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三年夏，葉卡捷琳堡城外。
廣袤的西伯利亞平原上，鐵血軍的戰旗獵獵作響。陳小北立于臨時搭建的指揮營帳內，凝視著地圖上標注的葉卡捷琳堡——這座沙俄在烏拉爾山脈以東最重要的軍事要塞。
“陛下，探馬來報。”李秀成掀開帳簾，快步走入，“俄軍已炸毀城東鐵軌，並在城外挖掘壕溝，架設火炮，看樣子是要死守。”
陳小北微微眯眼，指尖輕敲桌面︰“沙俄以為炸了鐵路，朕就拿不下這座城？”他冷笑一聲，轉頭看向身旁的工兵統領︰“朕讓你們準備的東西，可曾備好？”
工兵統領抱拳道︰“回陛下，三百架‘飛鳶’已組裝完畢，隨時可用！”
“飛鳶？”李秀成疑惑。
陳小北嘴角微揚︰“傳令，今夜子時行動。”
子夜，烏雲蔽月。
葉卡捷琳堡的俄軍哨兵正昏昏欲睡，忽听夜空傳來一陣奇異的“嗡嗡”聲。他抬頭望去，只見無數黑影如巨鳥般掠過天際，朝著城牆俯沖而下！
“敵襲——！”哨兵剛喊出聲，一支利箭已貫穿他的喉嚨。
城牆上瞬間大亂。那些“飛鳶”並非真鳥，而是鐵血軍工兵特制的滑翔翼，每架可載兩名精銳士兵。趁著夜色，數百名突擊隊員如鬼魅般降落在城頭，短刀出鞘，無聲無息地抹殺守軍。
與此同時，城外突然亮起無數火把。陳小北親率主力佯攻南門，火炮齊鳴，震得城牆顫動。俄軍指揮官慌忙調兵增援，卻不知真正的殺招早已潛入城內！
“轟——！”
一聲巨響，東城門被炸開！原來，潛入城內的鐵血軍死士早已控制城門機關，只待時機成熟，便里應外合。
“殺！”
額爾赫率領騎兵如洪流般沖入城內，馬刀寒光閃爍，俄軍防線瞬間崩潰。守將安德烈耶夫倉皇逃往市政廳，卻發現那里早已升起九星旗。
陳小北立于市政廳台階之上，冷眼看著被押來的俄軍將領︰“朕給過你們機會投降。”
安德烈耶夫咬牙道︰“沙皇的軍隊絕不會向黃種人低頭！”
“是嗎？”陳小北嗤笑一聲，揮手示意，“帶他去看看你們的‘援軍’。”
城外，一支狼狽不堪的俄軍殘部正被押送而來——正是從鄂木斯克趕來支援的部隊，半路被哈爾察的鐵騎截殺殆盡。
安德烈耶夫面如死灰。
陳小北負手而立，望向西方︰“傳朕旨意，三日內修復鐵路，全軍西進。”他頓了頓，嘴角微揚︰“下一站，莫斯科。”
莫斯科郊外。
暮色低垂，此時已是初秋。
陳小北獨自策馬行至一座小丘上，遠眺莫斯科城內的燈火。這座東正教聖城的尖頂在雪幕中若隱若現，克里姆林宮的紅牆已近在咫尺。
身後傳來馬蹄聲，哈爾察拱手說道︰“陛下，前鋒已切斷莫斯科所有退路，只待總攻。”
陳小北沒有答話，只是望著飄雪的夜空，忽然輕聲哼起一首異國的曲調。
“深夜花園里四處靜悄悄
只有風兒在輕輕唱
夜色多麼好，心兒多爽朗
在這迷人的晚上
……”
哈爾察一怔︰“陛下，這是……？”
“《莫斯科郊外的晚上》。”陳小北笑了笑，“一首……未來的歌。”
眾將面面相覷，不明所以。但見皇帝陛下眸光深邃，似在透過漫天飛雪，凝視著某個遙遠的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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