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刀嚇唬著趕走眾位婦女禽獸們,何雨柱安慰好小雨水,讓她回屋去看新買的小人書,把大門鎖好,才回到廚房繼續去忙碌。
他並不關心此事對他的影響,反正私闖他家的是對方,他有理,他怕啥。
而院子里的賈家,賈張氏忙活完,把衣服用賈東旭打來的水也洗好之後,才施施然的出門,跟眾位婦女們對著罵了一番,才算解氣,又去廚房做飯。
她此時也不知道外面已經把她跟何雨柱傳成了什麼樣,畢竟她還在計較著怎麼報復回去。
眾位街坊們說笑著各自散去,回到自己家之後又是一頓添油加醋,唾沫橫飛,小道消息以95號院子為圓心,輻射整個四九城開始傳播。
等到王桂芬听到的消息的時候,已經變成了,賈張氏帶著賈東旭強迫何雨柱,還懷了他的孩子,上門去爭財產,結果人何雨柱不答應,雙方拿刀互砍,彼此受了重傷!
王桂芬听自己家孩子講完外界最新消息,當時就愣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傻柱跟賈張氏,她立刻把腦子里的髒東西甩走,怕自己吐了,太可怕了!
不過事情她還得去了解,去解決。于是周一一早,她剛上班便吩咐在附近的居住的同事,來到她的辦公室後。幾個同事一听她要問這個,立刻精神抖擻,意氣風發,紛紛你一言我一語開始講解自己听見的各種小道消息。
听的王桂芬驚詫不已,有說何雨柱砍了賈張氏的,因為賈張氏想要憑借她肚子里的孩子妄圖霸佔他的財產,又說是95號院的人跟賈張氏一起去玩的仙人跳,何雨柱惱羞成怒才要砍賈張氏,就連院子里的人也波及了,總之林林總總每個人表達的都不一樣,不過有個地方卻出奇的一致,那就是賈張氏不守婦道跟何雨柱有一腿!
這個周一上午,原本是因為95號院修建的房子快要建成了,王桂芬要去軋鋼廠找他們去對接工作,剛好何雨柱這個當事人也在軋鋼廠。
王桂芬便領著財務跟小李一起騎車直奔軋鋼廠,她算是被這幫娘們的小道消息征服了,她很清楚這個事情絕對不是她們說的那樣,否則的話,公安早就上門了。
何雨柱坐在後廚,手里的資治通鑒已經看了一半,今天從來到後廚開始他就發現人人對他的眼神都不對,還有人在他背後指指點點,起初他還不以為意,不過後廚的周大姐這個大嘴巴來到後,事情就變了。
周大姐直奔當事人,她對著何雨柱小聲的說道,“柱子,听說賈張氏懷了你的孩子,你可千萬別讓這個老虔婆生下了,這要是生下了,你那點財產可就全沒了,你這名聲也沒法要了,你想想你妹妹,你想想你將來怎麼娶媳婦,你還小,可千萬別沖動啊,听大姐勸啊,柱子。”
何雨柱驚呆了,他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書本掉落一旁,然後他的臉色憋的通紅,拉著周大姐直奔吳天的辦公室而去。
一路上何雨柱一句話都不說,搞的周大姐內心七上八下,心想,這傻柱不會對她有意思吧,這是要拉她去小樹林,我是拒絕呢還是拒絕呢?哎呀,一想到這里,周大姐也臉紅了。
今天周一,吳天不在辦公室,他去參加廠里的周一例行會議去了,何雨柱一看沒人,便領著周大姐又去了廠辦會議室。他跟周大姐到的時候,王桂芬領著人也是剛到,正在外面坐著等會兒進去。她們正在拿著相關的文件互相看著,準備等會進去跟廠里的各位領導說下情況。
小李還是年輕,一眼就看見了何雨柱,他小聲的跟主任一說,王桂芬眨著卡姿蘭大眼楮,立刻放下手里的文件,直奔還在拉扯的倆人。這會兒周大姐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她的內心早就不瞎想了,正在掙扎。
“柱子,你听大姐說,大姐也是听人瞎說的,大姐不是故意的,你可不能就這樣害了大姐啊,大姐家里窮啊,孩子們天天就靠這點工資吃飯呢,這要是丟了工作,大姐這一家子老小可怎麼活啊!”
周大姐小聲哀求哭訴著,何雨柱臉色通紅一言不發,拉著對方亦步亦趨向這邊走來,王桂芬大步流星也沖著倆人走來,她听見了後半段,直接就明白了事情的一些原委。
走到跟前,她小聲的呵斥道,“柱子,放開這個同志,你這樣像話嗎?有什麼事情好好說,王姨今天專門就是來找你的,你先放開人家。”
何雨柱看看對方,松開手,還沒等他跟王桂芬說話,好家伙,周大姐一溜煙就跑了,邊跑還邊說,“柱子,大姐過來人,知道你臉皮薄受不了,但是柱子啊,你別怪大姐罵你,你都做了,還怕人說,四九城爺們,別矯情。”
何雨柱立刻轉身去追,把王桂芬看的一愣一愣的。
周大姐還是沒有脫離他的魔爪,被何雨柱又重新抓了回來,他沖著王桂芬說道,“王姨,我要進去了,你跟著不?”
那言語,沒有任何妥協的意思。王桂芬只得點頭,跟著何雨柱向會議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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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絲毫沒有客氣,直接推開門,拉著周大姐進入。
安靜,偷笑,驚詫,生氣,各種情緒不一而足,何雨柱當著眾位領導說完,大家的表情變化很是復雜,特別是婁半城。他此時還是廠里的大股東,總經理一枚。他還在思索著這件事的影響,廠辦書記率先開口了。
他的聲音渾厚,富有磁性,“這個小同志反映的問題很嚴重啊,同志們我們要重視,有人可能覺得這不就是老娘們嚼舌根嗎?但是同志們想一想,假如我們一個好同志,被這樣任人憑空污蔑,捏造事實,特別是咱們街道辦王主任剛才也說了,這絕對是假的,而且已經傳播開了,說明什麼,說明好人也會被人當成壞人,那麼壞人呢,特務呢,他們能不能用這個辦法便成好人呢?比如咱們之前的那個鉗工師傅,易中海是吧,他之前在咱們廠里的口碑可不錯,我听說還被評選為什麼院子里的管事大爺,這說明什麼,同志們?”
何雨柱在一旁立刻接話道,“群眾之中有壞人,這壞人還害我,這是重大的政治事件,不是什麼婦女們嚼舌根,有人故意的,就是為了他們同伙易中海跟聾老太太,專門把我搞臭,搞爛,好報復我。”
一旁的書記微微一愣,他沒想到這個小伙子腦洞比他開的都大,帽子扣的比他還狠!婁半城都驚呆了,這還是那個單純有點聰明會做一手好菜的小何嗎,這是他嗎?
不顧眾人目光,何雨柱立刻說道,“我今天當著咱們廠里眾位領導跟街道辦領導的面,我等會領著公安去挨個逐一排查,就從周大姐開始,誰告訴她的一個一個找起,我一定要揪出這個壞份子,藏在角落里的特務頭子,咱們廠里的保衛科是否跟著,眾位領導決定,王主任領導們你們先忙,我先走了。”
他說完就走,連周大姐也沒管,會議室大門一響,所有人才突然發現一個問題,好像何雨柱就是個廚子,他為什麼說了算!
不管眾位領導們怎麼想,何雨柱下樓跑去推車,騎車出了廠門直奔派出所而去。李國立正在辦公室喝茶,何雨柱一聲李叔你救救佷子吧,讓他差點把茶杯扔出去。
听完何雨柱的訴說,李國立很給力,領著兩個民警就跟著他直奔軋鋼廠而去,到了軋鋼廠大門口,保衛處的人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了,他們早就控制了周大姐等待著何雨柱領人來。
進入保衛處的招待小屋,周大姐耷拉著腦袋還在哭泣,李國立沖著一名民警一使眼色,對方立刻秒懂,開始審問。
繞圈的線圈其實很容易展開,搞亂的線堆才是最麻煩。
事情出現了變化,周大姐說是廠里宣傳科的王姐跟她說的,王姐說是車間王麻子跟她說的,王麻子說是他們院子里的徐大媽跟他說的!
去往徐大媽家,徐大媽立刻向民警同志表示這是她鄰居楊家媳婦白桂英跟她說的!白桂英表示這是在胡同里听大家伙兒說的,民警問大家伙兒都有誰。
白桂英開始數人頭,李大賴,張老迷瞪,還有那誰,那個誰,一口氣一大串。最後白桂英信誓旦旦的表示,賈東旭絕對不是賈家的種,他應該是那個吃了花生米易中海的兒子。他跟賈張氏私通了才生下的賈東旭,因為他倆長的太像了,而且跟老賈不像!
李國立拉著何雨柱來到外面,何雨柱小聲的說道,“李叔,你是不是覺的有點不對勁,怎麼就能扯到易中海身上了。”
李國立立刻點頭,“柱子,要不說我拉你出來呢,就是這樣,我沒想到還能牽扯到易中海,你怎麼看?”
何雨柱小聲說道,“李叔,你這才當上所長沒多久,得需要立功啊,別人說的我都認為是傳留言,只有這個白桂英我認為說的有道理,因為之前我在院子里住的時候不覺得,現在她一說我才意識到,賈東旭就是跟易中海長的太像了,他倆都是自然卷的頭發,而且易中海特意留的短頭發平常看不出來,但是他被關進去那幾天,不是頭發長出來了麼,你仔細想想。還有就是,這個賈張氏絕對是故意的,她的目的暫時還看不出來,但是肯定有替易中海報復的心思在里面,說不得,她可能是個漏網之魚。”
李國立點點頭,大手一揮,領著人直奔南鑼鼓巷95號院子,何雨柱則跟對方告罪一聲,騎車去接雨水中午吃飯,李國立點頭同意,並告訴他下午直接去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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