,他們看都不看對著門口打過來了,一時間槍聲不斷。
    也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
    絕大部分子彈,都沒有打到門口。
    而是 里啪啦的打在了牆上。
    那張貼在牆上,夢露捂裙子的經典海報,被子彈格外照顧,瞬間就被打的稀碎。
    骨碌碌的聲音響起,幾個圓滾滾的東西地上彈了過來,像是被人甩進來,落在地上的。
    轟隆一聲爆炸。
    外面的人在爆炸沖擊波的掩護下,端著霰彈槍,ak步槍,直接沖了進來。
    黑色的巴拿馬作戰靴,重重的落在地上。
    那些人身上都穿著的黑色雨衣,籠罩在叢林迷彩服上,頭上戴著雨衣兜帽和鋼盔。
    臉上的防毒面具,遮蓋住了他們的神色,渾身上下防護的嚴嚴實實,不露出一絲縫隙。
    沉默,除了槍口冒出的火焰和子彈。
    他們就像死神一樣收割著這些毒販癮君子的生命,僅僅是剎那之間。
    在爆炸的轟鳴聲消失後。
    整個居民樓都安靜了下來。
    一個手里握著銀色左輪手槍的男人,被霰彈槍崩碎了胸口,癱坐在沙發上
    左輪手槍也掉到地上。
    屋里的空氣里帶著刺鼻的硝煙味,還有濃郁的血腥味,隨著最後一聲的槍響停止。
    安靜,周圍安靜的連根針落在地上的聲音都能听到,那些拿槍的人正在檢查現場。
    確保沒有一個活口。
    拿著霰彈槍的身影,從雨衣里面拿出了一個本子,在上面的一個名字上畫了一個橫。
    “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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