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高冷得一批,對誰都愛搭不理的,現在整個一戀愛腦晚期患者。
好在...
他瞥了眼病床上還在偷瞄賀塵清的apha,暗自嘆氣︰好在對方也是個戀愛腦十級選手,兩個傻子湊一對,倒也算負負得正。
"說吧,"賀晨澤面無表情地開口,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輪椅扶手,"你倆這出《霸道總裁愛上我》準備演到第幾集?"
他看了眼厲行雲吊著的石膏腿,又補充道︰"醫療費記得結一下,vip病房很貴的。"
賀塵清耳根通紅,正要說話,卻被厲行雲搶了先︰"大哥放心,我這就讓助理把戶口本送來。"
說著還真掏出手機要打電話,被賀塵清一把按住。
"你瘋啦?"賀塵清壓低聲音,"傷還沒好就想這些?"
厲行雲委屈巴巴︰"那總不能讓你跑了啊。"
說著突然靈光一閃,轉頭對賀晨澤說︰"大哥,要不先訂個婚?我看下個月有個黃道吉日..."
賀晨澤看著兩個活寶,突然覺得心累。他揉了揉太陽穴,對唐悅說︰"去叫精神科主任來,看看這兩人是不是傷到腦子了。"
唐悅抱著小團子,幽幽地嘆了口氣︰"賀總,我覺得他們只是單純的戀愛中毒..."說著羨慕地看了眼膩歪的兩人,又偷偷瞄了眼賀晨澤完美的側顏,在心里默默流淚︰什麼時候她也能有這樣的待遇啊!
小團子突然掙扎著下地,搖搖晃晃地跑到病床前,踮起腳尖把手里的小餅干遞給厲行雲︰"舅舅說,吃糖糖,痛痛飛飛∼"
厲行雲感動得稀里嘩啦,正要接過,卻被賀塵清半路截胡。
"他現在不能吃甜的,"賀塵清板著臉說,卻在轉身時悄悄塞了顆巧克力到小佷女口袋里,"這個舅舅替他吃了。"
賀晨澤看著這一幕,突然覺得或許這樣也不錯。他推動輪椅來到病床前,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中,從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扔給厲行雲。
"婚前協議,"他冷淡地說,"簽了它,以後你就是賀家的人了。"頓了頓,又意味深長地補充道︰"要是再讓我弟弟哭一次..."
"我提頭來見!"厲行雲斬釘截鐵地接話,迫不及待地拿起筆,結果因為動作太大又扯到傷口,疼得直抽氣也不肯松手。
賀塵清看著這荒唐的一幕,突然笑出了聲。
陽光灑滿病房,他伸手握住厲行雲簽字的手,十指相扣。
"哥,"他轉頭對賀晨澤說,"聘禮我要城東那塊地。"
賀晨澤挑眉︰"那是政府項目。"
"我不管,"賀塵清撒嬌道,"就當是給我的嫁妝嘛∼"
厲行雲簽完字,得意地晃了晃文件︰"現在我是有家室的人了,小少爺可要對我負責啊。"
唐悅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小聲嘀咕︰"這哪是入贅,這分明是找了個祖宗..."
小團子突然拍手笑起來︰"舅舅要結婚啦!我要當花童!"
病房里頓時笑成一片,連賀晨澤的嘴角都微微上揚。
窗外,春日的陽光正好,仿佛在預示著新的開始。
兩個人膩膩歪歪在醫院賴了好幾個月,惹得病房的人看他們倆的時候都是一臉的——嗯∼∼∼的表情。
可見是非常的不歡迎了。
不過他們倆的厚臉皮倒是格外如出一轍,繼續膩膩歪歪的躺在醫院養傷。
雖然醫院有消毒水的味道,但是架不住金錢的力量足夠強大,賀塵清和厲行雲住一間病房之後直接花大價錢請來了最新的醫療設備機器和除味的用品。
整個病房都透著一股清新淺淡的花香,陽光照在地板上都顯得溫暖。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來度假的而不是養傷的。
偏麥色的肌膚在雪白的床單上格外明顯,腰肢勁瘦有力,人魚線結實分明的蔓延至輕薄的被子下面,掩蓋住了下面的風景,比床單更動人的是這截腰肢上的那只修長如玉的手掌,它按在這段腰肢上,不允許這個腰肢的主人妄動一下。
黑發鋪散在床單上,另一只手死死捂住厲行雲的嘴唇,美的像妖精一樣的碧瞳男子附在厲行雲耳邊輕笑,“別發出聲音啊,阿雲,讓他們听見那我們就出名了。”
厲行雲耳根通紅,這股緋紅蔓延至身體各處,健康的肌膚膚色更具有一股野性的味道。
外傷已經好了七七八八,但是腳還是不太靈便,奈何賀塵清忍了那麼久,今天幫厲行雲擦身體擦著擦著就擦出火花了。
接著就是現在的情況。
悶哼聲悄然在病房里響起。
溫柔的吻不停的落下,賀塵清小心控制住自己的動作以防傷到厲行雲。
太久沒有踫過厲行雲了,厲行雲生澀的讓他更加溫柔憐惜。
陽光明媚,春光無限好。
病房外的醫生護士依然在執行自己的職責,對里面的情況一無所知。
一切結束之後,厲行雲冷汗津津的躺在床上,躺了太久對他還是很有影響,之前別說三個小時,一晚上都能保持清醒,至于現在,厲行雲覺得自己連手指都不想動彈了。
眼眸沉重的閉著,睡意纏繞在厲行雲身邊,賀塵清不困,靜靜的抱住厲行雲看著他寧靜的睡顏。
嘴唇蠕動一下,他主動握住厲行雲的手,從自己的脖子上扯下一根紅繩,上面一直掛著一枚戒指。
戒指低調樸素,唯有里面的內環上有兩個字母縮寫︰xy,hcq。
“我愛你。”
伴隨著話音落下,戒指也被推入厲行雲的無名指上。
輕渺的聲音從遙遠的外界傳入厲行雲耳朵里,他像是得到了最佳的獎勵,心滿意足的放任自己歸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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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世界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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