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找人把鎖換掉,並沒有第一時間去找賈東旭,畢竟天還沒黑不是!
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賈東旭現在住什麼地方!
夜黑的深沉時候,何雨柱裝作起夜,郝蕾翻了個身。
何雨柱來到隔壁牆邊,邦邦邦的敲擊聲,三下連續加上兩下長敲,牆里傳出聲音。
“誰?”
何雨柱應聲說道。
“我,何雨柱。你們領導來一趟,我去胡同口等著。”
一個中年人,點著煙站在馬路一角,何雨柱湊過去,倆人低頭言語幾句,他便迅速回了家。邊走邊罵娘,這破任務,這破系統,誰家穿越者被人監視,真夠煩!
軋鋼廠最後一天,賈東旭被請去了喝茶。一起被請去的還有秦淮茹和賈靈靈小朋友。
問話,夫妻倆共同咬死,不知道,不清楚,沒有做,不可能。
手段很多,秦淮茹由于懷了孕,只能賈東旭去嘗試體驗一番。
何雨柱大半夜的來到一處院子,門口的人領著他來到了審問賈東旭的房間,透過窗戶看向里面。外面煙花四散在空中,春姑娘正在跑步前進!
“賈東旭你老實交待,到底去不去過何雨柱家?”
賈東旭有點憔悴,干澀的嘴唇有點開裂,張嘴嘶吼道。
“你們要殺趕緊的,我跟他何雨柱是有仇,用不著這樣報復。把我媳婦兒跟孩子放了,嗚嗚。娘,你等著我,我馬上到。”
何雨柱看了一會兒,嘆口氣,丫夠硬,真是要錢不要命。
他來到隔壁房間,那晚的那個中年人正在椅子上坐著吃東西,何雨柱一屁股坐在一旁開口說道。
“他要是挺過去,算他沒說謊,你把他給放吧。另外就是,你幫忙安排一下,讓他們夫妻離四九城遠點,也別太過分,就當是他扛過去的補償吧。畢竟有個孩子不是!”
那中年人邊吃,邊豎起大拇指,開口道。
“您夠仁義,不過我們有規矩。”
何雨柱掏出煙遞給對方一根,自己點上,看著對方說道。
“丫只是個嫌疑人,沒必要。再說了,那孩子總是無辜的吧,如今正是用人之際,一個人都不能少了。得 ,您就听我的,也甭說我仁義不仁義了,畢竟你們不能濫殺無辜不是。”
那人看著煙,笑道。
“喲呵,大熊貓啊!少見!你這樣的,擱以前,肯定被人給騙個傾家蕩產,這小子那眼光肯定藏著事兒,我干多少年這個了。”
何雨柱氣笑道。
“你可真夠損的,還騙我個傾家蕩產,你回頭問問你上司,我讓多少家庭傾家蕩產過,行了。大過年的我也不久待了,趕明兒你喜歡,這煙我送你一條。”
那人哈哈大笑,開口說道。
“得 ,就听你的,一會兒最後一道,他要是扛過去,過了年我就給送到北邊,放心。肯定不會待遇太差,當然也不會太好。”
何雨柱嘆口氣,起身離開。
賈東旭凌晨時分被人架著走出房間,那中年人笑著沖賈東旭說道。
“恭喜你,撐了過來。你領著媳婦兒回家吧,我讓人送你,把嘴閉嚴實,過完年送你去北邊打獵種地去!放心,那邊風景非常漂亮!”
賈東旭抬起頭,看了眼對方,眼中似有火焰閃動。
賈家房間里,秦淮茹哭著在給賈東旭擦身體,抹東西。
賈東旭一聲不吭,看著房梁發呆。
凌晨時分,賈東旭小聲沖著秦淮茹說道。
“天亮了就是初一,你找個板車,拉著我去給我娘磕頭去,咱們過完年就得去北邊,這一去就是一輩子了。”
秦淮茹扭過身來,看著賈東旭小聲說道。
“我天亮了喊下師傅,讓他幫忙。”
賈東旭點點頭,然後眨眨眼伸出一根手指。
秦淮茹搖搖頭,伸出一個巴掌,然後握成拳頭。
夫妻倆抱在一起。
天色微微亮,東方魚肚白,那間何雨柱去過的房間里,中年人听著手下人的回報,末了嘆了一口氣。
“夠狠!是個能忍的,隨他去吧。”
賈東旭師傅喊來自己的大兒子,拉著板車,一路上沉默。
一處墳頭前,一個木牌寫著賈張氏的牌子,隔壁墳頭更加荒涼,連個牌子都沒了。
賈東旭艱難起身,跪在賈張氏墳頭就開始哭泣,淚水深深的扎進了泥土之中。
正月十五一過,軋鋼廠就收到了賈東旭的調令,迅速批準通過。
一家人上了火車,向著北方而去,秦淮茹父母兄弟,站在月台上直抹眼淚!
何雨柱是在當晚收到的通知,知道了賈家三口去了北方,晚上起夜嘆口氣,來到棒梗葬身處,一泡尿撒下,從點成線!
棒梗相當滿意!
不信你看,天這麼冷,棒梗都不叫,不是滿意是因為啥?
玉米躥起來之後,秦家村秦淮茹娘家,他大哥半夜爬起,他爹秦老漢站在門口拿著根鐵杴,秦淮茹弟弟趴在牆頭上四處張望。
三個人鬼鬼祟祟的離開了秦家村,徑直去了村外三里一處大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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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玉米就是天然的屏障,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
這個坡可不簡單,秦家的祖先們都在這里睡覺,一處墳頭,秦老漢領著磕頭謝罪。
三人揮汗如雨,半個小時後,三人把墳地平整完,秦老漢一揮手,倆兒子跟著他回了家。
秦淮茹母親趴在牆頭上,看見三人回來,立刻小心翼翼的下了梯子,把門打開。
一家人齊齊坐在客廳桌子邊,看著那麼多金條,那麼厚一沓錢。
秦老漢吧嗒一口旱煙,接過媳婦兒遞過來的毛巾擦擦汗,開口小聲的說道。
“老大跟老三,你倆把嘴閉緊了,你們家里可不能知道,這錢淮茹跟我說好了的,她們要三分之一,將來給我或者你媽奔喪的時候來取,你們兄弟倆可得記住了。”
老大接過弟弟遞來的煙,嘆口氣說道。
“妹夫也不知道在那邊領著過的怎樣,這錢雖然多,卻是妹夫拿命換來的,那天送的時候我听淮茹小聲跟我說過,妹夫受了不少罪,差點死里面。我听爹的,將來一定給淮茹留著。”
秦淮茹弟弟開口說道。
“爹你放心,我都听你跟我娘的,這錢我一個字都不會說的。”
秦淮茹母親在一旁開口說道。
“你們哥倆先別跟這兒說好听的,這錢過個三五年給你們蓋房,先放我們這兒,小錢可以,大錢跟那些金子一個都不能動。讓人發現了,咱們全家都得吃槍子兒,你們哥倆要是嫌活著不舒服,盡管出去胡說八道。”
秦老漢從一沓錢里數出兩百,哥倆一人一張,秦老漢擺擺手說道。
“你倆趕緊去睡吧,躺床上好好想想,想死就去到處顯擺,直接帶著咱們全家。”
哥倆出了門,走回各自家,大門口,老大說話了。
“小弟,你可不能亂說,要是真的讓人知道,肯定吃槍子兒。”
他見弟弟點頭,便徑直向家里走去。
北方的秋溫差已經開始變大,秋小姐踩著黃澄澄的玉米粒,進入了人們的視野。
賈東旭忙活一天,拎著許多東西進了自己家院子,秦淮茹抱著一個男孩兒躺在炕上,听見聲音沖著賈靈靈喊道。
“靈靈你去看看是不是你爹回來了。”
靈靈很機靈的到了門口,賈東旭放下手里的東西,把她抱起,笑著進了屋。
“淮茹,棒梗今天沒鬧你吧?”
秦淮茹一看賈東旭回來了,笑著開口道。
“東旭你回來了,今天累不,棒梗今天很老實,沒鬧人。”
賈東旭走近床邊,看著睜著大眼珠子看他的小棒梗,沖著抱著的賈靈靈說道。
“靈靈,你看你弟弟看咱倆呢!你陪弟弟玩會兒,我去做飯,晚上咱們學隔壁東子家,貼餅子吃鐵鍋炖大鵝,今天爹領了錢了!”
廚房的香味透過窗戶,傳入屋內三人的鼻孔,秦淮茹看著姐弟倆一臉的慈祥!
晚飯貼餅子,鐵鍋炖大鵝,賈靈靈吃的滿嘴流油,小肚子鼓鼓的!
夜晚,秦淮茹起身,從一旁的抽屜里拿出一封信,遞給賈東旭說道。
“我娘家來信了,你看看。”
賈東旭接過信,打開湊近油燈看信,內容很簡單,除了關心就是告訴他們好好在北邊過日子,如何如何想念,然後就是地里的玉米熟了,家里收成不錯,問他們這邊收成如何。
看完合上,開口說道。
“大哥小弟他倆能閉緊嘴,咱們棒梗將來就能享福,否則一大家子都得跟著吃花生米。”
秦淮茹看看一旁熟睡的孩子,扭頭說道。
“他倆知道輕重的,都是一大家子,這種事必須學會閉嘴!咱們棒梗將來就等著享福吧!”
賈東旭嘆口氣,小聲說道。
“當初你為啥不讓我藏我媽墳里?要不然不用這麼多人知道,風險也小點。”
秦淮茹笑著說道。
“你想的太簡單了,那天去上墳,你沒發現咱媽跟咱爹的墳,那土被人動過嗎?你能想得到的,我都跟你說過了,肯定不行。只有村里我們老祖宗的墳,才能藏住!”
賈東旭坐起身,摟著秦淮茹開口說道。
“我師傅說的對,听你的,我就能過上好日子,你真是我這輩子修來的福氣!”
燈滅,一夜安寧!
北海的歌聲隨著風,在原野上飄蕩,暗夜里很是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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