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克里姆林宮的軍議廳內，炭火盆里的木柴 啪作響。陳小北站在巨大的沙盤前，眉頭緊鎖。沙盤上，代表歐洲聯軍的藍色小旗已經插滿了波蘭邊境。
“陛下，普魯士邊境急報。”李秀成匆匆推門而入，帶進一陣寒風，“法軍三個師已經跨過來茵河，正在和普魯士軍隊會師。”
甦子瑜一拳砸在桌案上︰“這幫洋鬼子，動作倒是快！”
陳小北沒有立即回應。他走到窗前，望著窗外飄落的雪花，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腰間那個磨損的手機殼。這是他在焦慮時的小習慣。
“陛下？”李秀成小心翼翼地問，“我們是否要提前部署？”
就在這時，陳小北的腦海中突然響起久違的電子音︰
【叮！檢測到宿主領土擴張過快，建議暫緩軍事行動】
陳小北猛地轉身，把兩位將軍嚇了一跳。
“系統？”他在心中默念，“你終于肯出聲了？”
【根據計算，強行開戰勝率僅32】
“那你說怎麼辦？”陳小北在心中急切地問，“難道要朕坐以待斃？”
【建議方案︰消化現有領土，提升同化度】
陳小北深吸一口氣，轉向兩位愛將︰“傳令下去，全軍轉入戰略防御。”
“什麼？”甦子瑜瞪大眼楮，“陛下，這不是給洋人喘息的機會嗎？”
陳小北走到沙盤前，拿起代表進攻的紅旗︰“子瑜，你說一個人要是吃得太快會怎樣？”
“這...會噎著？”
“沒錯。”陳小北將紅旗折斷，"我們現在就是吃得太快了。從北京到聖彼得堡，才用了不到一年。"他苦笑著搖頭，“連自己人都還沒消化明白，怎麼應付新的敵人？”
李秀成若有所思︰“陛下的意思是...”
“三年。”陳小北豎起一根手指，“給朕三年時間，讓這些新領土真正成為大夏的一部分。”
他走到窗前，指著遠處聖瓦西里大教堂的洋蔥頂︰“看見那個了嗎？明天就派人去把上面的十字架換成九星徽。但教堂本身留著，讓百姓繼續做禮拜。”
甦子瑜撓頭︰“陛下，這樣會不會……”
“太溫和？”陳小北笑了笑，“子瑜啊，征服土地容易，征服人心難。與其強推我們的規矩，不如……”他頓了頓，“讓他們慢慢習慣大夏的存在。”
李秀成突然眼楮一亮︰“臣明白了！就像煮粥，要文火慢炖。”
“正是。”陳小北點頭，“傳朕旨意︰第一，所有俄軍戰俘改編為建設兵團，給他們發工錢；第二，在莫斯科開辦雙語學堂；第三……”他摸了摸下巴，“把伏特加的配方搞到手，朕要在北京也建個酒廠。”
甦子瑜忍不住笑出聲︰“陛下這是要...”
“知己知彼嘛。”陳小北眨眨眼，“等他們喝慣了大夏產的伏特加，穿慣了大夏產的毛呢，用慣了大夏鑄的銀幣……”他望向西方，“到時候，誰還願意為那些遠在天邊的國王賣命？”
窗外，風越來越大。但軍議廳內的炭火卻燒得更旺了，映照著幾位將軍釋然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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